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還印得這么大。 人干事???? 穆凌掛完,美滋滋地對他說:“怎么樣?” 裴航感覺自己快死了,生無可戀說:“挺好的,音容宛在?!?/br> 穆凌說:“別瞎講,這明明是——” 他想了一會兒,又一會兒,沒找到合適的詞,最后退求其次,好歹選了個褒義詞,嚴肅地說:“寶相莊嚴?!?/br> 裴航說:“我求求你了,掛我照片可以,證件照就沒必要了吧?!?/br> 一只相框臟了,穆凌拿軟巾慢條斯理地擦著,回了他兩個字:“好看?!?/br> 裴航有些抓狂了,說:“我當然知道我好看,但是我不太想把自己掛在墻上啊?!?/br> 尤其這面墻還與小山的魚缸遙遙相對,總能讓他回想起第一次來穆凌家不太好的經歷。 穆凌現在顯然并不能理解他在說什么,他自己干的高興,低處的掛完了,踮著腳又去夠高的。 他本來就站得搖搖晃晃,裴航看著害怕,忙顧不上其它的,好歹哄著他下來,自己替上去。 掛了幾個照片一回頭,穆凌又不知跑哪兒去了。 裴航:“………………” 又是半小時過去,裴航精疲力盡,穆凌興致高昂地繼續折騰鸚鵡,教鸚鵡說話。 裴航疲憊地說:“它就是個弱智,除了爸爸別的話都不會說,大爺您行行好,放過它吧?!?/br> 穆凌完全不聽,還在一遍一遍教它說什么。 裴航累得要死,真想不去管他了,埋著頭瞇了一會兒,突然聽見了什么詞,迷糊中驚醒過來,說:“你剛才講了什么?” 穆凌被他嚇了一跳,裴航雙眼熬得通紅,用力盯著他。 穆凌愣了一會兒,他現在行事有些幼稚,思維也接不上,過了很久才說:“我在教它怎么…………” 裴航緊盯他:“怎么什么?” 穆凌被他看得有點緊張,努力想了一下,老老實實說:“怎么求婚?!?/br> 裴航:“…………………………” * 穆凌第二天起來,頭疼欲裂。 裴航在隔壁書房里“嘟嘟嘟嘟”地打印東西,見他醒了,便去廚房端來一碗醒酒湯。 穆凌喝著那湯,問他:“你在打印什么東西?” 裴航把剛印出來的紙一捻,亮給他看,中間是鸚鵡的彩色照片,頂上是四個方正黑體加粗大字:尋鳥啟事。 穆凌:“????” 穆凌說:“鸚鵡丟了?” 裴航:“……嗯?!?/br> “怎么丟的?” 裴航說:“直接原因是我今天早上開窗透氣,它飛出去了?!?/br> 穆凌被這個表述弄得莫名其妙:“還有別的原因?” 裴航不說話了,讓他吃完早飯出去貼尋鳥啟事。 穆凌一頭霧水地捏著一卷打印紙出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重修了一下,為大家增加了一個幣的交易 希望不要再被鎖了 —————————————— 有件事得跟大家說一下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雖然這篇文有夠沙雕,但作者我其實是個正經人。 別笑。 我其他文真的不是這種畫風,這篇文產生的契機其實挺特別的,完結后會啰嗦一下 這里講這個的原因,是我正在為下一篇文存稿。 下一篇文是古耽,文案大家也能看到。 這么說可能讓被沙雕文吸引來的讀者們失望,但古耽文的畫風就像我本人一樣是很正經的(嚴肅) 這幾天和親友交流,發現她以為下一篇也是個沙雕歡樂文,把我嚇壞了 我意識到如果有小天使也是抱著繼續看沙雕的想法來期待下一篇文,開文之后可能會比較幻滅。所以在這里特意說明一下,下一篇是正經文,不沙雕,攻受腦回路正常。 如果單純只想看沙雕的,跟這篇一夜情就好了 如果想努力一下的,可以嘗試一下我們么得感情的殺手受x頂著暴君名頭卻是個老實人的純良攻 謝謝大家,總之,希望開文的時候收藏不要掉得太慘烈 第40章 買一送一 裴航對周湮說:“我的小鵝子, 你的小弟, 丟了?!?/br> 周湮第一反應:“誰是你兒子?!?/br> 第二反應:“那只鳥丟了?怎么丟的?” 裴航說:“我跟你大伯說的是自己放蕩不羈愛自由離家出走了?!?/br> 周湮:“實際上?” 裴航:“你大伯對著它練習怎么向我求婚, 把鸚鵡嚇得離家出走了?!?/br> 周湮:“……………” 周湮:“那求婚成功了嗎?” 裴航:“這是重點嗎?” 這不是重點嗎?周湮想。 裴航又說:“現在重點是怎么把鳥找回來?!?/br> 穆凌把尋鳥啟示貼滿了整個小區。 不出半天,連戎都知道他們家鸚鵡丟了。 謝一云問清事情原委,說:“怪我,忘了告訴你,大伯酒后行為不受控制?!?/br> 裴航說:“有多不受控制?” 謝一云說:“你記得公司門前花圃里頭的樹嗎?” 裴航:“謝總你別騙我, 花圃里根本沒有樹?!?/br> 謝一云說:“以前是有的?!?/br> 他的語氣讓裴航意識到這是個“long long ago”的故事。 謝一云說:“大伯有次在年會上喝多了,給那些樹搞了個簡短的剪彩儀式,順便用伏特加培了土,過完年來門口就沒有一米以上的植物了?!?/br> 裴航:“…………” 他掛了電話,客廳里, 穆凌看著一墻面昨晚新掛上的裴航的照面, 滿臉疑惑。 裴航還沒來得及把這些恢復原狀,正想著用什么借口給他糊弄過去,肖珊珊也來了。 她之前說學期末課程多,又搬回學校宿舍了, 裴航感覺很久沒看到她, 問道:“怎么, 你也來給我找鳥?” 肖珊珊:“什么玩意兒?” 裴航:“燕倫送我的鳥?!?/br> 肖珊珊想起來了,說沒看見。 穆凌現在已經能心平氣和地看著他倆聊天,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說:“我出去找找?!?/br> 他走了以后,裴航才問肖珊珊:“你怎么了?” 肖珊珊說:“童雅過年不敢回家, 又不敢不回,非得拉上我,我不答應就跟我冷戰?!?/br> 她臉上難得有些煩躁。 裴航說離過年還早呢,你們都考慮回家的事了? 肖珊珊:“她爸媽控制欲太強,半個月前就開始催?!?/br> 裴航了解過童雅的家庭,經濟條件是不錯的,就是爹媽都挺強勢,年輕時動不動上演全武行,童雅在這個環境下養出了好聽點是溫柔寫實點是軟弱的性格。 他暗自推測過,童雅對肖珊珊有多喜歡說不好,但應該是有一種慕強的心理。 裴航覺得這事有些復雜,外人不好評價,最后他只能委婉地說:“她家里應該沒人打得過你吧?” 肖珊珊說這不是關鍵,她覺得童雅太軟弱了,這種事總是要自己面對的。她能想出一打辦法對付家長的控制欲,不理解童雅為什么會害怕猶豫,所以不太理會她的請求。 她是個沒什么多余情緒的人,能以暴力作為解決問題的手段的狠人,很難站在弱者的角度去看問題,因而對童雅一副沒什么同理心的樣子。 裴航問她:“那你喜歡她嗎?” 肖珊珊說:“我沒有喜歡人的能力?!?/br> 裴航覺得很難跟她解釋,估計肖珊珊也不能理解小女生的想法,就說:“你找個跟你腦回路比較接近的人討論一下?” 肖珊珊一電話把烏蘭巴爾思述倫叫過來了。 當然,這個人是不可能用做心理導師的借口叫來的。 肖珊珊忽悠他的話是:“穆凌和裴航把你的鳥弄丟了?!?/br> 烏蘭巴爾思述倫胯|下一緊,說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