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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家時給葉端發了消息說自己到家了,還沒回,估計正吃飯。 今兒葉端是喝了挺不少的,酒量再好也有點兒上頭。 結束時九點多,鐵三角各自打車回家。 葉端進門先把燈打開,照亮客廳,這間復式小樓就他一人,還挺空曠悲寂寥的,不過早已習慣,也就沒什么。 先去洗漱臺抹了把臉,給自己發燙的面皮降降溫,讓有些發昏發漲的腦子清醒清醒。 做完這些他才掏出手機,把通知欄的推送給清除,點開微信。 張西堯一個小時前的消息:我到家了,你安全到家別忘了吱一聲,少喝 葉端回了個“吱”字兒。 張西堯正窩家庭影院里和親哥一起看電影,戴著3D眼鏡,手機靜音,沒看見,等影片放完看到消息過去快五十分鐘,十點半了。 他沒忍住,這人真他媽可愛。 高冷個毛線球,整個兒就一悶sao。 挺戳他點兒的。 張西馳聽見,瞅一眼弟弟臉上思春表情,明知故問道:“誰又真他媽可愛了?” 張西堯把手機鎖屏鍵一按,丟了兩字兒給他:“保密?!?/br> 張西馳揉揉弟弟頭發:“加油,爭取過年帶回來瞧瞧?!?/br> 張西堯傻笑兩聲,開門下樓回房間。 吃過晚飯就洗好澡了,他邊刷牙邊刷翻朋友圈兒,送他們時加了岑重山跟汪洋好友,他倆一前一后發的。 岑重山發的是三人的合照,其實也談不上是合照,估計是強行同框。前面是岑汪兩人的搞怪臉,葉端在后面壓根兒沒看鏡頭,手指夾著煙卷,正往窗外看,只留個能辨認出來的側臉輪廓。 配字是:看鏡頭啊葉大佬。 張西堯握牙刷的手往擦手巾上抹了兩把,把照片放到最大,把白月光單個兒截圖下來,然后才點了個贊。 往下是汪洋的,稍微正經一丟丟,也沒正經到哪兒去。兩張照片,一張是仨酒杯對在一起,張西堯一眼認出葉端的手,另一張還是偷拍的葉端,酒杯將挨未挨著嘴唇,分了一眼給鏡頭,似撩非撩的帥。 配字是:看著呢。 真皮啊。 張西堯啞然失笑地按下那個心形,滿口牙膏沫兒,順著咧開的嘴角就要淌下來,他趕緊把手機擱架子上,端起牙杯漱口。 把電動牙刷立好,擦干雙手才拿了手機往床那邊走,幾步路的功夫相冊又多了張白月光的照片。 他還挺高興的,加了心上人的朋友,能從他們那兒得到不少他不知道的東西,感覺離白月光又近了些。 張西堯想給汪洋那條朋友圈評論,打到一半又刪掉,點個贊就行了,再啰嗦有點兒像套近乎。 畢竟隔著個白月光,親疏遠近還是分一下好。 坐床上十一點,張西堯刷了會兒知乎,然后臨睡前又翻了下微信,有消息提醒的小紅點兒,看見白月光在岑重山那條朋友圈下面評論了個“放過我”。 他笑一下,把手機鎖上充電,關燈睡覺。 …… 葉端一夜好眠直到天光大亮。坐起來第一感覺是頭疼,然后嗓子干,他捂著額頭懵了一會兒后才掀開被子下床,去接杯水喝下才好些。 洗漱好自己煎蛋烤吐司,解決了早餐,又把昨天的衣服丟洗衣機,隨后進書房處理一些作業。 他把論文傳到手機,拿了鑰匙出門吃飯。 張西堯睡醒想趁熱打鐵跟他聊兩句,恰好有消息來,抓起手機一看頓時臉皺成苦瓜。 祝菱又找他來了。 “西堯你下午有空嗎?” 還真有,今兒輪休輪到他了。 那回慶功宴完事兒,在宿舍樓底下張西堯就知道這姑娘對自己有心思,但人沒明說他也不好直接捅明白,畢竟女孩兒臉皮薄,但是這再次卷土重來…… 張西堯一個頭有兩個大。 怎么回呢? “不一定,怎么?” 祝菱發了個賊可愛的貓貓表情包:“我這里有多買的一張電影票,想和你一起可以嗎?”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張西堯斟酌半晌,最好今天能跟祝菱說清楚,省得彼此都鬧心,他就回了個“好”。 這姑娘怎么就不到黃河心不死? 仔細想想,他好像也沒資格說人家。 張西堯嘆了一聲,起床洗漱收拾,然后下樓吃飯。 約好時間地點,吃完飯時間還寬裕,他鉆房間單排了一把才隨手拽了T恤短褲套上,看也不看隨便踩一雙鞋就出門。 兩點多太陽挺毒,行人少,這種破天兒誰出門誰傻逼。 張西堯不情不愿赴一場鴻門宴,也只好當傻逼。 約的時間是三點,他早到了十來分鐘。張西堯時間觀念很強,寧愿早到也不愿遲到。 把車丟停車場,一開車門,嚯,跟他媽噴火龍出世禍害人間似的。 他進電梯出停車場,進了星巴克,點兩杯香草拿鐵等祝菱,專門找了靠近落地窗的位置,好找些。 三點,人沒影兒。 三點過一刻,張西堯發消息問她是不是路上出事兒了要不要接,沒得到回復耐著性子繼續等。 張西堯手機鎖鎖開開好幾次,沒來由的心里有點兒煩。 三點半,祝菱終于姍姍來遲。 她是精心打扮過了的,白色吊帶蓬蓬裙,胳膊上挎了個EL的新款包包。女孩兒優美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裸露在外,淡妝錦上添花,顯得越發楚楚可憐。亭亭玉立,像只優雅的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