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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四福晉難當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同在一個屋檐底下,下人們已經將話都傳到了這個份上,暫且不說身子本就弱大福晉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吊上來,就說永和宮這頭,德妃便也是被徹底激怒了,非但沒有一絲半點那話中所說的‘化干戈為玉帛’之意,反而接連摔了好幾個茶盞,鬧得整個兒永和宮上下的氣壓一低再低,顯然一片風雨欲來之相——

    “烏拉那拉氏舒蘭,好,她果然是個好的,給本宮潑了一身臟水就算了,瞞著本宮上躥下跳也罷了,居然還敢將心思打到老十四身上,她這是想要做什么,還有胤禛他又想要做什么?當真是孝義都不顧了,要翻了天了?”

    “主子您息怒……”

    “息什么息,當真以為有了個兒子傍身就無人敢動她了不成,叫她給本宮滾過來!”

    德妃雖說這么多年間也總少不了憋屈氣悶的時候,可是隨著她一步步爬上一宮主位的位子,隨著她皇子皇女的一個接一個的生,隨著她幫著襄理宮務手握實權,隨著身份越發的水漲船高,尋常人便是不巴著她捧著她也決計沒有這樣敢一門心思跟她作對的,如此,就像她話中所說的,再是算得到舒蘭不是個善茬兒,算得出這也是個表面功夫做得足私下里半點不手軟的,也總是沒料到對方的膽子會大到敢直接將手伸到她的心頭rou之上,自是剛聽到消息就覺得氣血沖頂,壓根不等蘇嬤嬤將話說完就打斷了個全,只從牙齒縫里拋下了這么一句……

    舒蘭深知德妃的性子,當然知道這算是觸到了對方的逆鱗,少不得要關起門來鬧上一場,是以,倒也是來得飛快,只是比起德妃那暴怒得幾乎扭曲了的面容,她顯然要平靜得多。

    “兒媳見過額娘,給額娘請安?!?/br>
    “安?安什么安?!”

    看著面前這張臉,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就如此,德妃只覺得對方非但沒有意料之中的惴惴,竟是還要比平日里來得笑意更濃,若不是多年來的修養已經形成了習慣,她幾乎就要恨得直接上前撕爛了這張臉了,這般之下,自是舒蘭前腳話音才落,她就柳眉倒豎的直接發作了起來。

    “烏拉那拉氏,你倒是端得一手的好本事,你去外頭聽聽,瞧瞧你做的好事,為媳不孝為嫂不慈,究竟還有沒有規矩了?你們烏拉那拉家也果真是好樣的,大的沒規矩小的更沒規矩,便是真的以為生下了皇長孫這天下就跟著你們姓了?!”

    “嗯?額娘您這話兒媳怎么聽不懂半句?”

    瞧著德妃非但不叫起反倒是踩著花盆底高高在上訓斥出聲的模樣兒,以及聽著這話中幾乎直指著她沒有家教,將自家阿瑪也連帶著擠兌了一通的話,舒蘭的笑容慢慢淡了下來,心知今個兒怕是還有得磨,便是一邊回話一邊自顧自的站了起來,而后也不等德妃瞪大了眼睛抓著這一點發作,就垂著眼眸慢條斯理的拋下一句——

    “兒媳自打生產之后這身子就一直沒能恢復得過來,皇瑪嬤讓龔太醫隔不了兩天就過來瞧一瞧脈,說起來龔太醫也是個醫術如神的,若是到時候被瞧出來體內寒氣入侵,讓女官一瞧膝上又有青紫,怕是轉頭就要傳到皇瑪嬤那兒去了,便是兒媳逾越一回,多謝額娘體恤了?!?/br>
    “你!”

    “而接著額娘的話說回來,我們烏拉那拉家雖然沒有什么大的能耐,可為人行事一向恪守本分,亦是多得了皇阿瑪看重才讓我阿瑪在前朝能說得上幾句話,連帶著我也是得蒙圣恩方能嫁入皇家,便是進宮之前我阿瑪就多有教導不該說的不該,不該攙和的不要攙和,所以按理來說兒媳原不應該接這般話茬兒,不過您既然提起來了兒媳卻也沒得裝傻充愣的理兒,聽著底下人傳來的消息,眼下里似乎到處都在說額娘您仁慈寬厚格外愛重咱們那拉家,連帶著兒媳也跟著沾了光,如此,您這樣生氣總不能是因著兒媳沒有第一時間過來謝恩吧?”

    德妃一直知道舒蘭不是個省油的燈,比如你讓她事事依著規矩不能一人獨大,她轉頭就能提溜著宋李二人立規矩,主母姿態擺得足且還拿捏了內務大權;你趁著格格侍妾有孕插上一腳,她就順水推舟的陰你一回,讓你面子里子都丟個干凈;你想要趁著她生產坐月子的時候潑她臟水,她月子還沒出就能迎頭反擊弄得你一身sao,直應了那句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后沒了辦法只能用流言傷人,卻不料對方手腕更高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打了你個措手不及不說,居然連反擊的地兒都找不到……

    這一樁樁下來,德妃也算是見識到了舒蘭的厲害,可她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她一把撕開平日里的溫和模樣兒,想要以長輩之尊來壓人來給對方點教訓,卻不料其搬出了更大一尊大佛直接反擊了回來,噎得向來嘴皮子利索的她一時之間竟是憋不出半個字,只能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神色自若的落了座。

    “還是說兒媳想錯了那些個流言也傳錯了,額娘是因著此言有虛,非但不是跟皇阿瑪一般看重咱們那拉家,還心里頭覺得礙眼所以才生氣的?”

    “你……”

    “放肆!四福晉,您怎么可以這樣跟主子說話!”

    “哦?我怎么說話了?”

    按著眼下里的情形來說,舒蘭似乎是穩穩的占了上風讓德妃有苦說不出,可是將她逼到了只能用中下之策的局面,甚至不這樣做就會連帶著上上下下一幫子倒霉,卻已然是觸到了她的怒點,更不用說對方最原本的意思是想要染指弘暉,如此,若是德妃還穩得住明面上保持著平和,她為著長遠的看可能勉強也就端住了,反過來說既然對方都這樣不管不顧的發難了,她自然也不必再逆來順受的維持什么笑臉,便是只見她挑了挑眉毛,臉上盡是毫不掩藏的諷刺——

    “蘇嬤嬤,雖說你平日里伺候額娘,我們不看僧面看佛面的總是要給你點顏面,可我這順著額娘的話說得好好的你突然來上這么一句,究竟是你放肆還是我放肆?額娘一向寬厚溫和,你可別是因著這個就奴大欺主,連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記得了吧?”

    “奴才……”

    “你,反了,當真是反了天了!”

    德妃雖不是出身什么高門大戶,可十幾歲就入宮當宮女再一路扶搖直上,算起來也在紫禁城里過了二十多個年頭,話帶機鋒你來我往她信手拈來,笑里藏刀爾虞我詐她也不弱,可是這挑破了所有窗戶紙將話全都放到明面上來說,她卻是顯然沒有什么經驗,再加上全然沒有想到舒蘭會這樣大膽,便是直到蘇嬤嬤被對方半點不客氣的堵了回來之后才緩過神來,可她這里怒上添怒剛想要說上些什么,卻是不料舒蘭反應更快——

    “呵,我反了天了?”

    舒蘭確實脾氣性子都是比較溫和不尖銳,可這也是在沒有打破她的原則沒有觸到她的逆鱗的前提之上,比如眼下里,就只見她上位者氣場全開的盯著德妃冷哼一聲。

    “我如何反了天了?是因著進宮的時候沒能對您言聽計從伏小做低,奪了那原本就不屬于您的內務?或是因著您想潑我臟水,卻不料棋差一招反受其害?還是說就準您算計我們母子,就不許我以其人之道還治了?”

    “你……”

    “你盡長者之慈我自遵人媳之孝,可反之我一而再再而三礙著爺的面子對您手下留情,您還這樣死咬著不放,便也只能各憑本事了,如此,您又有什么好惱羞成怒的?”

    “你!”

    德妃雖說年齡長資歷深,于妃嬪之中也算是手腕不賴,可也架不住舒蘭是個重生而來,前世今生加在一起更有閱歷的主兒,當皇子福晉的時候里要應付不省心的側室格格,外要周旋各懷鬼胎的兄弟妯娌,當皇后的時候上要cao心整個兒三宮六院的大小瑣事,下又要打壓或拉攏各家宗室命婦和朝臣內眷,那些個心思成算暫且不說,只在這說話的技巧上就已經甩了德妃老大一截兒,便是字字句句噎得德妃的氣勢一落再落,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即便你怨本宮恨本宮,那也是你我之間的齟齬,你又為何一定要扯到老十四身上去,還是說這是胤禛的主意,你夫妻二人的心腸怎就惡毒到了這份上?硬要到不死不休你才滿意了?”

    “哈,我們惡毒?”

    按照舒蘭平日里的性子,德妃既然知道了前去無路知道示弱,她原就應該順著梯子往下爬揭過這一茬兒算了,可是聽著這惡人先告狀的話,想著對方前世今生的種種小動作,卻是只覺得怒極反笑,而她也確實是笑出了聲——

    “既然您知道私下里的齟齬不應該牽扯過多,那怎么就因著跟孝懿皇后不對付而遷怒了爺,再又遷怒到了我,連帶著連弘暉都不放過?等到現下里已然撕破了臉皮再說上這么一句,您不覺得為時過晚了么?再者,又究竟是誰想要不死不休,是誰不肯放過誰?”

    “你簡直……”

    德妃本也不是被舒蘭說得良心發現才拋出這么一句,不過是知道那舒云若是一直單蠢能夠為她所用就罷了,可一旦哪天腦子開了竅幫著娘家在胤禎耳邊吹起枕頭風,到時候胤禎出宮建府她不可能上上下下事事都管得到,便等于是上趕著送了對方一個天大的軟肋,說不定還會鬧得母子連心,如此,權衡輕重之下才忍著性子勉強低了低頭,可面前這個若是上一世的舒蘭或許她也就得逞了,偏偏舒蘭是重生而來,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都對她膈應得到了極限,便是字字鋒芒的反倒挑了個明白,激得她越發的惱羞成怒,腦子一熱的竟是直接揚起了手想給對方一巴掌,只是還沒等她將心中的憤恨集聚于手上打過去,卻又只見舒蘭不怒反笑的出了聲——

    “我若是您便不會做這樣的蠢事,這紫禁城里頭可是個沒有秘密的地兒,要是被人瞧見我臉上帶著掌印,您的處境就怕是要更為堪憂了?!?/br>
    “混賬,你……”

    “主子,四爺來了,正在外頭候著呢!”

    “候什么候,讓他給本宮……”

    “您方才問我為什么要將十四弟也給扯進來,現下里不是已經得了最好的解釋了么?您偏疼十四弟對我們爺的孝心便是視若無睹,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這出嫁從夫以夫為天我瞧著自然心里頭不痛快,所以,您怎么針對咱們爺怎么讓咱們爺心里不痛快,我便是打算怎么在十四弟身上找補回來,您可明白了?”

    舒蘭知道胤禛此番前來決計是為了自己,心中稍稍暖了一暖的同時,對德妃也忍不住越發的厭惡,便是在對方那個已經到了嘴邊的‘滾’字尚未拋出來之前,搶先一步的搶過了話頭——

    “當然,或許您會說十四弟實屬無辜,可無辜又如何?咱們爺就不無辜了?我就不無辜了?弘暉就不無辜了?只能說有了您這位額娘是福也是命,誰都知道打蛇打七寸,您既要與我相爭相斗不死不休他便注定了要成為犧牲品,畢竟這不說旁的,但凡您從一開始就對咱們爺多幾分真心多幾分體恤,我便是再是被您算計,不看僧面看佛面的也總是要多一點顧忌,決計不敢跟您這樣撕破臉皮,是以,與其您親自上陣發難于我,倒不如這樣反其道而行,說不定到時候我就進退兩難,只能來跟您磕頭請罪了?!?/br>
    “你……”

    “話已至此,兒媳該說的已經盡數說完,便是主意都給您出好了,也就不杵在這兒礙您的眼了,兒媳告退?!?/br>
    第50章 馭夫有道溫情多

    看著說完就直接福身走人的舒蘭,德妃只覺得一口氣卡在嗓子眼里,幾乎憋屈的直接背過氣去,只覺得對方這番話說得既誅心又惡心,她不愿意承認胤禎的無妄之災都是由自己而起,當然也不愿意依著對方話里所說的去討好胤禛,便是只能靠在軟榻上干等著眼摸著胸口順氣,而另一頭出了永和宮,這么發作了一通的舒蘭卻是只覺得神清氣爽,看著立在不遠處穿著大朝服,顯然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直接趕了過來的胤禛,更是一掃方才的不豫笑得很是親近——

    “您怎么這時候過來了?”

    “我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br>
    舒蘭之所以敢出手反擊,且弄得這樣一絲余地都不留,其中固然是有被激怒了的成分,可同時卻也不可能沒有胤禛的點頭,對于胤禛來說,為人子他可以不在乎自家額娘對自己冷淡疏遠,可以不在乎自家額娘平時的一些小心思,可為人夫為人父卻是怎么都受不了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和陷害,更別說是因著他對其還抱有著一絲天真的希望才會讓對方得計,又惱怒又失望這般兩兩相加之下,他自然就干脆撒開了手……

    而瞧著近日里宮中的動靜,以及出于對德妃的了解,胤禛亦是知道少不了要鬧騰上一番,便是下了朝回來一聽到舒蘭被宣去了永和宮,就有些提起了心,只是跑來一看見著舒蘭非但一副沒受什么委屈的模樣兒,還一臉笑吟吟的,松了一口氣之余又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小題大做,便是略帶別扭的拖上自家兒子來頂包。

    “這剛回到院子里就聽李嬤嬤說弘暉哭鬧不止,怎么哄都哄不住,仔細一問原來是你被額娘宣到了永和宮,估摸著這小子是母子連心怕是受什么委屈,著實叫我有些哭笑不得?!?/br>
    “什么?弘暉哭鬧不停?這么小的孩子一不留神就容易哭壞嗓子,您……不行,我得趕緊回去瞧瞧!”

    “平日里瞧著你那樣穩重的一個人,怎么一說到兒子就慌了手腳,弘暉也是我的兒子,我自然也是上心上眼的心疼著,若不是上下打點好了我又怎么騰得出身過來走上一趟?”

    看著舒蘭一副兒子大過天,有了兒子就旁的什么都不顧了,竟是準備撇開自己就直接而去的模樣兒,胤禛打心底里的覺得既吃味又無奈——

    “仔細著點,踩著這么高的花盆底也不怕摔了?!币贿呧止局贿呁献∈嫣m的手,等對方穩住了身子之后才又接起話頭,“說起來那小子也是聰慧得成了精了,嬤嬤奶娘宮女哄了又哄愣是不消停,可我一說過來找你他就立馬不哭了,等你這會兒回去,怕是已經哄著睡下了?!?/br>
    “您怎么現在也喜歡說話大喘氣了?沒得又讓您逮著機會打趣我了?!?/br>
    聽著寶貝兒子沒事且已經被哄下了,舒蘭便是大松了一口氣轉頭嗔了胤禛一句,做了這么久夫妻,胤禛當然知道自家福晉皮薄這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又笑著拍了拍對方的手背,只是同時卻也未松開緊握著對方的手,就這樣掩在寬大的袖子底下一路牽了回去,而就在快到自家院子,舒蘭也以為胤禛不會再說什么了的時候,卻只聽到耳邊傳來一聲低沉的喟嘆。

    “我知道你的心思,畢竟這世上不疼惜親生兒子的總是少數?!?/br>
    “呃?”

    胤禛和德妃之間其實早存了隔閡,畢竟再是胤禛抱有希望且奢望母愛,也總架不住那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那幫著旁人算計自己的行舉,便是一來瞧著德妃這算計了自己算計了自家福晉不夠還將算盤打到了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倍感打擊深覺死心,二來看著舒蘭這樣疼惜弘暉,這樣以弘暉事事為先,甚至有的時候明擺著忽略了他,對比之下忍不住有些感觸……

    而對于舒蘭而言,雖然也知道胤禛和德妃二人名為母子實際上卻沒有半點母子的緣分,可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生,頂了天胤禛也就只對她說盡心盡力就好,這般帶著失落的感嘆當真是別開生面的頭一遭,心中不由得也生出了憐意,難得的沒有一回院子就直奔弘暉而去,而是關起門來寬慰起了對方。

    “爺,我知道您心里頭不好受,說句您不相信的我也很是感同身受,我額娘去得早,阿瑪又忙于前朝不可能總是守著咱們兄妹幾人,加上府務也不能沒人料理,便是沒隔多久夫人就進了門,雖說她并未虧待過我們兄妹幾個,可感情上總是隔了一層,有些小女兒家的私心話體己話也是除了額娘留下的陪嫁嬤嬤無人可說無人可訴,如此,您先前總說我有什么就愛埋在心里頭,其實著實不是與您見外,而是多年來的習慣?!?/br>
    胤禛沒有接話,舒蘭也不以為意只繼續自顧自的往下說——

    “或許是出嫁之前與阿瑪說了番父女倆的貼心話,也或許是女子本就與男子不同,進了紫禁城成了您的福晉,初初的時候我也有些不適應,只覺得這里頭無論什么人說話都藏著層別的意思打著點別的算盤,你來我往的著實是累得慌,而與我同一陣線,橫豎都不會害我的您自然讓我覺得分外親切,時間一長,或許也是自己個兒當了妻子當了當家主母,要思忖要打點的事兒太多,便也就回了味兒,沒了以前那股子以父為天看著二妹有額娘疼惜眼熱得不行的傻勁兒,人總會有自己的生活,現下里我有您,有暉兒便是已然覺得格外滿足,您亦是如此,左右無論什么時候我們都在您身邊,與您一條心一道氣兒,這般之下,您又何須為了過去而忽略了眼前呢?”

    “你……”

    “阿瑪兄弟對我依然重要,可您和暉兒亦是同樣的重要,看著阿瑪兄弟們受了委屈我會不忿會幫著找補,而您和暉兒若是被人算計了,我也會拼盡我最大的力氣來護著你們,這無關其他,而是一家人本就該如此,不是嗎?”

    舒蘭其實并不算一個十分擅長表達內心的人,甚至因著上一世的記憶猶存,她的性子也早已定了型難以有什么大的轉變,可是旁的就算了,偏偏對于胤禛的溫情上一世她未曾經歷過,便是一直在摸索一直在為著長遠為著兒子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做著努力,而仿佛是印證了那句有付出就有回報的話,在這樣的過程中她也看到一個不一樣的胤禛,一個不只是會不茍言笑嚴肅認真的胤禛,一個不只是會事事講究規矩刻板無情的胤禛,會為了自己著急上火,會別別扭扭的說些溫情話,會在關鍵時候護著她幫著她,在感情上不曾有過什么豐富經驗的人往往更容易被觸動,如此,哪怕此時的舒蘭對胤禛尚未到愛不愛的程度,也對這由二人皆有努力所構造出的這樣一個較為溫暖的家有了眷戀,便是在這對方難得表露出脆弱的當口兒上,亦是難得的表露出了自己的真心……

    舒蘭的聲音輕緩卻帶著莫名的力量,直讓胤禛覺得自己那藏在心底里多年的心結竟然好像慢慢解開了,同時也不知道從哪兒涌起了一股熱流,從心底里涌上嗓子眼再聚集到了眼底,只叫他趕在這股熱流涌出眼眶之前飛快的將舒蘭擁用了懷中,大力的抱緊。

    “我哪里用得著你一個弱女子來護著了,原就應該是我來護著你們娘倆兒,倒是叫你話趕話的搶了先了……”

    “您不是一直在護著咱們娘倆兒么?我雖是個女子不懂得你們爺們兒的事,可眼見著后宮都這樣不太平,前朝難道就能消停到哪里去?如此,您既然在外頭護著我了,我當然也得在女人堆里護著您了,您說是不是?”

    聽著耳邊胤禛明明感動又帶著別扭的聲音,舒蘭哪里不知道對方這是又不好意思了,正好她也覺得說完這堆話又被對方抱在懷里臉上有點燒得慌,便是順著對方的話頭飛快的轉開了話題——

    “說起來,便是方才在永和宮里我也是這么說的,以前沒有弘暉的時候雖也不乏鬧心的時候,可頂天也就覺得額娘偏疼十四弟,可眼下里自己當了額娘才覺得……想到她原本的用心和近日里的行舉我就覺得堵心,再聽著她那話,我便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只說若是她一對您不好我就要在十四弟身上找補回來,咳,這聽起來似乎是有些逾越了,可主要也是為了您護著您,您可不能倒打一耙跟我置氣?!?/br>
    “我又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況且你方才都鋪墊了那么大一堆,我若是再不領情豈不是又要被弘暉那小子鬧了?”

    看著舒蘭剛剛說得字字句句鏗鏘有力,胤禛就知道在永和宮里必然不會是什么和氣收場,若是放在以前他再是領情再是明白其中因果也少不得會覺得心情有些復雜,可聽了舒蘭剛剛那一通連帶著轉了心思,卻是只覺得對方這幅滿是不自在的模樣兒實在來得好笑,便是略帶安撫的將對方的手握在了自己掌中,然后又輕輕的拍了一拍,而正當舒蘭抬起頭來準備再說上什么的時候,不知道是胤禛說什么來什么還是弘暉感覺到了自家額娘的尷尬,沒等她張口就只聽到門外傳來了李嬤嬤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的聲音——

    “爺,福晉,小主子又鬧騰了!”

    第51章 大招持續放送中

    開解完了胤禛又哄好了弘暉,再打點一下院中瑣事,舒蘭便是忙活到了差不多用晚膳的時候方才騰出了手,躺在軟榻上思忖起了眼下里這樁子事,對于德妃,她雖然已經撕破了臉皮撂下了狠話,且知道按著如今的情形和身份而論,對方并不能在明面上多做什么,可同時卻也知道這私下里該有的小動作總是不會少,比如身為關鍵人物又顯然腦子少根筋的舒云,便必然是首當其沖要抓在手里的,而不知道是費揚古有所提點還是舒云還不算昏頭昏得徹底,沒等德妃緩過神來動手,自己個兒就急吼吼的遞了牌子,翌日便進了宮直奔舒蘭這兒而來——

    “起來吧?!?/br>
    舒云雖說身為皇子福晉,不管是從位分還是輩分上都沒有直接宣人入宮的理兒,可好在弘暉得太后歡喜,連帶著她也在太后面前越發的說得上話,瞧著她懷孕生產乃至坐月子娘家人都沒怎么進宮便就格外開了恩,再加上這會兒太子妃和三福晉都將近臨盆,二人娘家人皆是往宮中跑得勤快,倒也不算太過惹眼……只是比起神色間明顯帶著不安的舒云,端坐在主位的舒蘭卻是顯得尤為淡定,甚至明明知道對方心中所想,還明知故問的拋下了一句。

    “這著急上火的要見我,可是家里頭有什么事兒?怎么也沒瞧見夫人一起,就你一個人?”

    “回大姐,哦不,四福晉的話,家里當然沒什么事兒,只是阿瑪忙于政務,額娘又有些傷風怕進宮把病氣過給了貴人,這才……而我,哎,我,我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妹,您身在宮中必然不可能對外頭的流言一無所知,您又何必這樣明知故問的為難我?”

    舒云雖說心有成算,早早就開始上躥下跳的為自己謀利益謀前程,可歸根究底的卻到底不過是個十幾歲出頭的小丫頭,哪里能跟活了兩輩子的舒蘭比耐心比穩重比手腕,再加上在家中的時候自家阿瑪的話說得很是不留情面,便是一急一慌之下哪里還記得什么自家額娘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恭敬誠心的話,一股腦的就將心中的話給倒了出來。

    “我,我承認我之前確實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也確實是覺著自己哪頭都不比您差心里頭有些不甘,可這有一句說一句的,我們雖是親姐妹,我卻不像您一般有個身為宗室格格的生身額娘和那拿得出手的外家,便是兄弟們再對我關懷也終歸不是一母同胞,不可能像對待您那般掏心窩子,如此,說句難聽的,若是我德蒙恩寵有個良緣也就罷了,可萬一就尋了個不靠譜的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般之下,大好的機會都已經上趕著放在了我面前,我為自己謀點出路又有什么錯?”

    “是,你是沒錯,我也沒說你錯了,你此番進宮總不會是想讓我意識到曲解了你的意思,給你賠個不是吧?”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也知道不該罔顧您的立場胳膊肘往外拐,可眼下里到底也沒給您造成什么損失不是?”

    “呵,那照你這么說,若是我有心殺人可又殺人未遂,便算是全然無辜了?”

    舒蘭并不是一個心軟的人,畢竟做了那么多年皇后,平日里有所需有所求找上門的人本就不少,若是但凡人家放低姿態說上一兩句話她就松了口,別說那身下的鳳座是不是要拱手讓人,便是能不能幫襯著胤禛順利登基都得兩說,而就是退一萬步來說,對家人總不可能像對外人那般不講情面,可之前她卻也已然給過了舒云機會,甚至事情之所以鬧成這幅模樣兒對方本就是主導者,如此之下,看著眼前的情形兒她亦是非但沒有一絲動容,反倒還覺得嘲諷。

    “還是說,你當真是想給我造成點損失,或是索性害死了我們娘倆兒了,你才覺得自己不算無辜?”

    “不,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心思?我是對您有點不服氣不錯,想讓阿瑪瞧瞧我并不比您差也不錯,甚至有了點歪心思想要踩您一腳碰上自己,這一點我亦是不否認,可是,可是即便如此我卻也從未有過什么蓄意謀害您的心思……大姐,阿瑪已經跟我將話說明白了,說這事兒他不想管也管不了,若不是當真沒了法子我又怎么會硬著頭皮舔著臉來求您,我不敢求您前塵舊怨一筆勾銷,可看在姐妹一場的情分上,看在咱們烏拉那拉家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份上,只盼著您能夠拉我一把,往后,往后我必定會重新做人,再不敢有任何小心思?!?/br>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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