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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云月璽岔開時間上床,這樣,她才不會尷尬。 玉昭等了一個小時左右,才變成一只毛絨絨的小白狐跳上床,云月璽其實沒睡著,狐貍跳上床的時候她也知道,那輕盈的姿態、幽冷的香味、以及從被子上若有似無掃過去的幾條尾巴,確實非常讓人想動手撫摸。 一人一狐,中間隔著被子,其實并不越矩。 云月璽和大妖同榻而眠,把心里貓抓一樣的心給放平,屋內有一只貌美狐貍,自己卻一根毛都不能碰的感覺實在有些抓人。她也不是沒想過,在網上云吸一些狐貍,但是那些狐貍,和九尾這樣集天地精華、靈氣四溢的狐貍壓根不能比。 云月璽一直壓抑著自己不做過分的事情,沉默睡過去。 第二天,她去了云家給云父云母說陸峻的事情,云父非常重視這件事情,當即帶著幾個信得過的人和云月璽一起去見了道法聯盟如今的實權人物。 白盟主是個精神矍鑠的老者,背上背著一把銅錢劍,他眉頭緊蹙:“若當真如此,陸家的功法一定要毀,陸峻也一定要捉拿。但此事茲事體大,陸家的血繼功法應當不只陸峻一人會用,只是他們或許沒有用它來轉換妖力,如果這個功法得毀掉,我們必須說服其余陸家人?!?/br> 陸家也是捉妖世家,雖然近來都沒出太多人才,但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要動陸家的血繼功法,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另一旁的陳部長則把那塊骨頭翻來覆去地看:“僅僅憑著這塊骨頭,要說服陸家宛如天方夜譚!” 在座的除了云月璽是玄階捉妖師外,其余都是天階的捉妖師,對了,那個陳部長也是地階巔峰。 陳部長道:“來之前,我也讓人去查了陸峻的資料。他確實有問題,他每次出任務,狂化的妖十有八九都會死在他手上,死亡率已經遠遠超過正常值。他的罪非常好定,但是陸家的功法我們很有可能沒法子動,就憑著這一塊骨頭,我看難?!?/br> 眾人都陷入沉默,他們都是捉妖師,要對昔日同僚下手,不免氣氛沉重。 云月璽坐在云父旁邊,她是舉證人,所以也跟著參與此次會議。云月璽道:“如果不動陸家的功法,這一次是陸峻發現了血繼功法的秘密,下一次如果別的陸家子孫發現這個秘密該如何?我們要罪證,那些狂化的妖,尤其是被陸峻吸收過妖力的妖就是罪證之一,陸峻已經違反了捉妖師的規定,我們至少可以先跟蹤他錄像,將他的犯罪過程留底,再拘留他,他們陸家如果死不認為血繼功法有罪,那就讓他們看看陸峻已瀕臨天階的修為?!?/br> 陳部長有些看不上云月璽,雖然她年紀輕輕已至玄階,但是,畢竟是年輕,熱血太多。 陳部長道:“你說的再有道理又如何?陸家已經有人學了血繼功法,我們難道還能讓他們生生忘記?這個事情,處理陸峻就完了,血繼功法的事情不要張揚,免得反而被有心人利用?!?/br> 他對云父道:“老云,你的女兒是捉妖師的好苗子,但是這些利弊權衡,她還是別插嘴?!?/br> 云父沉著臉:“我不這么認為,要沒有她,你現在還被蒙在鼓里,等捉妖界被翻了天你都不知道。老陳,沒有誰不是從小輩過來的,你還是別輕視小輩得好?!?/br> 云月璽也沒動怒,她道:“我之前說過,陸家祠堂下困著先人英靈,只要毀了這個陣法,哪怕現在的陸家人會血繼功法,也沒有先人福澤給他們抵擋煞氣。我知道,陳部長你又要問為什么毀了一個陣法就能做到的事,還要去毀別人功法?!?/br> 陳部長冷哼一聲,云月璽目光銳利地看著他:“因為陸家又不會絕種,不毀了血繼功法,他們的下一代再重聚陣法,利用上一輩的先人來修習又怎么辦?我的觀點很簡單,破陣法、毀功法、殺陸峻,陸家活著的知曉血繼功法的人,全部以契約之術制約,不許他們再以口傳或其他形式傳下血繼功法,已落于紙上的功法全部銷毀?!?/br> 白盟主沉思,這法子是目前最好的,但是工程量太大。 那陳部長仍然不想自己被一個小輩下了面子,道:“契約之術有什么用?有人鋌而走險,哪怕受反噬也要透露秘密該如何?” 云月璽冷笑:“陳部長,你一定要這么杠嗎?你好好坐在辦公室里,也有可能會被隕石砸在頭上。我說的是目前的最優解,你卻一定要以極端情況來反駁。那我問你,你說不管這件事,毫無制約反而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一個寶石鎖在重重保險柜里有可能被偷,但是它如果是丟在大街上,百分百被偷!” 白盟主看二人嗆起聲來,道:“老陳、月璽?!?/br> 他示意二人都不必再說,陳部長卻是認死理的人,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是杠,道:“我說的可能性本來就存在,這方案就是有問題,就不能那么來!興師動眾不說,最后還有漏洞,值得嗎?” 云月璽聽到這兒,也沒有收斂的意思。 “那請陳部長拿出一個解決方案?”云月璽道,“你只看到興師動眾,但這件事情如果被制止住,能少死多少妖多少人?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沒有漏洞的事情,哪怕陳部長你手腕鐵血,殺了現存的所有陸家人,我們在座的也看了陸家的血繼功法,之后我們還會去毀陸家祠堂的陣法,也算了解陣法,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去死,才能徹底獨絕此功法的流傳?再退一步,我們都自戕,難道這么重大的事情就不在聯盟留個底,讓后人遇到類似的事情能有參照?這些種種,是不是都是功法流傳出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