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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浩初因‘十分難追’這幾個字而心頭一動,——就在陳子燁說這句話的前一秒,系統在唐浩初的據理力爭下作出妥協,放寬了‘追和扔’的要求,說只要他有追的行為,將此行為堅持兩個月以上再停止,并在停止后中斷了和追求對象之間的聯系,就算完成了整個追和扔的過程。 當然,要滿足花心薄情的人設,只追一個對象肯定不夠,所以唐浩初決定多找一些十分難追或者根本追不上的人作為目標。這樣一來,待兩個月期滿斷了聯系,在對方看來只是少了一個不喜歡的追求者而已,不會有太大困擾。 正認真思索的時候,陳子燁口中的容可出場了。 其實唐浩初上次來金玉門時見過容可的表演,但他完全沒有留意對方,如今才仔細觀察了對方一遍。相貌的確非常漂亮,聲音也非常好聽,眼里還帶著一種眼高于頂的傲氣。 唐浩初從來不是那種只想不做的,而是行動力很強的人,表演一結束,就吩咐謝天天代表自己去后臺給容可送一束花。 送花其實不算什么,作為金玉門的頭牌,容可每次表演結束都會收到許多粉絲送的花,一束又一束地堆積在后臺。旁邊的陳子燁卻十分驕傲地以‘我果然猜中了’的語氣對唐浩初道:“太子爺果然是來看容可姑娘的吧?” 唐浩初簡單嗯了一聲,陳子燁忙跟唐浩初分享起了自己這幾次來看人的心得,“光送花可不夠,后臺的花堆得多著呢,要送點別的與眾不同的東西才好。比如國外新進的一些新鮮玩意兒啊,漂亮衣服和首飾啊,——女人不都愛這些嘛。但不能送錢,起碼不能一上來就送錢,這樣太俗氣了,聽說之前就有個直接跑過去送錢的,卻被連人帶錢一并請出去了?!?/br> 然而就在陳子燁說完之后,唐浩初跟還沒走的謝天天補了一句:“再加三百銀元的打賞?!?/br> 三百銀元對普通人來說是幾年都賺不來的巨款,對于接連開了兩家盈利極好的工廠的唐浩初卻是九牛一毛。待謝天天送完東西離開,跟在容可身邊伺候的丫頭鶯兒立馬興奮地把銀元和花一并放到容可面前的妝臺上,“姑娘,有人給了足足三百銀元打賞呢!” “不過是身外之物,俗不可耐,”容可看也不看那袋銀元,只管訓斥鶯兒說:“不是說了不準收錢嗎?” 鶯兒委屈的解釋道:“那人說是代他們家少爺送的,我根本推不掉,他身上還配著槍,表情也很兇,怪嚇人的……” 容可因配槍兩字而皺起眉。 其實槍并不算什么,多年以前民間的非法槍支就泛濫成災,但如今北州政府為了控制匪患和走私頒布了槍支管理條例,每個有槍的人都要辦理槍照,辦理條件極為苛刻,眼下正是明令執行的時候,街上帶槍的明顯少了許多,富豪們哪怕私自藏了一大堆槍也不敢高調外露。記得前日來看她的財務部長的獨子陳子燁都只是自己帶了一把,身邊的手下并無佩戴,這個打賞了三百銀元的人卻能讓手下也配槍,身份肯定不一般。 容可這才把視線轉到錢和花上。是一捧很艷麗的玫瑰,花間有個卡片,上面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個落款:唐。 盡管人人都知道北州大帥姓唐,但有些東西擺得太高了,就會覺得遙不可及,哪怕天天提起,真正遇到的時候也未必能想到。所以容可完全沒朝大帥或‘太子爺’那邊想,只在自己已知的權貴里搜了一圈,找尋無果,便放棄了。又想著自己并不是天天都上臺,而是間隔三天才表演一回,說不定下次上臺的時候,對方就不會來了。 卻不料下次表演結束,收到了同樣的花和更多的打賞。 這次是五百銀元,花間卡片上的落款依舊是一個唐字。五百銀元實在不是小數,只有被寵壞了的二代們才會如此揮霍,容可左思右想,仍然沒想到對方的具體身份,只覺得對方肯定是個被寵壞了的富二代,不懂掙錢艱難也不知民間疾苦。 直到又一個三天過去,轉眼到了本月的最后一次表演,她不僅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甚至親眼見到了對方。 月底正好是國定紀念日的假期,政府和學校都會放假,來金玉門的人也跟著增多了,鼓掌和叫好聲都比平時大一些。待容可終于表演完畢,坐在后臺卸妝,就聽到鶯兒急急跑過來報告:“姑娘先別卸妝,掌事的說有貴客要來看你,馬上就過來了!” 容可卻依然不緊不慢地把口紅給擦掉了,道:“什么貴客,不過是仗著有錢有勢橫行霸道的紈绔,或者只圖一時顏色好的好色之徒,我卸了妝再去見才更好呢?!?/br> ——唐浩初剛一走到化妝室門口,就聽到了這句話。 腳步微微一停,立馬覺得更放心了。這種性格的女孩子,待他追滿兩個月之后,定不會因他的停止追求而產生什么困擾。 旁邊的人卻全都嚇壞了,尤其是親自領著唐浩初過來的經理和掌事,差點就要給唐浩初跪下了,結結巴巴的試圖解釋道:“唐、唐、唐大少,容可她只是……” “沒事?!碧坪瞥醯恼Z氣很淡,好讓人忽視他軟軟的小嗓音,“你下去吧?!?/br> 掌事的詹青誠惶誠恐地站在那不敢下去,唐浩初也沒管他,徑直推開門邁進屋。謝天天以及唐浩初新提拔的另一個手下劉英忙無聲無息地跟了上去,其他黑衣配槍的保鏢則安安靜靜地站滿了樓道,整層樓只能聽得見唐浩初一個人的軍靴在木梯上踏出優雅又沉重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