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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云月璽還怎么緩緩圖之? 云月璽苦笑,這個城主定然是故意的,他看透了她的打算,以此來告訴她:別亂猜測他的想法。 可她想要鳳凰血,怎能不猜測他的想法? “城主,我雖能等,但我所救之人不能等……”云月璽斂眸,月昭卻直接揮手,說他倦了,讓云月璽下去。 云月璽:…… 這個飛影城城主打擊了她一通,意圖讓她別再自作聰明,等她想以誠相待時,他又直接不和她說話了。 云月璽心里憋了一口老血,只覺來這城主府一趟,就是來受打擊的。 是,她倒是能待在飛影城了,但如果她們沒來城主府,飛影城是對外開放的城池,她們一樣能留在城內。 云月璽心里憋了一堆對飛影城城主的怒罵,但飛影城城主是鳳凰血的主人,她哪怕在心里罵也不好,沒有求寶還罵主人的道理,只能獨自生自己的氣。 云月璽和金坼、銀山長老一起出城主府,去找客棧歇息。 金坼長老問道:“月璽,怎么了?城主的態度還是不容商量就拒絕了?” 要是不容商量就拒絕就好了,那云月璽可以直接換流程偷血。偏偏月昭嘴上拒絕,干的事兒都是給一個鉤子吊著云月璽那種,他渣得明明白白,所有的態度都在明晃晃說:給你鳳凰血,本君不樂意,但你努努力,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本君許會答應。 金坼長老比較樂觀,雖然初來被飛影城的富庶所驚,但是現在也反應過來:“他們寶物多,但我們總有他們沒有的寶物,而且,我們可是昆吾宗,飛影城再如何,也是海上獨城,若能和我們昆吾宗交好,絕對是有利無弊?!?/br> “長老想差了?!痹圃颅t不將自己的愁苦表露出來,“飛影城城主修為極高,性格極傲,他雖是海上獨城,但這么久了,一樣無人敢犯,他們和昆吾宗交好,無弊無利?!?/br> 飛影城城主修為比洞虛期的宋成璧要高,而且,他沒有宋成璧那樣的弱點,像是一塊滑不溜手的骨頭,非常難啃。 “也罷,過了今晚再看?!痹圃颅t斂眸。 飛影城城主偏要說明日啟程,而不說即刻啟程,他特意留下今晚的空隙時間,便是給自己留的機會。 云月璽沒時間悵惘太久,照樣抓緊時間修習,等到晚上時,再度去城主府拜見。 她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一進入城主府,護衛便道:“城主現下在閣樓撫琴,他交待過,若是仙子來此,直接帶仙子過去?!?/br> 這護衛也不好奇云月璽手里拿的是什么,直接帶云月璽過去。 云月璽今天吃了一天虧,無法發作,心里默默想著這個護衛都不檢查一下她拿的東西,他們城主這么招人恨,她要是個刺客可怎么辦? 不不不,刺客去刺殺那個城主也撈不著好。 護衛將云月璽帶到閣樓后離去,云月璽拍拍自己的臉,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走過去,見到月昭白衣金冠、烏發風流坐于閣樓之上,面前擺著一架焦尾琴。 云月璽像是飛影城主失散多年的好友一樣走過去:“聽聞城主在撫琴,怎么并未撫,是累了嗎?” 這,就是有求于人的態度。 月昭憊懶道:“此景傷眼,撫琴別污了我的琴?!?/br> 云月璽合理懷疑自己被攻擊了,城主能在這地兒撫琴,說明他喜歡這里的景,自己一來,他就說這個景傷眼? 云月璽終于忍不了了,半刺半含蓄道:“想來是這里風景太差,才讓城主心煩?!?/br> “你怎會如此想?”月昭冷冷道,“此景本君看了多年,是景丑還是你丑,你當真不知道?” 云月璽覺得她瘋了,才接這個城主的話。 她無聲沉默,繼而從儲物戒指里掏東西,月昭倒是來了興致,以為云月璽終于忍不住要對他動手。 云月璽從儲物戒指里掏出一方白色的布,把自己的臉蒙好,只露出一對眼睛,坦然地看著飛影城主。 她不生氣,不生氣,她見過的極品多了,飛影城主差得太遠了。 飛影城主想要氣她,學學宋成璧再說。 云月璽做了那么久的任務,終于發現宋成璧還不算一無是處,一時心情復雜。 “仙子是委屈嗎?”月昭對月,纖長的手指在月下恍若透明,他極輕地撥弄一下琴弦,之后又停手,輕聲道,“仙子姿容絕俗,艷冠天下,卻被本君說丑,仙子想必是委屈了?!?/br> 他面色冷漠,卻說著人話。 云月璽要不是為了鳳凰血,能當場讓月昭血濺三尺,這人太氣人了,他明明知道別人委屈,還要氣人,氣完人還要說出來,你是不是委屈? 云月璽緊緊閉嘴,免得自己得罪月昭。 事實上,她快忍不住了,她總覺得飛影城主確實對她有所圖,所圖的就是氣她。 她不能說話……然而月昭也不說話了,就這么用那張絕色的臉看著云月璽,是啊,月昭不著急得鳳凰血,著急的人是云月璽,所以,必然是云月璽先開口。 “城主?!痹圃颅t聲音略啞,“城主今日是故意如此的吧,從派出獨角獸來接我們,就開始謀劃一切了。我之后看過,飛影城護衛的常用坐騎不是獨角獸,城主為何要還未見面,就對我們施壓?昆吾宗的勢力不在海上,城主沒必要和我們爭,再加上之后月桂枝事件,城主是有心針對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