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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燁這樣的姐控哪里會放著受傷的阿姊不管?于是眾學子的目瞪口呆之中,葉棠仿佛刮骨療傷的關二爺一般,任由著太醫正給自己看治左手,自己則繼續有條不紊一絲不亂地進行著殿試。 這場殿試十分的精彩。其精彩之中不光在于殿試中途出了南王被長公主一拳揍地上去和南王妃原來是男子這樣的八卦,也不在于長公主出題出得十分刁鉆,她一旦不滿學子所答立刻就把學子的答卷扔下看臺去。 這場殿試最精彩的部分在于長公主對于時政、對于民生無比了解,她與其說是對學子們提出問題,不如說是用問題壓著這幫心高氣傲、自以為是的學子打。她對于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種種觀念既新穎得讓人感到頭皮發麻,卻又讓人感覺眼前豁然一亮,曾經怎么想都想不通的東西此時茅塞頓開。 能夠進入到殿試的學子們,哪怕只是來旁觀的,除了是家中事先得了題目還找人捉到的豪族子弟、巨富之子,大多都是學了十幾年、有真才實學的學子們。 發覺自己竟然無論從哪個論點都駁不倒葉棠,這些學子們很是懷疑人生。 回望自己過去十幾年的苦讀,學子們不禁開始思考自己如此苦讀究竟有什么意義,怎么自己這么努力了還能輸給個以不學無術聞名于世的yin。蕩公主呢? 葉棠更絕。她見學子們的答案不能使自己滿意,一皺眉頭便放出話來:“我大夏當真無人?怎得學子水平如此低微?” 葉棠這話可是誅心。要知道能夠走到殿試的學子,其老師不說必然都是朝臣,但沒有經過朝臣的教導就能走入殿試的人確實沒有。因為科舉本身就是選官,你沒有現役的官員指點,如何能知道當今的朝廷缺乏的是什么樣的官員,你要怎么做才能抓住那個吸引現任官員任用你的點? 說這些學子們水平低微,那等于是在罵學子們的師長統統不行了。 可見識過葉棠對政事、對民生、對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理解,就是祝太師也不能說葉棠說得不對,其他官員們更是只能面紅耳赤地硬著頭皮挨罵。 “此次秋闈著實令本公主大失所望,更令本公主憂心我夏朝國祚。來年四月再行春闈,參考者不拘男女,這要再不能讓本公主滿意——” 葉棠瞇著眼睛,十成十的刻薄相。 “那我夏朝還是亡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咕咕咕…… 第30章 公主9 葉棠這一句“這要再不能讓本公主滿意……那我夏朝還是亡了吧!”驚掉了無數人下巴。官員們議論紛紛,學子們更是爭相把自己在殿試上看到的東西轉告給相熟的其他學子知道。 當天晚上,葉棠這句話就像是病毒一樣在每一處酒樓、每一處風月館中大肆傳播。幾乎每桌上總要有一個人出來模仿著葉棠的樣子,用刻薄的音調重復這句蠻橫之言??上攵袢罩?,長公主三個字會以怎樣的頻率出現在他人的口中了。 身為三師之一、學子中門徒最多的祝太師被葉棠氣得鼻塌嘴歪,恨不得跳起來指著葉棠的鼻子罵:“你懂什么!” 可惜,葉棠還真就懂那些“什么”。 海禁這事于曾經的夏朝來說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十幾年前夏朝的皇位交接并不順利,幾個皇子的奪嫡之戰搞得戰亂四起。等新皇聯合地方宗室總算坐上了龍椅,夏朝也已經民生疲敝、生產力連年低下。 此種情況之下外邦虎視眈眈,沿海一帶的治安也不斷惡化。新皇擔心流亡他國的兄弟賊心不死卷土重來,不敢輕易將兵力分散。民生又不允許新皇再行募兵。在朝臣們的建言之下,新皇心一橫,命令沿海一帶的平民百姓往內陸后撤,夏朝相當于在明面上徹底放棄了沿海的發展。 但與海外邦人的貿易實在太有賺頭。禁海令能雖是禁了百姓,卻禁不了官宦貴胄。 祝太師不用說,他這一派的官員誰不染指海路上的走私?就是朝云長公主本人也是靠走私發的財。 朝云長公主下嫁第一任駙馬時對婚姻生活還是十分向往的。因為成婚是父皇之命,朝云長公主成婚前并未見過駙馬,自然也對駙馬談不上愛。只是天家與高門也不強求什么夫妻恩愛,雙方若是能相敬如賓,那就已經是好夫妻了。 被人寵著長大的朝云長公主不光性格強勢,脾氣也非常不好。駙馬同樣是大家公子,性子也是糖罐里泡出來的。 一開始駙馬還能念在朝云長公主的身份哄哄她,后來兩人幾乎是見面就吵。駙馬年輕氣盛,嘴巴上的拉鏈輕易地就松開了,在吵架時他無意中說出他之所以做這個駙馬那是他家里的意思。 ——駙馬這身份足夠高,又不用入仕,即便入仕也只領虛銜。駙馬能用這個身份做走私生意的擔保,還不用為皇帝做事可以把精力集中在走私上,簡直不要太美滋滋。要不是如此,誰會愿意娶朝云長公主這樣無才無德腦子空空的女子呢? 朝云長公主這暴脾氣聽了這些話能不惱羞成怒?她當場就要掌摑駙馬,駙馬也自覺失言想要控制住朝云長公主。兩人一番扭打撕扯,駙馬想對朝云長公主用強的來讓她聽話,還說了些什么只要朝云長公主懷了孕兩人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之類的話。 朝云長公主怒極恨極,掙扎時摸到了做女紅用的剪刀,一剪子捅在了駙馬的腰子上。跟著朝云長公主連夜進宮,駙馬則在府中失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