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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決了,余浮正要上車,男人忽然在后面問:“先生你,很有趣,不知能否,認識?!?/br> 余浮回身,特裝逼地說了句:“無名小卒,不足掛齒?!?/br> 車上,沈悠之打量著上了車后還一直在發抖的女子,非常有紳士風度地安慰了幾句,余浮往前踢了下副駕的靠背,道:“差不多得了,你脖子酸不酸,長頸鹿呢?!?/br> 沈悠之笑了笑回過身去,還不忘調侃:“清止,英雄救美啊,不介紹一下?” 余浮懶得理這無聊的人,見秦小芙情緒平復了些,輕聲問:“怎么回事?” 秦小芙手捂在心口,聲音里還帶著顫抖:“他們要帶我走,我很害怕?!?/br> 余浮垂了下眸子,幾乎可以猜到她后面要說什么。 秦小芙吸了口氣,繼續道:“這段時間經常有跟他們說同樣話的人來,被他們帶走的姐妹,沒有一個回來?!?/br> 車里的氣氛凝固了,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余浮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軌跡和他所知道的那個世界是否一致,若一致的話,這個民族幾年后將會遭到嚴重的創傷,可他只能做一個旁觀者,什么都不能做,也無法做,只是卻做不到不去在意。 在系統世界中,除了與任務相關的事,是不能改變世界軌跡的,否則這個世界就會完全崩塌,而他也會在崩塌的那一刻被徹底抹殺掉。 余浮抿了下唇,問她:“你有沒有打算不做這份工作?” 秦小芙低了低頭,避開他的視線,聲音輕輕的,羽毛一樣,“不做這個又能做什么呢?我弟弟還需要我賺錢給他治病?!?/br> “或許…我店里還差一個導購,唔也就是幫人介紹東西?!?/br> “真的嗎?”秦小芙很快抬起頭來,“我真的可以?” “嗯,不過做不好的話會被我炒魷魚?!?/br> 秦小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激動地道:“謝謝你,你真的是個好人,跟其他人都不一樣?!?/br> 余浮想這話聽起來就像是說我跟其他的妖艷賤貨都不一樣似的,不自在地動了動手臂,秦小芙這才反應過來,她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看著余浮笑。 秦小芙坐了一段路后下了車,沒外人在場的時候沈悠之都浪得沒邊,他看了余浮好幾眼,像是重新認識了他似的,嘖嘖幾聲,道:“看不出來啊,高手?!?/br> 余浮反諷:“哪有您厲害啊,一夜七次郎閣下?!边@是有次聊天的時候沈悠之自己說的,余浮深深地懷疑過真實性,但現在正好用來堵他。 兩人一路插科打諢到了目的地,有沈悠之這朵“交際花”在,生意自然談得十分順利。 余浮忙事業之余,也沒忘了答應陸清恬開學第一天送她去學校。 陸清恬穿著學校的校服,一條卡其色的背帶裙被她穿得萌氣十足,阮氏把她送上車,溫聲與余浮交代了幾句。 陸清恬一路上都很興奮,不停地問這問那,余浮一對著她脾氣就很好,耐心瞎扯著回答她。 因為是開學第一天,學校門口人很多,私家車堵了一路,余浮見實在開不進去了,便找了個地方停好車,牽著陸清恬往學校里走。 陸清恬一如既往地很乖,不時探著小腦袋東張西望,圓圓的眼睛里滿是好奇,余浮本來很放心,可是當他把她交給老師后,她又自己紅著眼睛跑了出來。 陸清恬用腳尖輕輕劃著地面,手指絞著書包的帶子,眼里有來到陌生環境的不安,平時的她乖得不像話,這個時候才有了些小孩子該有的樣子。 她抬頭看余浮,小小聲道:“哥哥,放學后你會來接我嗎?” 余浮心軟成了一團水,蹲下身與她平齊,道:“當然?!?/br> 余浮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會有這么妹控,他雖然做不到每天都接送陸清恬上學,但一有時間就會帶她出去玩,有時候杜望亭在場,但陸清恬對他完全不帶害怕的,還會拉著他給自己講故事,杜望亭每次都沉默很久,然后說出來的故事不是血腥就是暴力,相當少兒不宜,惹得余浮頻頻diss。 羅晰為了老板的面子,特意搜羅了一大堆兒童故事集,不過到了杜望亭手上,兩厘米厚的書他能在五分鐘內講完,沒多久,那堆故事書就快被消滅殆盡了。 羅晰愁啊,又得四處去搜羅,他一愁就薅自己的頭發,于是他的發際線以余浮可見的速度后退著,也是很可憐了。 又說家里,陸清雅對余浮的區別待遇很是不爽,但她除了和董氏明里暗里耍些小心機,也翻不出什么浪,對余浮來說不痛不癢。陸清懷自打撕破了臉皮后,對余浮從來就沒有過好臉色,大家心照不宣的,該下手下手,阮氏也開始cao心起陸清恬的學習,因此家里現在最清閑的人,反而是陸老爺。 這天余浮又和沈悠之去趕個宴會,他們一到場,就發現這個宴會并不簡單,有很多外國人,許多還是生面孔。 做東的人是上海灘有名的銀行家,余浮聽他抑揚頓挫地說了半天,明白過來這是場什么性質的宴會。 他喝了口酒,對沈悠之道:“看來是有人打算對上海的金融業動手了?!?/br> 沈悠之諷笑:“那邊的金融危機抵不住了吧?!?/br> 兩人碰了下杯,相視一笑,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想法。 “好巧,兩位?!蹦藓缫敉蝗徊辶诉M來。 他們轉頭,之前見過的那個條紋男今天穿了身深灰西裝,端著酒杯微笑著走了過來,中文流暢了很多:“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兩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