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被首富寵上天_分節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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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安帶著紀夕驅車前往刑警隊,剛下車就冤家路窄碰到了紀然,還有跟在后面的紀正信。 紀然一改往日的驕縱闊氣小少爺形象,外套褶皺明顯,臉上淤青未消,一派狼狽之色,脾氣倒是一如既往的暴躁,看見紀夕就氣呼呼地上前,指著他這個大哥的鼻子大罵道:“紀夕,你他媽的腦子被驢踢了,眼睛是不是也瞎了,你怎么還跟這人在一起,就是這個人害的我們家公司破產了。你不要臉甘心被男人睡就算了,還他媽跟野男人一起來對付自己家里人,你還知道自己姓什么嗎?這人給你睡膩了,遲早一腳給你蹬了,看到時候還有哪個男人愿意接手你這個沒男人就不行的爛貨?!?/br> 紀夕上午聽李秘書說了一點,倒是明白紀然說的正信公司破產的事兒。 昨天上午顧子安從紀家離開,就吩咐夢安集團旗下的某個子公司斷了跟紀正信公司的業務往來,幾筆訂單的違約金,夢安集團尋了個由頭一分錢未付給對方。 正信公司本來就在走下坡路,這幾個訂單飛了,存貨無法變現,公司的資金鏈徹底斷裂,也跟破產沒什么兩樣。 顧子安跟紀夕冷言看著這個見人就咬的狗。 “紀然,住嘴?!奔o正信腿腳不知怎地有點不利索,一瘸一拐地跟上來之后,聽見紀然的話,趕緊叫停。一夜之間,他好像老了二十歲,頭發花白凌亂,神色滄桑憔悴,就連說話也變得軟綿綿沒了力氣。 昨天他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得罪了公司的大客戶,夢安集團的董事長顧子安。他心灰意冷如同死灰,可是誰能想到那個廢物兒子能攀上這么顆大樹呢。 眼前這個寒氣逼人的總裁就是他們全家的希望,他這點尊嚴又算什么呢:“顧總,對不起,您能不能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家這一次,我紀正信以后為您當牛做馬都行?!?/br> 第25章罪有應得 “爸,你怎么……”紀然哪里受得了平日里威嚴的紀正信,竟然跟他這個廢物大哥低頭。 “閉嘴?!奔o正信雙目黯淡無光,公司破產,老婆入獄,自己身體也垮了,小兒子又不堪大用,他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除了去求這個大兒子他別無他法。 紀然站在一旁,布滿血絲的眼眶里迸發出瘋狂的恨意,直直地瞪著眼前這兩個毀了他們全家的人。 紀正信繼續腆著臉跟顧子安道:“我知道以前對小夕管教的嚴厲了一點,但是我也是為他好啊,不然他今天也不配站在您身邊?!?/br> 紀夕被他氣笑了:“那我倒是要謝謝你,你要是再給我往死里打,我現在說不定都是國家領導人了,你有這份心,怎么不好好管教管教你那寶貝兒子?!?/br> 顧子安周身寒氣逼人,并未施舍給紀正信和紀然多余的目光,只在他提到紀夕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紀正信看著他那刺骨狠戾的眼神,立馬覺得渾身冰冷,頭皮發麻,他咬咬牙又點頭哈腰地繼續賣慘道:“顧總,您是不知道,昨天你們走了之后,高利貸公司就找上了門,在小區里給紀然mama的照片印在大字報上到處散發,逢人就說7棟1戶的戶主金嵐欠了他們五百萬賭債,等鄰居們看完了笑話,十幾個壯漢又拿著鐵棍暴力敲開我們家的門,見我們拿不出錢來,二話沒說就給我們三人暴打了一頓,金嵐跟我歲數都大了,哪能遭得住這個罪?!?/br> “金嵐最是驕傲要面子,那些人又是暴力辱罵,鄰居們又指指點點,她肯定是一時想不開犯了糊涂,才對您和小夕起了邪念,......顧總,能不能有個不情之請,既然你倆都沒事兒,能不能看在小夕的面子上別再追究了,您和小夕都是干大事的,小夕的mama犯了事,說出去小夕和您也不好聽?!?/br> 紀夕冷笑道:“殺人未遂罪就算是從輕處罰,也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怎么?她找人開車撞我們,我們不但得原諒她,還想讓我顧哥動用關系給她撈出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br> 紀然一想到她媽因為這人被警察抓走,馬上還要被判刑蹲大牢,他已經理智全無,又見他爸已經低頭做到這個份上,這個從小被他們欺辱到大的廢物大哥,竟然還是一副看笑話的神情。 他眼眶赤紅,手握成拳,渾身顫抖地就要拿拳頭往紀夕臉上揮:“那些高利貸催債的就是你找去的吧,你把我們一家子都毀了,毀了我家的公司,又毀了我媽,我打死你這個小畜生?!?/br> 顧子安給紀夕攬在懷里,一把攥住紀然的手腕,再往后一甩,紀然立馬向前一個趔趄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紀正信見紀然已經失控,他心中的那口氣也散了,這下救星徹底得罪了,老婆沒管好,兒子沒教好,他這個家算是徹底完蛋了,整個人猶如行尸走rou般怔愣在原地。 紀然已然接近崩潰,撕心裂肺地喊道:“好,你敢打我!你不讓我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不是想當大明星嗎?你不是想靠賣屁股出名嗎?好,我成全你。我現在就發微博讓大家都看看你這幅惡毒的嘴臉!你不知廉恥連……” 顧子安松開紀夕,冷冷地看著紀然,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眼里射出陰戾狠毒的目光,語氣里的寒意能夠結成冰:“你敢嗎?” 紀然看著這人走過來,內心突然生了極大的恐懼,感覺眼前這人比那些拿著鐵棍暴力催債的人可怕多了,他渾身發抖,牙齒打顫,再聽到這寒氣逼人的三個字,立馬痛苦道:“對……不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br> 說著又把臉轉向他爸,痛哭流涕地跟紀正信喊道:“爸,你趕緊把房子賣了給我媽欠的錢還了吧,我也沒臉在這待下去了,你們太讓我丟臉了,以前跟在我后面混的人,現在沒有一個愿意理我,背地里還在看我的笑話,我現在沒工作沒朋友,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后面一個女民警經過,實在聽不下去了:“呦,這是誰在刑警隊犯渾呢,做了犯法的事情就得自己承擔,不然要法律何用?還發微博威脅人,耍狠耍不過人家就坐在地上哭,這誰啊這是?” 紀夕回頭望了一眼萬念俱灰頹敗不堪的紀正信,拉著顧子安的手:“顧哥,我們進去吧?!?/br> 他突然很心疼原主,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家人啊,原主的這一生可真是太凄慘了,少時被親人虐待,后來又被顧景曜折磨致死,既然他來了,就得好好替原主過這一生。 顧子安仔細看了看他的神色:“嗯,走吧?!?/br> 他已經讓人打點好,讓這對父子從此去外地生活,再也不讓他們出現在紀夕面前礙眼。他知道紀夕心善,這個結果是他能對紀夕做的最大妥協和保護。 兩人分別做了筆錄,民警又跟紀夕了解了昨天他們回紀家的一些細枝末節。 另一間問詢室里,民警跟顧子安道:“顧先生,除了嫌疑人金嵐,開著越野車的肇事司機也被抓獲,所有的證據都直接指向嫌疑人金嵐。你提交給我們的線索雖然指向顧景曜,他在這次的謀殺案件中也確實有很大的嫌疑,但由于沒有完整的證據鏈,根據疑罪從無的原則,我們只能放了他。但是我們會對他和他公司的一舉一動進行嚴密的關注,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br> — 從刑警隊出來,回家的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