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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紓撇撇嘴,心想這男主也是無聊,專門出宗門來試探他呢,沒點段位還真不一定糊弄得了。 然而他還是高興太早了。 當他把手放到測靈石上那一刻,剎時奪目的金光從測靈石中涌出,溢滿整個沐和殿。 男主一向端著的笑臉瞬間裂了,在他身旁的兩位大師不禁瞠目結舌,其中一位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這是……變異金靈根!” 江紓:…… 金手指誤我!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男主:重生的,嗯? 江紓(開始醞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都是我的錯...... 男主(微微一笑):喜歡哭?晚上讓你哭個夠 江紓:...再見,您的小師弟已在路上。 第40章 “自大師兄測出變異金靈根后, 已是近百年未出現了!” “大師兄, 您果真是圣靈佛子, 慧眼識珠??!” 兩名隨行的佛宗弟子欣喜若狂, 望向自家大師兄的眼神越發敬佩,只怕是少年踏進來的那一刻起, 大師兄就已看透他的資質, 這才想讓他先測的,對,一定是這樣??! 迎著兩位迷弟炙熱的目光, 凈空不動聲色笑了笑, 對著江紓溫和道:“既如此, 便隨我等回宗吧?!?/br> 佛宗向來講究順其自然、隨遇而安,若是挑不中好的苗子, 空空白來也不覺虧, 若是遇到稱心的,便會直接打道回府。 皇帝深知其規矩,并未多說什么, 起身下椅向凈空作了一揖:“謝大師厚愛, 未讓我兒蒙塵?!?/br> 這是凡人對五宗修士該有的禮數, 在修士眼里, 凡人中再大的天子在命數里也不過是白駒過隙、稍縱即逝的過客罷了。 燕韶仍跪在原地,他精心穿上的石青龍褂早已染上灰塵,在大典開始之前,所有人都在奉承他, 他也相信大師會帶走的那個人一定是他,未曾想竟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小人截胡,他實在不甘心:“大師,懇請再給吾國一次機會,說不定還能再測出幾個變異金靈根出來呢?” 正常人聽到這樣的話怕是早就回懟一句——笑話,你以為變異靈根滿大街都是嗎。然而佛宗最是寬以待人,凈空便也只是一笑置之,道:“不必了。此行得一子如此,已足矣?!?/br> “燕韶,休得無禮!”皇帝剜了一眼自己這個最偏愛的兒子,大失所望,心里直罵不爭氣,為帝者,該以大局為重,東西都學到肚里去了!既是無緣佛宗,也還有其他宗門可選,修仙一事虛無縹緲,有緣無緣皆是命,怎能強求,到底還是太年輕了。 燕韶當然知道這些道理,只是被人奉承多年,自負早已浸到骨子里去了,他咬緊牙根,惡狠狠瞪著那個小人,不管他究竟是不是燕清,這梁子他們算是結下了。 告別了原主的傷心地,江紓正式踏上前往佛宗的路。 佛宗位于北洲極寒之地,一座巍峨屹立的高山之上,山尖聳入云霄,常年覆蓋在冰雪之下,紅磚青瓦的寺廟由山腳一路向上蜿蜒建造,外門弟子住在山腳下,內門弟子住在山腰,宗門長老及掌門住持則在山頂苦修。 因著他們來時是御杖飛行,此時多了個人就不太好辦了,其中一位佛宗弟子熱情地想邀請江紓同乘:“小豆丁,你跟我一起吧,我飛得不快?!?/br> 哪知一向外表溫和,實際拒人千里的高嶺大師兄竟替小豆丁答道:“不用,他跟我一起?!?/br> 江紓瞬間一個激靈——不,他不想??! 凈空像是聽到了他內心的哀嚎一般,轉頭笑著對他道:“小師弟,你意下如何?” 盡管他實在很想拒絕,但礙于原主那白蓮花人設,也只得扭扭捏捏的羞澀道:“都…都聽師兄的?!?/br> 他決定以后回去再也不接這種白里綠氣的活了,憋屈,太憋屈。 意料之中的答案,凈空笑而不語,從袖袍中抽出一枚細細的禪杖,往地上一落便自行變大,他踏上去,對著江紓伸出手,道:“走吧?!?/br> 江紓邊踏上去邊猶豫著想把手放上,結果還沒摸到片片衣角,凈空就已經收回了手,他反倒是呼出口氣,就知道男主沒那么好心。 其余兩人也踏上禪杖,三人全力施展,其中當屬凈空走得最快,無情的寒風呼呼地往臉上刮,江紓站在上面凍得瑟瑟發抖,搖搖欲墜。 有人勸說他好歹給小豆丁輸入點內力御寒,凈空直接回道:“修行之路極苦,若是連這點寒都受不住的話,何必再執著呢?” 可惜這位大師兄是最有資格說這話的人了,七歲筑基,二十虛丹,百歲開元,他就像佇立在極巒峰上的一顆標志石,與天地融為一體,他們終其一生可能也就只能堪堪走到虛丹,便只好噤了聲,默默地投去自己擔憂的眼神。 好在凈空懂得分寸,僅讓他受些皮rou之苦,并沒有讓他剛來就嗝屁了,四人很快到了山腳下。 此時山下人群攢動,各路前往收徒的弟子都將好苗子帶了回來,等到所有派出去的弟子回來,接下來便是入宗試煉。 所謂入宗試煉,就是爬山,不過這山可不好爬,危峰兀立不說,包裹整座山三分之一的霧氣還伴有致幻氣體,吸入者稍有不甚就會從懸崖絕壁上落下,不旦考驗體力,還要保持頭腦清醒,以及辨別虛幻與真實的能力,因此百年來,能真正問鼎的,唯有男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