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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近來可好?” 許辰印象中的父親應該很老的,可這位諸天之尊,鶴發童顏,光潔的臉龐透著菱角分明的冷峻,眉宇之間竟是如此熟悉,遠觀幾分,這不就自己的相貌。 原來,凌泉君柔媚的長相七八分像他。 “泉兒,你與白澤大戰后,為何對他仁慈,對敵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本盼逯鸪蛄搜圩约旱男鹤?,大發雷霆,“還放任他隨意進入凈混虛?” 聽聽,如此冷傲孤清,卻又獨霸一方,孑然獨立間,言語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凌泉君謙遜的態度,一點點變樣,聲音隱忍:“身為一尊之主,監督小輩,有失體面啊,父君?” 一上來就教訓晚輩,秉性真差,果然不能用rou眼評估事情的真偽,許辰索然無味,一顆想走的心忍不住了。 “你在同誰說道?這是什么態度,成何體統?”天君的大掌拍在寶座上。 “我不知父君為何事召喚我,恕我直言?!绷枞ㄗ∧_,此行不能一走了之。 “泉兒,你可否知道白澤的同黨,時不時地侵犯堂廣宮,當我這九重天是什么?人間集市?隨之而來?” 言語中分分鐘能聽出一位至高無上的統治者的無奈。 “父君,白澤雖為魔獸,可他心性不壞,有朝一日定能屈服于天尊,何不對他網開一面?!绷枞褪抡撌?,“至于他的下屬,我去度化他們,讓他們改邪歸正?!?/br> “泉兒呀!你的想法很美好,朕并不是沒有考慮過,有道是無惡不作怎能改?又如何改?我信你,但我信不過白澤?!碧熳饒猿旨阂?。 “你經歷過上一世,性子穩重如山。這一世卻如此使我失望,下一世你去下凡渡歷練,如果無法做到清者自清,你就不必回凈混虛。你身體里的渾噩之氣朕已除去,安心去吧!” 天君大手一揮,凌泉君就到了輪回道旁,輪回道像一口古井,深不可測。 “思想迂腐,冥頑不靈?!绷枞止疽宦?,內心排斥父親的自作主張的做法,可他不敢反抗。 父子倆剛見面,還沒來得及好好敘舊就分離,可見關系僵硬。天尊的一句話就定了凌泉君的生死。 真是麻煩! 許辰站在輪回道邊上,魂靈飛去凈咯殿,他托夢于阮錦,望他好生對待白澤,如若對他不敬,將受世間最痛苦的行刑。 阮錦追他而來,稱白澤已經離開凈混虛,問他幾時回去。 他老子什么時候準他回,他才能回,許辰嘆息。 總感覺在交代后事一樣。 他一頭栽進輪回道里,生前的記憶將會從新洗刷,到頭來,誰也不認得誰,終歸是一場夢。 輪回路上一道道刺骨的枷鎖拷打著許辰的神智,真是苦了自己啊。 凈咯殿門前聚集著一群面相丑陋且奇形怪狀的獸類,爭先恐后,往里面闖,偏偏不能闖進來。 整個殿堂被一個八卦五行陣庇護著??擅鎸η嗄樷惭赖墓肢F,殿中的仙人們紛紛露怯,深怕這些妖精破了陣法,出來撕咬他們。 殿角的東南側,以獸為首的白澤出現在群眾的視線里,他削薄輕抿的唇,無時不刻在等待著,耐心一點點消失。 薄唇輕啟:“交出凌泉君!我可以放爾等一條生路?!?/br> “不可能,十惡不赦的混蛋,你別妄想?!币晃幌扇苏f。 其余的人同仇敵愾,皆你一言我一語。 “既然如此,我就焚了凈咯殿,看看你們有何出路?!卑诐尚靶?,魅惑的眼神掃向他們。 “白澤,勸你收手,我師尊定不輕饒?!北姷茏又?,大弟子阮錦作為代表發言。 白澤使出拂塵,潔白無瑕的毛羽變長變粗,穿進八卦陣里,毛頭活靈活現,迅速索取阮錦的項上人頭,“你是什么東西,配跟我談判?” “咳…咳…你…你為什么有師尊的法器?你從何處盜來的?”拂塵勒得阮錦的臉色變成豬肝色,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呵!你有所不知,這件法器是你師尊贈送給本尊的定情信物,他說,與本尊一同雙修?!?/br> 阮錦苦澀地罵著:“你胡說八道,死怪物,師尊怎可隨意口頭允諾你,我才不信?!?/br> “信不信由你,這是本尊的私事為何跟你交代?你算老幾?就用這拂塵了結你這條狗命。如何?” 正說完,白澤拉緊拂塵,阮錦用手扯住它,防止它勒脖子,艱難地說:“我為師尊死,我心甘情愿,而你永遠不知道師尊在哪里,哈哈…” 他臨死前,逞一時口舌之快,白澤偏不讓他如意,收了拂塵,阮錦的肺部得到新鮮空氣,大口大口吸氣呼氣。 “你好生道來,凌泉君哪去了?”白澤顧忌道。 “你身為仇敵,有什么資格找師尊?”阮錦輕哼。 “看來你還是進酒不吃吃罰酒?!卑诐伤查g移動,來到阮錦的身邊,提起他就往外拖,幻行后,去了一處不為人知的山林里。 不能白白便宜了這個人。 一刀抹殺,顯得堂堂魔王過于小家子氣。 他將阮錦吊起來,掛在樹梢上,用魑魅魍魎的聲音來嚇他,從精神上摧殘他。 阮錦的耳朵備受煎熬,身心交瘁,想一了百了的強烈心態。 “說不說?老實交代?!卑诐勺詈笠淮螁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