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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天傍晚,傅程言回到了位于中州原城的老家。 原城緊挨著景市,開車只要一個多小時就到了?;乩霞业囊宦飞细党萄远荚谂o唐浩初找理由,比如對方應該是秘密去中州談什么事情,既是密談,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才沒告訴他,又或者是走得太急沒來及告訴他,——總之就是不愿意承認自己被拋棄的事實。 但他心里其實并沒有他表面看上去那么堅強和自信,這從他在北州猶豫了將近兩天才動身,以及他去的是原城老宅而不是順興商會總部所在的景市就能看出來。人在脆弱或不自信的時候,總會想見一見自己親近或信任的人。 傅程言沒得到多少父愛和母愛,唯一對他好的是他奶奶。老人家喜靜,所以一直待在老宅哪也不愿意去,然而傅程言一進院門,就聽到了咿咿呀呀的唱曲兒聲。 傅程言大步邁進庭院,只見庭院的涼亭上搭了個戲臺子,他奶奶正坐在下面樂呵呵地聽戲。見到他回來了,一點也不覺得驚訝,還夸獎道:“你這孩子真是有心了,知道奶奶喜歡聽戲,還特地請了個戲班子來,而且戲的內容編排的新鮮又有趣……” 傅程言頓時有點懵,搖頭說自己并不知此事,但傅奶奶不聽他的,只道:“好了,你就別瞞我了,奶奶知道你有孝心,那個自稱是你好友的少年人都跟我說了……” 不知道為什么,傅程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唐浩初,立即就忍不住問:“什么樣的少年?” 傅奶奶努力形容道:“長得特好看,舉手投足還特貴氣,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好孩子……” 能被老祖宗夸貴氣的人絕對不一般,傅程言已經確認了對方就是唐浩初,甚至不等奶奶說完就繼續問:“那他現在去哪了?” 可惜傅奶奶只知道人已經走了,并不知道他去了哪,所幸有個知情的下人過來報告:“二少爺今日也來看老祖宗了,正好撞見了那位公子,不知跟那位公子說了什么,兩人是一起出的門,坐同一輛車往西邊去了?!?/br> 下人們口中的二少爺便是傅程言繼母生的弟弟傅安星,在順興商會全權落在傅程言手里之后,依然日日做著能抓住傅程言的把柄將他趕下臺的美夢,聽到唐浩初自稱是傅程言的好友,又見他相貌惹眼且孤身一人,便找借口邀唐浩初去酒樓了。 他表面上很友好,實際上是想套話,可惜半句話都沒套出來,還讓唐浩初反過來從他口中套出了不少東西。 傅安星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一點,在唐浩初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惱了,掏出槍威脅性地對著唐浩初,命令他好好回話。跟在傅安星身邊的隨從也都一副兇神惡煞蓄勢待發的樣子,若普通人看了的確會有些害怕。 可唐浩初不是普通人,只淡定的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放下槍,我就看在傅程言的份兒上不追究了?!?/br> 傅安星頓時更惱。他對傅程言是又怕又恨,父親雖然因他母親的緣故偏心他,但也不能違背誰有本事就讓誰當家的祖訓。而且老頭子已經老了,待他撒手歸西,傅程言一定會著手報復他和他母親。 “你他媽算老幾,也敢威脅我?”傅安星指著唐浩初道:“傅家是全聯邦首富,我是傅家二少,整個傅家都是我的……” 唐浩初單手支著下巴,看著傅安星微瞇起眼笑了,然后敲了下扶手:“劉英,先綁起來把嘴洗洗?!?/br> 一直未曾露面的劉英竟出其不意地從墻邊酒柜和吊頂之間的縫隙里爬出來,槍就指著傅安星的腦袋,與此同時,窗戶和門都被打開,十幾個保鏢分別從門窗無聲無息地躍進來,包圍了整個包廂。 傅安星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唐浩初身邊的保鏢都是頂級的,饒是他再有見識,也沒見過這陣仗和速度。 “給你句忠告,做任何事都要先掂量自己有幾兩,”唐浩初站起身道:“何況首富又怎樣,錢有時候也就只是錢而已?!?/br> 都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傅安星還不是那么傻,識時務地放下槍,準備帶著隨從離開?!@里畢竟是原城,他相信唐浩初不會動自己,卻在剛踏出一步就聽唐浩初道:“我讓你走了嗎?” 傅安星這才徹底意識到眼前的少年是真的很嚇人,頓了一下,能屈能伸地說:“剛才言語多有得罪,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br> 他的語氣十分誠懇,一般這種情況對方也就不再計較了,偏偏唐浩初是那種給足了面子也不順著臺階下的人,搖頭說:“不行,我太介意了?!?/br> 待傅程言急匆匆趕到的時候,傅安星剛被‘洗’完嘴扔下去。他并不關心傅安星的情況,只管定定地看著唐浩初,甚至看得唐浩初有點發毛。隔了半天,傅程言才啞聲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不希望看到我嗎?” 傅程言緊抿著嘴沒有答。 見他不說話,唐浩初便以開玩笑的語氣回答了之前的問話:“我來送分手費啊?!?/br> 分手? 果真是不要他了? 大概是這兩日堆積的情緒太多,傅程言心里竟噌得升起一股邪火,向前一大步邁至唐浩初身前,“你說分手就分手?!” 這兇巴巴的語氣讓唐浩初有點兒不高興,正要開口,后腦勺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了,另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腰。摟得非常用力,粗魯霸道的吻緊跟著落下來,只能仰著頭接受兇猛的掠奪,完全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