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愛,凌虐(h)
朱羽赤裸的大腿根開始痙攣,小腹猛地繃緊,是他射精的前兆。 就在這時,一根微彎的極細玉棍子,被狠狠地插進他的尿道,堵住射精的通口。 “啊啊——??!” 他大喊一聲,身體驟然繃直。極其脆弱的尿道被玉棍子圓潤的頂端狠狠碾過,他痛得渾身顫抖,口涎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淌到高高揚起的脖頸上。精水已經沖到精關,卻無法噴射。微涼的玉柱撐開甬道的角落,在這之前,他甚至不知道連那種地方都能獲得快感。 無法射精的痛楚加上隱秘處被碰觸的刺激互相交織,前所未有的瘙癢讓他幾欲瘋狂。 已經分不清下身燃燒的感覺,是痛苦還是快感。 斐一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既后悔又心疼,但還是板著臉擺出無情的樣子:“走不走?你留在我身邊,我會經常這樣對待你?!?/br> “打你,抽你,虐待你,把你碾到土里……” 天知道,聽到她說“碾到土里”時,他腫脹不已的rou棍居然興奮得更加挺硬。 夾著堅硬的玉柱,似乎快要撕裂他的下身。 “你答應我離開,我就讓你射出來?!彼駛€誘惑人類的女巫,在他紅得透明的耳邊囁嚅。 “我不,我不……”朱羽拼命搖頭。 眼淚不由自主地糊了一臉,將他的兩頰浸泡得紅腫。 他早就習慣了疼痛,但他卻不習慣心痛。 射精的沖動和排泄的沖動齊齊沖擊著他的yinjing馬眼,朱羽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他會不會就這么被廢了? 斐一有些惱怒于他的固執,按住他的肩膀,焦急地說:“為什么不走!我已經不是皇帝了你知不知道!你想要的,我給不了你!” “陛下以為……”朱羽粗喘著,卻沒有試圖去拔除插在自己陽具上的玉柱,直直地看著她,“我想要什么?” “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我……”斐一啞然。 “我在陛下眼里,就是這樣的人對不對?” 也許,她終究是錯了。 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他的身份,但心里的某一處,她還是對他有偏見。 就像其他人一樣,以為他的愛意只是因為她給予的榮華,不肯相信他也有純凈的感情。 她真是個愚蠢的人,還以為自己看清了所有。 “我從來,都只想要留在陛下身邊。只是陛下,一直不相信我是真心的……”朱羽說。 那時候,他不知道她并非那個暴君,用了錯誤的方法想要留在她身邊。 如果他早知道的話,其實,心軟的她很好說話。他完全可以用別的方式,一點點奪得她的心。 看,就像現在這樣—— “陛下,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怕,如果陛下傷心,就打我吧,如果陛下恨,就發泄在我身上?!?/br> “我不怕疼……” 明明已經痛得眼神發空,再說這些話,她怎么可能真的忍心? 她本來就只是想讓他自愿離開自己,但他還是棋高一著。 ——她舍不得。 “我才不會打你,傻朱羽?!膘骋徽J輸了。 扶起他的身子,慢慢抽出玉棍?!胺潘??!?/br> “??!”朱羽驚呼出聲,斐一瞬間不敢再動。 從他身體內抽出的玉柱上,滑膩的液體讓她快握不住頂端,手指不斷打滑。 “陛下,請慢點……”朱羽微張著嘴,淚眼婆娑地說。 若隱若現的粉舌,讓斐一想起了那晚現代的夢境里,陌生男人對她做的事。不由自主地將手指放進了他潮濕的口腔中。他沒有一點抗拒,稱得上是歡迎地、順從地含住她的指尖,用舌頭舔著她的指縫。 人類皮膚的味道是微咸干澀的,他卻仿佛在吮什么美味。斐一想,那個晚上,她也是這幅表情嗎? 如果一個人被凌虐的樣子稱得上美。 那注定,他得到的痛會比寵愛更多。 “奴要忍不住了,陛下,快拔出來,饒了奴吧?!?/br> “朱羽……” 斐一百分之百確認,他是故意用“奴”這個字眼的。 這個心機小鬼,他不怕死嗎??? 一點點抽出玉柱,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一寸寸往外扯著,比插入時更折磨人。 堵塞的尿道放開那一瞬,朱羽迎來了此生最激烈的一次高潮。幾乎是玉棍撤離馬眼的那一瞬,他就開始噴射白灼。他頭腦放空,說不出話,只有下身的陽具在不斷吐露一股接一股的體液。 射在他的大腿間,射在她的衣角,射在他光裸的胸口前。 憋了太久,他仿佛見到眼前有無數火花炸裂??旄忻土业匾u擊全身,他一邊抽泣,一邊擁著她緊緊不放。 “啊,啊……停不下來……我射得停不下來,要壞了,我要壞了……??!” 嘴上喊著“壞了壞了”,下身卻射得比誰都多。 手指尖扯著被褥,因為用力而血色盡失。 他的身體繃成一張圓弓,在斷裂的前一瞬,抽離力氣軟軟地癱倒在床上。 斐一看得臉紅心跳。 頭一次見到別人高潮時欲仙欲死的樣子,而且這還是出自她手。 她一下下輕撫著他的后背,幫他緩解高潮霸道的余韻。 少年火熱的皮膚還在一顫一顫地,敏感得不像樣子。 但想到這是她給他的快感,他就壓抑不住嘴角癡癡的笑。 “陛下,剛才真的好舒服,骨頭好像都快融化了。好喜歡……”他看著她,緋紅的容顏艷色無雙?!拔沂裁炊疾灰?,就要留在你身邊?!?/br> 眸底桃花塤眼醉,叁分醺。 像撒嬌,又像引誘。 一只得逞的饜足小狐貍。 噴濺的乳白色液體順著他的腿根流淌,嫣紅柔軟的嘴唇上,殘留著他剛才用力咬下的齒痕。 “……”斐一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猛地移開視線。 再摸自己的臉頰。 已經是一片guntang。 …… 到達偃都時,斐一有些感慨。上次來這里時,她還是斐國的女皇,現在就成了虎落平陽。 唯一沒變的,可能就是偃都這位意氣風發的少年太子。 騎在高頭大馬上,上挑的眼梢囂張得無以復加。 “丑話先說在前面,孤幫你可不是因為私情?!彼谅負P起下巴,“孤是為了你手里的五萬軍隊?!?/br> “不許自作多情?!辈[起眼睛,威脅道。 這標準的傲嬌發言。 少年,我看到你背后飄揚的巨大flag了。 ======= 甜回來一點了吧?( ?σ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