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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本來就是你看上我我愛你你不愛我我愛你你又愛別人我妒忌愛別人…的治愈系套路?!毕到y列出比喻來。 許辰:“…” 明明是狗血??! 得,跟傻子理論就會貶稱傻子。 左樂目前居住在商販楊掌柜農家茅舍屋里。 楊掌柜樂于助人,平生最喜讀書人,經常免費提供試子住宿。 人家出于善心,左樂不可能免吃免喝,至少在良心上過不去,初一十五都會拿些銀兩給他,楊老板當面不接,左樂就偷偷塞進他的袖袋里,并說,可能會長久住下來。 他拿起衣服穿身上,盤好頭發,端著木盆,走了出去。 “左老弟,今個起這么早?”一文人讀著之乎者也的詩句,沖他晨問。 許辰點了點頭。 一間間草舍挨連在一起的還有別個省份的試子,此人是襄陽城今科試子——宋學,比左樂年長五歲。據說二試已過,拿了個頭彩。 正好左樂落榜,他知此時不能聊考試的事,腦瓜子靈活轉了一個彎,來了一句與眾不同的話題:“嘿,今天在下帶你去放松一下吧!” 左樂:“???” “城中盛傳一本《兔兒欲然》的話本,湘苑戲班子要演這一段,嘖嘖…你是不曉得,招的男名角兒啊,各個粉黛施佳人,看一眼,哎喲喲…在下心肝活蹦亂跳的?!彼螌W壓低聲音說,說完還捂著胸口。 “那一定很精彩嘍?”許辰輕輕問。 宋學陶醉其中,天花亂墜地描述:“何止精彩,簡直就是精妙絕倫,我若是那主角,寧…寧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左老弟,去不去看???” 又誘左樂,他推推吞吞地說:“宋兄,多謝美意!趁天色早,我要去擺攤寫字!可能…” 宋學交代幾聲:“賺錢又不急于一時,改日還能賺塞,走走…在下請你吃茶,上午有一場戲要演,你就下午去擺,行不行?趕緊洗漱,我帶你去?!?/br> 為了不顯得太過于冷漠,許辰答應去了,他進屋從抽屜拿了一些銅板放兜里,幾十張紙引起他的注意。 隨手拿著一章來看,雋秀的字體標注了一個故事,《猛將軍祠養畫家》。 許辰猜,八成還沒有送出去的草稿紙,這些大概是兌換真金白銀的搖錢樹。 他在本子上落了款,換了個低調的筆名,耐心地一張張拾羅好,卷成一團放入袖口中。 其實,左樂這段時間心灰意冷,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與宋學也是泛泛之交,并沒有過多來往。 原主此番之行,幾乎是宋學連哄帶騙拉著他去湘苑聽戲。 聽戲而已,卻聽出生財之道。 戲班大多數是舞文弄墨的書生,讀書枯燥,來聽聽樂子解解悶。 宋學拉著左樂擠到最前邊,抬眼望去,一名角兒舉步如纖巧楊柳,盈音唱曲,余音裊裊,聽的眾人身心愉悅…鼓掌喝彩。 對于聽戲,許辰沒多大興趣,他挪動小步往外走去,行至戲班后臺,佇立在一側東張西望。 一位面相富態的女人,站在中間指手畫腳,吩咐角兒趕緊穿戴好去演出。 想必這人就是戲臺當家的,許辰走了過去,溫弱的嗓音道:“班主,學生撰寫了幾本冊子,能否鑒賞一下呢?” 當家的看過來,從頭至尾掃視左樂一遍,他穿得簡樸,粗衣麻布,頭發以竹杈束起,用儒巾包裹著,皮膚白凈,全身上下透著一股儒雅之氣。 當然,班主不覺得他與眾不同,湘苑成天有幾百書生來回走動,什么樣的,沒見過。 “跟我來!”當家的往前帶路。 兩個人走到一處狹窄的梳妝房里,她隨意坐下,左樂站著。 他從袖口掏出幾份草稿紙,遞給她。 當家的接過來,一目十行掃了掃,看了驚艷的文字內心狂浪而起,抖動小腿,語氣平和道:“這故事也就一般,這樣好了,我用一兩銀子買下這幾張?!?/br> 來之前,宋學已將湘苑介紹的一清二楚,戲班當家的是劉翠玉的相公,而她就是戲臺中的一種擺設。 為何他不找她相公,許辰單純的則認為女人好面好說話。 左樂思之,悠悠說道:“劉班主,少了點吧!如有誠信互賞,以后學生專門為你寫本子,客流量定能超過面對那家戲臺,我保證?!?/br> “這…這…我同大家當的說道說道你的意思,戲班我一人作不了主,你稍等片刻?!彼梦竦穆曇粲鼗氐?。 擺明就是想沾左樂的便宜,用緩兵之計拖延時間。 許辰精打細算,想過了,如果不加錢,他就賣去別的地方,折損的又不是他。 老子有的是才華,還怕賣不出好價錢呢。 片刻之后,女班主居然拿了一袋子銀兩,遞給左樂,客客氣氣地贊美,以后可做長久生意,希望他能多寫好文章。 左樂有私心,暗自懇請她,希望她不要把自己的信息透露給任何人。 劉班主一再承諾,點頭同意! 許辰拿著錢袋子,樂悠悠地往外走,算他們有點良心,要不然還真不想賣給他們。 兜里的另外幾篇出點錢,轉給書社局,讓他們幫忙宣傳宣傳。至于別的,就先這樣。 許辰并無大志,單單想過安樂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哎,我為嘛想了這個劇情,我也不知道呀,有一晚上,腦子一抽,就定了,就讓老攻吃吃憋吧!絕對蜜汁橫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