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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聯系尤許的時候,尤許有些含糊地說要問一問自家美少年的意見。 掛了電話, 過了大概五分鐘,尤許給花熠發來微信。 尤老板:能去。 尤老板:但跟你們提前打聲招呼,我家小男孩有高功能自閉癥,很乖,不太會跟不熟的人交流,你們到時候音樂不要放太吵的,不要當著他面抽煙,少說亂七八糟的話,不能教壞我的小男孩。 尤許不介意把云舒的情況告訴花熠,一面是他從不覺得這樣的云舒有什么見不得人,另一面也是相信花熠和沈曜不會像大多數人那樣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待云舒,同時也相信人以群分,他們的朋友也應當和他們一樣。 果然,花熠看到尤許的信息時候也只是愣了愣,很快關注點就移開了。 他回:嘖嘖 嘖,尤老板,這是我跟你認識這么久,你給我發過的最長的一條微信【玫瑰嘆氣】 ...... 三對小情侶的聚會就約在第二天晚上。 酒吧里放著舒緩的后搖,除了尤許和云舒本就不抽煙,其他四個煙鬼誰也沒掏煙出來。 互相介紹認識之后,花熠就隨手轉了轉手里的開瓶器,“來來來,剛開始不熟沒關系,喝兩杯就熟了?!?/br> 說著,他就熟練地開酒,倒出來三杯,又在里邊加了冰塊。 一杯自己留著,另外兩杯推給尤許和邵寧。 沈曜看他,“沒有我的嗎?” 花熠指了指沈曜面前的草莓代基里,“你不是喝這個?” 沈曜還沒說話,邵寧先驚了,“沈老師什么時候也開始喝甜酒了?!?/br> 要知道他們以前一起玩的時候,沈曜可是酒量最好的一個。 “他現在胃不好,”花熠接話接得很快,“野格太烈,傷胃?!?/br> 沈曜抗議,“我現在真的已經好很多了?!?/br> “好很多?”花熠磨后槽牙,捏了捏沈曜耳垂,“誰半個月前在劇組還犯胃病了?” 兩人白天不在一個劇組,花熠自己也要拍戲,無法時刻監督到,沈曜也不是自己故意作,只是拍戲忙起來真的很難保證每天固定飯點,這樣連續了一個星期,沈曜的身體就吃不消了,晚上到酒店就開始胃痛。 嚇得花熠現在比以前還要謹慎,啤酒都不敢讓沈曜碰。 沈曜不說話了,喝了口草莓代基里投降,“我就喝這個?!?/br> 來酒吧基本就沒有不玩骰子的,可考慮到云舒不會,沈曜就提議玩最簡單的,“我們兩個人一組,派一個代表,一人一個骰子,就玩比大小,怎么樣?” 他說話的時候刻意放緩了語速,方便云舒理解。 云舒剛開始坐下的時候還有些拘束,他已經很久沒有同時和這么多人共處,能記起來的都是以前上學時候的記憶,大多不怎么美好,他那時候總會被周圍的人嘲笑亦或欺負。 他確實感知能力比別人弱,也比別人慢,可不代表他就完全感知不到那些惡意。 可反過來,現在他也一樣能夠感覺到這個房間里的人對他的善意。 他抬頭,對沈曜很淺地笑了笑,說“好”。 全票通過,游 戲開始。 第一輪,就是沈曜,云舒和溫揚三個人搖。 溫揚搖出來的點數最小,他想直接把邵寧的一杯野格干掉,可手還沒碰上酒杯,邵寧就眼疾手快把果酒塞進了他手里,低聲說,“乖點兒,你喝這個?!?/br> 小朋友酒量太差,喝兩杯就能紅著臉要抱抱,自家小羊這么軟的一面,邵寧可不想讓別人看到。 邵寧這么說,溫揚就乖乖喝了果酒。 第二輪,還是他們三個人搖,是云舒輸了。 尤許本想直接代勞,云舒卻扯了扯他的袖口,小聲說,“尤許哥哥,我...我喝?!?/br> 和云舒在一起之后,尤許就從來沒給他喝過酒,現在自然也不敢貿然嘗試,就端過旁邊的葡萄汁哄,“小舒喝這個好不好?和葡萄酒的味道很像,要不要嘗嘗看?” 旁邊看著兩人相處的花熠眼睛都快掉出來,他低聲跟沈曜喃喃,“要不是親眼看見,我真覺得尤老板被人魂穿了?!?/br> 沈曜笑,他倒不覺得太意外,畢竟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見過了尤許和云舒發微信時的溫柔模樣。 云舒順利被尤許哄著喝了小半杯葡萄汁。 又開始第三輪,比大小其實也有技巧,可沈曜不想用,現在身邊坐著的不是魏陶他們,不是要互相自稱爸爸比著灌酒,就是純看運氣。 于是這把,沈曜輸了。 他低頭要去喝自己的草莓酒,卻被花熠捏住了下巴。 沈曜還沒反應過來,花熠的嘴唇就已經覆上來,渡了一口冰涼又泛苦的野格給他。 沈曜瞪他,悄聲說,“尤老板不都說了,讓我們不要教壞人小男孩?” 花熠當著四個人的面也絲毫不知羞,他親夠了,就混不吝用拇指一抹嘴角,壞笑,“這怎么能叫教壞?這叫做,愛的教育!” 沈曜:“......” sao還是他的花大狗sao。 托花大狗的福,再往后,好好的搖骰子喝酒游戲,就完全變成了親親環節。 花熠,尤許,邵寧三個男人不拼搖骰子,也不拼喝酒,竟然拼起誰親媳婦兒親得最多! 2.關于媳婦兒和老攻是什么 花熠:媳婦兒是我生命中最閃亮的那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