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后我的七位死對頭要和我聯姻_分節閱讀_
顧飛白想考的高中原本是一所很好的公立高中,他也的確在擇校的時候以第一名的成績考上了。 但衛父為了讓顧飛白在高中的時候能夠為給衛可頌做“家臣”進一步接觸,他直接告訴了顧飛白的mama,你兒子這所高中我想換。 顧飛白的mama在衛父常年洗腦下有種近乎愚昧的忠誠,要不然也不會被衛父用了這么多年還一起帶到大城市里。 她對衛父感恩戴德,幾乎沒有和自己的兒子做任何商量就答應下來了這件事情。 顧飛白不同意,被自己mama扇了一耳光撕掉了第一高中的錄取通知書,強行把顧飛白趕到了衛父指定的高中。 在她看來,衛父這種級別的人物從手里施舍給他們的,一定是比他們這些窮人考上的要更好。 更何況衛可頌這個小少爺也在這所中學就讀,衛父自己的兒子都在這里讀書,這更代表了這所中學的質量。 顧飛白怎么可能靠自己考上比衛父找到的高中更好的高中?簡直笑話。 她堅決要求顧飛白要去上這所高中。 顧飛白上了衛父安排的私立高中。 衛父所選的這所私立高中的質量也很高。 但私立高中比公立高中更加赤裸的是階級和貧富的差距。 一套校服都要兩三千塊,一群高中孩子隨手一個表都是上十萬,打著“素質教育”的幌子舉辦的各種社團都有一個相同的名字——金錢焚化爐。 顧母由于早年的遭遇,她是一個把錢捏得很緊的女人。 顧飛白上了私立高中之后,和初中截然不同一筆又一筆的巨額開支讓顧母開始情不自禁地懷疑——顧飛白是不是背著她沾染上了什么虛榮炫富的不良德行。 但看起來也的確是這樣——一幅單價兩千多的網球拍,一套四千上下的運動服,運動鞋是可選項目,一雙鞋就是一千多,就連上面的鞋帶都要單獨購買,兩根布帶子就是一百多人民幣。 但這其實就是學校網球運動課的常規配置。 顧飛白開始拒絕這些在這所私立高中里的“日常支出”,但好歹他人長得英俊又帥氣,成績也很優異,大家雖然會鄙夷顧飛白是個窮人的兒子,但也有不少人用看待特招生的目光來看待顧飛白這種在這所學校里的特殊存在。 第39章 真正把顧飛白推入地獄的是衛可頌滿含嫌棄的一句話——【不過就是我家傭人的兒子,傲什么!】 顧飛白所在的私立高中,初中部和高中部的晨會是一起開的,每周都會找優秀學生代表來發言,特別是每次大考小考后,學校會特意把那些進步很快和退步很多的學生叫上臺子來總結。 顧飛白是這種考試后雷打不動的發言角色,也是雷打不動的第一名,視試卷難度不等,和第二名拉出五十到一百分的分差。 當時正好是一場月考過后,衛可頌衛小少爺被自己爹通知未來一年里很可能要和自己討厭的不行的顧飛白同進同出,共同坐一輛小汽車上下學,簡直如遭晴天霹靂。 本來腦子就不怎么好使的衛可頌小同學成功因為神志恍惚,地在考英語的時候填錯答題卡。 衛小少爺失去了英語這個唯一拉分的優勢科目,他第一次跌到全校倒數一百名內,成為了晨會上需要發言的退步人士之一。 顧飛白那個時候還沒有現在這么油嘴滑舌不著調。 穿著兩千多定制校服的顧飛白身姿挺拔,如同一顆小白楊。 他扣到領口最上面一顆的白襯衫,垂墜的西裝褲,不帶笑的桃花眼和眉宇之間隱藏得很好的陰郁,不規矩的卷發在他兩邊臉側蓬起,看起來比衛可頌這個還在后面不耐煩抖腿的正宗富家少爺都更像個少爺。 而顧飛白就在前面垂首朗讀手上的演講稿:“在新的一年伊始,我們對未來有很多期望——” 衛可頌在后面小聲吐槽:“去你媽的期望!唯一的期望就是食屎吧答題卡!” 顧飛白:“.….需要不驕不躁,贏取新的輝煌……” 衛可頌小聲逼逼:“咋地,還盼望著我新的一年能跌更多?!” 顧飛白:“.……雖然我取得了很優秀的成績,但這依舊還不夠……” 衛可頌沒忍住大聲逼逼了一句:“我cao,你都考了738分了,你是要考滿分嗎?!” 衛可頌現在就是哪兒哪兒都不爽利,顧飛白念一句他就想頂一句。 顧飛白好好站著,他衛可頌就要不好好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