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詭異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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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峽谷的路上,我一直在走神。 李四海這家伙,從那次毒瘴事件后就一直沒出現,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在哪。 他四處說,自己打不過我,就不怕給我招來麻煩? 我有些頭疼,好在應該沒幾個人認識我。 一個小時后,我們路過眼鏡女的水泥堡壘,發現附近依然有不少幸存者聚集在這里,和上一次見到的情形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白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他們手臂的白色系帶,在幸存者間極為醒目。 杜波說:“這里就是燕王的地盤,這里的壁壘很難攻破?!?/br> 我點點頭,上一次我還進入壁壘,估計這會眼鏡女已經把地道重新修建了。 我們逗留了一會,看到白軍的人朝我們這里走來,便選擇離開。 這些白軍,人手一把冷兵器,有的腰間還別有槍械,身體強壯,都是男人。 繼續沿著峽谷的方向前進,一個多小時后,我們看到nongnong的水霧出現在森林中。 “前面就是峽谷了,都打起精神?!蔽艺f道。 這一次過來,算上我就只有三個人,王斌和杜波緊隨其后。 收集硫磺,不需要太多人,而且現在峽谷危機四伏,人太多也容易暴露目標。 如今的峽谷,和以往有很大不同。 最明顯的改變,就是峽谷兩邊的土地都趨于穩定,短短的十幾天時間,居然已經長出了不少雜草與灌木,用不了多久,這里又是一片綠綠蔥蔥的原始森林。 我一斧子劈砍在大樹上,窸窸窣窣掉落不少東西。 杜波低頭一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好多干螞蟥!” 我點點頭,森林里這種吸血鬼最是麻煩,本身帶有細菌,而且防不勝防。 “盡量不要觸碰任何東西?!?/br> “這里雖然不是雨林,但是水汽太足,又是這種悶熱的天氣,不少毒蟲蛇蟻都匍匐在這里?!闭f到這里,我看了看腰間的小蛙,至今它還是比較安靜的。 森林里,水汽彌漫,我很擔心會突然出現瘴氣。 原本,我是想再帶上呂龍,但是讓王明明一個人守在后山,總是欠妥。 嗡嗡嗡。 水霧里,偶爾能聽到蟲鳴的聲音,令人心悸。 我瞇起眼睛,在前方帶路,偶爾能夠看見一些尸體,不過只剩下累累白骨,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嗡! 一團黑色的蟲影從一具尸體上飛起,在白霧間穿梭,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帶著王斌和杜波急忙逃跑,這東西也算是瘴氣。 “那是什么?”杜波也看到,心有余悸道。 “是瘴氣,也是毒蟲,叮咬到人,會得瘟病?!蔽一叵胫鴧锡堅浾f過的話。 大家在林子里左突右閃,漸漸深入峽谷這片森林。 不久,我們發現前方視野開闊,注意到這里是一片草地,再前方,大量的水汽不斷冒出,像是逆流而上的瀑布,連綿無盡,十分壯觀。 王斌感嘆道:“這里的水汽也太充足了,根本不需要額外再獲取淡水?!?/br> 王斌伸出手掌,微微握住,眨眼的功夫,掌心就匯聚了大量的淡水。 在這種環境下,張開嘴,就可以獲得充足的水資源。 不過奇怪的是,我們沿路向前走,幾乎看不到任何人。 反倒是人類的尸體,每隔一段距離,我們總能看見一些。 這些尸體,死了有一段時間,面色枯槁,像是嚴重缺水,皮膚如同老樹的樹皮,十分難看。 “別喝這些水!”前方,有聲音傳出來。 我們急忙跑過去,發現幾個幸存者正拽著一個人,朝著森林里拼命拉扯。 那唯一想要跑向峽谷的人,伸著頭,吐著舌頭,想要喝口水。 “別喝!你想死嗎!”幾個人大喊道。 “我太渴了!就是死,我也想喝口水!” 馬背上,我們幾個面面相覷,趕了過去,幫著對方將那個人拉回森林。 “我要喝水!”這個幸存者的求生欲望太強,哪怕壓在地上,依然在劇烈的反抗。 直到半響,精力耗盡,他才漸漸閉上眼睛,應該是暈厥。 其余的人舔舔舌頭,眼冒綠光,一直打量我們腰間的水瓶和陶罐。 我瞇起眼睛,說道:“峽谷里的水汽,為什么不能喝?” 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后一個人說道:“喝了會死?!?/br> “為什么?” “我們也不知道,也是最近才發現的,喝了水的人,最后一個個都死了,你們一路走來,那些尸體可曾看到嗎?” 我們點點頭,那些尸體如同干尸一般,像是死去很多年,風干一般。 “就是那些尸體,全部都是喝了水汽才死的?!?/br> 聞言,我們暗自心驚,幸好剛才并沒有喝水。 “難道是瘴氣?”我暗自猜測。 我從腰間取下一個塑料瓶遞給對面的人,希望他們能夠多說一點。 這些幸存者猴急般拿過水瓶,很快每個人都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有人說是瘴氣,可很多人覺得,是這些水本身有問題,而不是所謂的瘴氣?!?/br> “越渴的人,一旦喝了水汽,死的也越快?!?/br> “反而是那些不怎么渴的人,在停止食用一段時間后,又會變得正常起來?!?/br> “什么叫正常起來?” “就是不會再繼續變瘦,人也精神起來?!?/br> 聞言,我們面面相覷,這水汽居然還能奪人性命。 似乎是看我送他們一瓶水,在離去前,對方建議我們不要靠近峽谷,最近古怪的事情有不少。 “現在的峽谷,哪里有硫磺?”我問道。 幸存者中,有人說:“就在柵欄附近有硫磺,那里幾乎沒什么水汽,而且峽谷下的地形都趨于穩定,還算安全?!?/br> 就這樣,我們繼續朝著前方走,空氣中的悶熱潮濕開始有些消退。 下午兩點的時候,陽光迅猛,我們看到地上有不少千足蟲,密密麻麻,趴在地上,馬蹄一腳踩下,總能弄死幾只。 空氣里,飄散著難聞的味道。 水汽越來越少,林間的景象越來越清晰,附近的幸存者也多了起來,一個個食不果腹,面色蒼白,連走路都是爬的。 他們看著我們騎馬而來,目光里不自覺露出一種害怕與嫉妒。 杜波感慨道:“在荒島上,活下去真不容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