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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都不敢惹他。 云月璽也在驚訝中,看燕昭這樣子,不會李張二人還沒到,柳若顏就被打死了吧? 她對燕昭的兇殘程度有了更深的認識,正眼觀鼻鼻觀心之際,燕昭冷冷地望了她一眼。 云月璽:“……” 外面的柳若顏還在挨板子,侍衛們得了展煜的暗示,沒弄出人命,務求一直讓柳若顏清醒著被打。 柳若顏最開始還有心思賣弄,不斷喊冤,甚至是對燕昭激將。 但現在她明白過來了,她如果一直說,這些板子就一直不會停,她會被活活打死的。 柳若顏識了趣,閉嘴不發一言。 她滿臉都流著痛出來的汗水,但是身后的板子還沒停。 柳若顏慌了神,這時,展煜出現,道:“殿下吩咐了,你不認錯,不知自己錯在哪兒了,就繼續打?!?/br> 柳若顏驚恐地瞪大眼,讓她親口承認錯誤,燕昭太子這是要生生打她的臉。 讓她在眾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柳若顏不愿意,她向來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為了面子,她能幾次害云月璽和侯夫人,現在要她自踩面子,她怎么甘愿? 可是,背后的板子一下比一下重,柳若顏到底怕死,對生的渴望超過了一切。 她哭著道:“我知錯了,我不該胡言亂語,擾壞太子殿下的名譽。不該不自量力亂顯擺,不該以下犯上同太子殿下頂嘴……” 她這次是真的知錯了,這才是真正的封建時代,燕昭太子一句話就能要她的命。 她到底為什么想不通要去勾引他,他只是個皮相好些、能誘惑人的暴君罷了 柳若顏的哭號從外院傳到里院。 哪里有之前顯擺的半分不慕權貴的狂士模樣。 燕昭這才讓人住了手,柳若顏被打了一頓,拉下去換了染成血色的衣服,終于穿上了正常的顏色。 她被人攙扶著重新去生辰宴落座。 柳若顏眼睛已然哭腫,但是面對著那么多人,她居然仍然臉皮奇厚,對燕昭行了一禮道:“小女子適才失儀,多謝殿下懲戒?!?/br> 所有人心里都有股怪怪的感覺,自在客柳若顏之前說話多狂,一副清高之態。 他們都以為,是她天生奇才,不懂俗世規矩,結果……挨了一頓打之后,原來說話也能很好聽。 有人不禁在心里自嘲,還是自己份量太低,活該被人輕視。 燕昭沒理會柳若顏,但也沒再多懲戒他,淡色的薄唇若鋒,說了句生辰宴繼續,不要被小事影響。 柳若顏被他打得半死,吊著命繼續參加生辰宴,在燕昭看來,也只是區區小事。 這時,宴席間有人開始行酒令,行酒令向來是詩句,柳若顏雖然現在很怕燕昭,也不敢再招他,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出風頭。 何況,她剛出了丑,要是不把風頭拉回來,明天她就會成為京城笑柄。 雖然打板子的是高手,讓她疼得死去活來、血rou模糊,真正傷筋動骨的傷沒有,但所有人都覺得疼痛必然會影響思維敏捷。 沒想到,柳若顏口中的詩句一句一句地吐出來,每句皆妙,似乎完全不需要思考的時間。 比如“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比如“寒塘渡鴨影,冷月葬花魂” 眾多文人不禁對她心服口服,雖然她的確行事張狂,個性睚眥必報,但于才學一道,她必定是魁首。 這時,云月璽的丫鬟聽琴回來了。 云月璽看她一眼,便知事情辦妥,她微笑道:“若顏的每首詩都妙,實在令人嘆服?!?/br> 柳若顏冷冷地看著她:“雖然我有時行事孟浪,但于詩詞一道,若我敢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br> 她眼里充滿對云月璽的鄙視,鳳凰落魄也是鳳凰,她有才華,云月璽便一輩子只能活在她的陰影之下。 柳若顏忍著疼道:“如果誰不信,可以出來較量一番?!?/br> 沒人敢和她比。 柳若顏壓抑住心里對燕昭的恐懼,淡淡說了句:“沒人比,意料之中?!?/br> 她真怕燕昭又要打她,但富貴險中求,今日這里那么多公子少爺……她絕不可能讓自己的丑態蓋過才學。 正在柳若顏享受眾人的夸贊之時,一個小廝走進來,對文國公耳語一番,而后遞給他一本泛黃的書。 文國公皺眉,先是給燕昭請示,燕昭搖頭,示意他直接看。 文國公這才打量起這本泛黃的書,從紙張來看,已經有很老的年頭,封面上有些新鮮泥點子,但里面卻被保護得很好,足以見主人對這本書的用心。 文國公翻開書,他本隨便翻的一頁,說來也巧了。 那頁正是“花開不并百花叢,獨立疏籬趣未窮。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br> 署名是鄭思肖。 哪怕見慣風浪如文國公,這時也止不住地心底發顫,他抬頭看了眼還在接受眾多文人吹捧,臉上泛起自得笑意的自在客,自在客姓柳,叫柳若顏,怎么是鄭思肖呢? 這是自在客剛才即興創作的,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文國公再接著往下看,自在客成名作《將進酒》的署名是李白、《尋夢令》的作者叫李清照……還有很多很多。 在這本泛黃的書本上,歲月留下許多痕跡,但這些詩詞仍然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