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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氏老祖不得不改攻為守,玉如意形狀的法器在周身滴溜溜打轉,將劍光擋在外面,防得滴水不漏。 被動防守終究是下策,南氏老祖幾次想要進攻,卻都被劍光逼了回去,臉色一陣陰沉。 穆清試探不久,劍氣一變,十里寒霜鋪滿天際,玉如意一個滯澀,露出了破綻,劍氣無孔不入,一道連著一道,須臾后,玉如意發出一聲清脆響聲,自高空墜落。 南氏老祖失了護身法器,尚來不及惋惜,便被接連而來的密布劍氣擾地手忙腳亂,連連避退。 一步退,步步退,再想扳回上風,卻是來不及了,一個多時辰后,南氏老祖法器尚未耗盡,靈力卻已經到了盡頭。 穆清沒再留手,一劍過去,將這位造就南妙清一生悲劇的人送去了冥府。 無邊寒氣收回劍中,不過幾個呼吸,溫度恢復如常,可見法力運轉隨心。 封才目光閃了閃,他面上一陣蒼白,身后血氣沖天,道:“逃了?!?/br> 靈皇境老祖手段繁多,封才底蘊不及他,雖戰力比他要強,卻難以留下木氏老祖。 “無妨,”穆清笑了笑,語氣卻是森寒:“不過茍延殘喘?!?/br> 她看向封才道:“若再有下次,封將軍可有把握留下他?” 封才考慮了片刻,點頭道:“有?!?/br> 穆清笑容更盛,“那下一次遇到他,便交給封將軍了?!?/br> 封才認真應下:“好?!?/br> …… 另一邊,木氏老祖倉皇返回木家,他雖重傷,卻仍舊心系木氏,傳訊木棋觀,令他速來相見。 木棋觀很快就到了,翠綠衣衫的公子彬彬有禮,目中卻難掩傲氣。 木氏老祖心中輕嘆,以往不覺得他有什么問題,天資出眾,智計百出,是個極合格的家主人選,但如今形勢不大好,木棋觀這般,卻有些麻煩了。 “老祖,”木棋觀恭敬一禮。 “嗯,”木氏老祖直言道:“我與封才一戰,不敵他?!?/br> 老祖敗了?! 木棋觀心中一驚,他當然知道老祖不是天下無敵的,但敗在封才手中,還是讓他大為吃驚。 “南家那老鬼,”木氏老祖一頓,語氣略有些惆悵,“死在了楊氏女帝手中?!?/br> 木棋觀心中震驚更甚,“老祖……” “接下來形勢恐不大好,”木氏老祖緊緊盯著木棋觀,“你當帶領族人度過此番危機?!?/br> 木棋觀收斂心神,不敢多想,“是,老祖?!?/br> 木氏老祖一聲冷笑,“我知你傲氣,但家族為重,不可妄為,否則我不介意木氏換一個少主!” 木棋觀正容一禮,“棋觀明白,一切以家族為重,個人榮辱,不足為道?!?/br> “你明白就好,”木氏老祖神色淡淡:“另外,我聞南家那老鬼言語,楊氏女帝似乎身份有異,你往南氏查查,看能否找出什么有用的東西?!?/br> 與南氏有關? 木棋觀一怔,遲疑道:“若是如此,棋觀心中倒有個猜測?!?/br> 木氏老祖不耐:“你直說便是?!?/br> “是,”木棋觀神態恭敬:“南東鳴有一女,自幼寵愛,但那位五娘子少時身體不佳,修為在靈士境停滯多年,南東鳴出事閉關不久,那位五娘子卻忽然尋到寶物,得以修行,只十幾年,便登臨天驕榜前列,不到四十歲,進階靈王境?!?/br> 木氏老祖聽得微微點頭,這般天才,才當得起天驕二字。 “后來,”木棋觀話音一轉,帶著些懷疑道:“在那位五娘子進階大典當日,被人暗害,尸骨無存,世人疑是我木氏所為?!?/br> 但他木棋觀為木氏主事,又如何不知木氏根本沒有這一行動。 木氏老祖沉思片刻,唇邊泄出一抹冷笑,“不必想了,就是她?!?/br> 木棋觀疑惑,他也只是懷疑而已,“老祖何以肯定?” “這是那老鬼自作自受,”木氏老祖不介意多解釋兩句,“上任楊帝有一懷孕妃子,藏匿甚深,但內亂過后,那妃子還是不翼而蹤,我等都猜測是何人所為,如今看來正是南氏老鬼?!?/br> 有這一個關鍵,所有的線索都連了起來。 “南老鬼打得好算盤,想以楊帝血脈為棋子,但未想到棋子不受控制的代價如此高昂?!?/br> 木氏老祖隨意感慨兩句,事已如此,多說無益,他看向木棋觀,“去吧,無事莫要擾我,有事也別找我?!?/br> 木棋觀知道這位老祖八成是受了重傷,好在木氏還有一位老祖坐鎮,只是還未喚醒,他恭敬應一聲:“是?!?/br> 等從老祖居所退出,回到自己住處,木棋觀再無顧忌地皺起眉。 侍從躬身一禮,等待命令,“少主?!?/br> 木棋觀指尖凝出一道法符,“傳到南氏去,最好人人皆知?!?/br> 侍從不敢多看,應道:“是?!北阃肆顺鋈?。 …… 南世華從封家軍領地中撤走的及時,才免了被封家軍當禮物獻給穆清的命運,但其實也沒好到哪里去。 東川州南氏領地中,不久便得知了老祖被楊氏女帝斬殺的消息,人心浮動,南世華又不得不帶領族人退回鳳留州,但命運似乎還沒有放過他,有消息傳來,楊氏女帝乃昔日南五娘子。 南世華:“……” 他第一反應是不相信,但緊接著便有一些以往不曾注意的不協之處浮上心頭,他冷靜下來,問道:“可有什么確鑿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