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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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春日進屋時便將燒烤外賣盒給放在開放式廚房的流理臺上,不僅醉鬼霍盈看見了,連夏臨安也嗅到了遙遠客廳那邊傳來的燒烤味。 “你不是向來都嫌棄大排檔燒烤用的是地溝油,吃了會導致消化不良,三高,胃癌?還說餓死都不沾這玩意嗎?”霍盈追擊。 縮在泳池角落的蘇春日非常氣憤,這夏臨安,滾去喝你的小妖精依云吧,天天吃那些個陽春白雪吃得都不能人道了,還有臉污蔑她的燒烤本命! 夏臨安雙手環胸,還是一副“和醉鬼說話我就是個棒槌”的冷傲表情。 霍盈微微瞇起雙目,半醉嫵媚的丹鳳眼里升起了銳利:“不對,那燒烤絕對不是你點的,該不會是……你在家藏了女人吧?” 聞言,夏臨安瞳眸輕動,而蘇春日則倒吸口冷氣。 幸好,丹鳳眼里的銳利很快被醉意氤氳開來,霍盈開啟自問自答模式:“也不對,那起碼是三人份的,正常女的哪吃得下?” 蘇春日氣得握拳,這兩姐弟真的有毒!她胸大腰細的,怎么就不是正常女的了? 蘇春日手一動,水面即刻蕩起了波紋?;粲奂?,馬上往露臺泳池走去:“平地無風的,這水怎么蕩得這么厲害?” 蘇春日立馬嚇得雙手雙腳平攤,背靠泳池邊,跟燒烤架上任剪刀宰割的章魚似的。 就在霍盈即將一腳跨上露臺時,棒槌夏臨安開口:“對了,資本家讓我給你帶個話?!?/br> 果然,霍盈瞬時回轉過身,盯住夏臨安。 夏臨安的語氣清清淡淡:“他說,總有一天,你要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br> 霍盈有一張巴掌大的上鏡臉,此時她秀美的下顎緊了緊,顯見得是咬了牙:“替我還他一句——總有一天,他要扯著我的高定禮服裙角哭?!?/br> 蘇春日雖然身處險境,還是嗅到了八卦和jian情的味道。 女明星和資本家?帶感,好想邊嗑瓜子邊聽一宿。 “你的話會帶到,你的人可以走了?!笨上?,夏臨安不給蘇春日聽八卦的機會,直接拉著霍盈出了房門。 夏臨安按了電梯,將霍盈塞里面,隨后打電話給等候在車庫的霍盈經濟人讓他負責接人。 安排好霍盈后,夏臨安快步返回主臥,準備收拾蘇春日。 他剛步入主臥,恰好撞見蘇春日從泳池里爬起來的畫面。 畢竟只是去買個宵夜,蘇春日穿得很休閑,寬松t恤加短褲。此時,她渾身濕透,皮膚泛著水汽映著瑩潤月光,更顯清透白皙。雙腿長而直,骨rou均勻,帶著健康又風@情的美。而視線再往上,白色t恤浸了水,緊緊包裹住身體,白布料似乎成了一層薄紗,讓蘇春日的好身材一覽無遺。 睹此情狀,夏臨安陷入短暫的怔忪,隨即像是被燙了眼般,忙移開視線,快速轉過身,丟給她一條大浴巾。 “穿上,出去?!彼穆曇糨^平時更低沉了些,多了刻意的冷,少了平復的靜。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那拔啥無情的渣男呢。 蘇春日將大浴巾披上,浴巾上有淡淡的松葉香氣,屬于夏臨安的味道。 “臺長,你剛把我看光了是吧?!碧K春日可不是什么小白花,當然明白夏臨安是為什么而躲??墒嵌闶嵌悴贿^的,讓我們面對疾風吧! “你想怎么樣?”夏臨安整個人站得筆挺冷硬,和往常無異,但看仔細了,還是能發現耳垂上逐漸蔓延的暗紅。 “我意思是,我剛看了你,你也看了我……”蘇春日雙目微瞇,深吸口氣—— “那我們就互不相欠了?!?/br> 說完這句話,她拍拍胸口,開始大喘氣。 啊,無債一身輕的感覺真好。 聞言,夏臨安忽地轉過頭來,瞪住蘇春日,修長的雙鳳眼,眼尾微挑,射出隱隱怒意。 怎么又生氣了?蘇春日皺眉思索半晌,終于醒悟:“哦……臺長您意思是,還想要點利息?” 可惜,蘇春日揣測圣意失敗,因為隨即她就被夏臨安給一腳踹出了門。 燒烤都沒還給她,簡直不是人。 伴君如伴虎,蘇春日覺得自己太難了。 ———————————— 雖然之后衛力回來,交換了房卡,將誤會解除,證明蘇春日確實不是有心犯案,可夏臨安從此還是對蘇春日更加戒備。 兩人偶爾電梯里遇上了,夏臨安居然擺出一副“你今天要是敢豎著進來,我們倆必須橫一個出去”的貞烈表情。 為了不出人命,蘇春日只得目送他離開,乖乖等候下一輪電梯。 電梯都不能退讓,何況是收視率? 蘇春日在被辭退邊緣反復掙扎,愁得連長兩顆大紅痘。 不過好在上了兩次熱搜后,新聞線索的數量和質量比以往都有了很大提升。蘇春日決定全力以赴,只要是稍有價值的線索,絕不放過,放下電話就拖著小汪去采訪。幾天下來,累得是皮松rou垮。 辛苦還是有回報的,近期欄目收視率都很不錯,只可惜月平均收視率仍舊沒達到夏臨安的高要求。 在瘋狂攢業績期間,有條新聞令蘇春日印象深刻。 線索是當事人林小姐提供的,她對自己鼻子的高度不太滿意,便去瑞柏麗整形醫院,繳納了八萬八的手術費后,進行了自體肋骨隆鼻手術。然而術后卻發生了系列問題,令她苦不堪言。 “我現在整個鼻梁是歪的,鼻孔也是一個大一個小,而且還紅腫,疼得睡不著?!绷中〗銓χR頭拉下口罩,露出鼻子,確實看上去歪斜得厲害,鼻孔大小明顯不同,非常不自然。 “這已經是第二次修復了,本來我是看著他們醫院名氣大才來的,沒想到收那么高的費用,居然把我弄成這幅鬼樣子。我現在都不敢去上班,工作也丟了,每天看著鏡子,都不想活了!”林小姐悲從中來,直接在鏡頭前哭泣起來。 蘇春日忙上前安慰,并帶著她去到瑞柏麗整形醫院要說法。 瑞柏麗整形醫院是去年新開辦的,背后資金雄厚,廣告打得飛起,手術價格比其他整形醫院貴一倍。走進醫院,只見里面裝修非常高大上,迎面而來便是nongnong的金錢香氣。 像是見怪不怪,前臺咨詢人員直接讓他們去二樓田主任那邊處理。 田主任四十多歲,長相非常精明銳利,見到攝像組,絲毫不見慌張。 蘇春日說明來意后,田主任笑得像一條心平氣和的狐貍:“我們承諾了她不滿意可以再修復啊?!?/br> “我不信任你們的技術了!”林小姐想到自己受過的痛苦,大聲拒絕。 “小林啊,你這樣的三觀是不正確的,人和人之間要多點信任?!碧镏魅芜€是微笑著,語氣慢條斯理。 田主任輕描淡寫略帶調侃的語氣激得林小姐更加氣憤:“你們把我的鼻子弄歪成這樣!還有臉叫我信任!” “軟肋骨本身是歪的,所以術后鼻子看上去歪很正常,我們手術須知上也寫得很清楚?!碧镏魅屋p描淡寫指著手術須知上一小排用放大鏡才能看清的字,雖然笑著,但是語氣里的諷刺噴涌而出:“林小姐至少讀過小學吧,不會不認識字吧?” 作者有話要說: 1 上章50個紅包發了,謝謝小仙女們的評論。 2 本章繼續50個紅包。感謝在20200527 20:06:13~20200528 19:42: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翎苓610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章 12 “當時你們催著我簽字,根本沒給我時間看!”林小姐壓抑住憤怒。 “林小姐對外形要求也太高了,不過也難怪……”田主任說著說著故意加重語氣,充滿曖昧暗示:“畢竟你是在ktv包房工作的,工作性質不同?!?/br> 田主任的話讓人對林小姐的職業浮想聯翩,聞言,林小姐氣得差點破了個肺,顫抖著嘴,一時竟說不出半個字。 受害者簡直是被單方面被吊打,蘇春日看不過去,果斷出手。 “首先,林小姐是正規量販ktv的普通服務生,工作性質和我們普羅大眾沒什么不同。其次,來做整形手術的顧客不都是對外形要求高的女生嗎?想要精益求精才會來瑞柏麗花大價錢忍受疼痛,難道在田主任心目中,對外形要求高的顧客都不應該來瑞柏麗?” 田主任還是第一次被嗆,頓了半晌,但很快反應過來,詭辯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每個人的審美不一樣,在我看來,林小姐的手術還是很成功的??墒撬X得不完美,這個最終可能還是要尋求心理醫生的介入?!?/br> 這是拐著彎在罵人神經??? 田主任睜眼說瞎話顛倒黑白的本事確實一流,林小姐另一個肺差點又被氣破。 但可惜她撞上了蘇春日。 “作為瑞柏麗的主任,您的審美應該代表整個醫院。意思就是,林小姐的鼻子,在瑞柏麗看來,是完美的?!贝藭r,蘇春日指揮小汪將鏡頭對準了林小姐失敗的鼻子,繼續補刀:“審美確實是多元化的,我們不能對您的審美進行任何評判。我們只能告訴觀眾,瑞柏麗能給您的,就是這樣的鼻子?!?/br> 田主任此時徹底笑不出來了,她板著臉,站起身來,語氣僵硬:“對不起,我不接受采訪?!?/br> 田主任說完就往辦公室外快步走,林小姐自然不讓,忙過去攔,兩人開始發生肢體拉扯。蘇春日見場面混亂,只得過去勸解。田主任趁著自己在攝像機死角位置,竟用手肘朝著蘇春日的小腹狠狠撞去,以報懟她之仇。 蘇春日在心頭臥了個大槽,哪里來的惡毒路人?這要是在宮斗戲里,自己鐵定流產了。 幸好蘇春日眼明手快,反手捉住田主任的手肘,借力使力,將她推了一把。 田主任被推得踉蹌著退后一步,此時她忽然想到什么,眼里精光驟現,竟“咚”一聲躺倒在地上。 這么容易就躺平任嘲了?蘇春日正納悶著,只聽見田主任戲精上身般嚎叫起來:“快報警??!電視臺主持人打人了!” 哦,她想多了,原來只是碰瓷。 聽見招呼,一群前臺咨詢人員呼啦啦圍了上來,個個都是牙尖嘴利的模樣,好幾個都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仗著自己是電視臺就了不起嗎?采訪不成就打人?我馬上把這件事發網上讓大家評評理!” “哪里來的二十八線主持人,不就是紅了兩天就開始飄了?耍什么大牌,早晚糊!” “不僅發網上,我們還要去電視臺前面拉橫幅!把事情鬧大!” 田主任見形勢利好,此時嚎得更大聲:“哎呀呀呀!我下半身沒知覺了!動不了了!肯定傷到脊椎了!” 這倒打一耙的cao作也是非常出色了。 小汪此時邊扛著攝像機邊哭唧唧,這田主任一看就不是善茬,要是打定主意訛他們,不僅這條新聞播不了,指不定還會被臺里通報批評呢。 就在這善惡不能報的憋屈時刻,蘇春日扒開人群,直接沖過去,一把抱住田主任的腿,焦急問道:“田主任,你沒事吧!你的腿怎么了?” 看蘇春日滿面關切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地上躺的是她媽。 田主任一時鬧不清蘇春日的意圖,有些怔忪,但戲都演一半了,也只能繼續嚎下去:“哎呀,我的腿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我要報警,我要投訴你們,我要告到你們臺領導那……” 此時,蘇春日輕輕捏了下她的腿,田主任忽然像是被點xue般啞住,額頭浸出一顆豆大汗珠。 “這樣呢?還是沒感覺嗎?”蘇春日問。 蘇春日看上去捏得并不重,圍觀群眾不疑有他。 田主任咬緊牙關:“沒感覺?!?/br> 蘇春日再次輕輕捏了另一處地方:“這里也沒感覺嗎?” 田主任額上再次浸出了另一顆豆大汗珠:“還是……沒感覺?!?/br> 蘇春日又輕輕捏了第三處地方:“感覺呢?來了嗎?” 田主任額頭的汗珠開始連成線,撲梭梭往下掉:“沒有,什么感覺都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