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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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酒菜和鹵味很快回來,茶幾擺滿吃的喝的,今晚大家豁出去放縱,平時不沾酒的女生也主動舉杯。 幾個月的時間,不長,也不短,每個畢業生都會經歷一段實習生活,可能很迷茫,可能很無措。 從最初什么都不懂,到后來一點點磨,學習,做錯事,受委屈,長教訓,經歷的事越來越多,也逐漸被磨平棱角,變得圓滑,不再尖銳。 盡管如此,大家依舊希望多年后自己依舊是當初那個單純的自己,只為夢想,只為初心。 雖然這很難辦到。 但期望總是要有的。 有人說起剛來時在長青山,誰吃了六十八串牛rou,第一次開實習生培訓會,誰又忘了開靜音,西天取經的電話鈴兒響徹整個大會議室,年會那天,誰抽獎抽了個電飯鍋,結果請大家吃飯吃掉了兩個電飯鍋的錢。 說著說著,大家聲音漸漸弱下來。 今日一別,可能再也聚不齊這些人。 話題漸漸傷感,有人想切過這茬,他扭頭問羅跡,“都最后一天了,我以為你不回來,直接飛北京呢?!?/br> 羅跡靠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板上,跟偷親許沐那晚同一個位置,同一個姿勢,“還有點事沒辦完?!?/br> 客廳里的燈忽然熄滅,周圍一片黑暗。 大家以為停電了,沒多久音箱里傳出年會那晚羅跡他們跳的熱舞音樂。 天涯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對著天花板猛搖,“燥起來吧兄弟姐妹們!跳舞跳舞跳起來!” 大家的熱情忽然被點燃,迅速默契地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手電,一分鐘不到,群魔亂舞,客廳瞬間有了舞池的味兒。 許沐坐在最旁邊的位置,沒有動,屋里太亂,又黑,她什么都看不清。 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她被人拉起來抱在懷里。 除了羅跡,沒有別人。 羅跡沒有說話,只把唇瓣貼到她耳朵上,摟著她慢慢晃。 一首熱舞,被他們兩個晃成了慢搖。 許沐垂在身側的手往上挪了一點,摟住他的腰。 一首,接一首。 這一晚,大家一直玩到后半夜,因為怕擾民,所以后半場從跳舞變成打牌。 凌晨一點的時候,大家累慘了,一個個堅持不住,橫七豎八在沙發和地板上睡著。 許沐從洗手間出來,差點沒被躺在地上的大陸絆倒。 羅跡十分鐘前回房間后就沒出來。 許沐盯著那扇門看了一會。 她走過去,想敲門,手在半空停下,在想開門后她要說什么。 還在猶豫,門開了。 羅跡換了套舒服的衣服,看到許沐也沒意外,就那么站著等她開口。 許沐放下手,“我……想問問你們明天幾點飛?!?/br> 羅跡沒回答,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 沙發上天涯動了一下,有要醒的跡象,羅跡忽然伸手一把將許沐拽進房間里。 撞上門的那一刻,他把許沐壓到門板上,毫不猶豫堵住她的唇。 他下嘴狠,許沐吃痛,用力抓住他肩膀。 羅跡摟住她的腰把人往上一提,許沐輕松掛在他身上。 羅跡走到床邊,把許沐扔上去,兩手撐在她身側,俯身看她:“告訴我,你醉了嗎?” 許沐一顆眼淚落下,順著眼角劃向耳朵,“沒?!?/br> 羅跡再次吻住她。 他吻過她很多次。 但從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兇猛。 許沐幾乎無法呼吸,她執拗起來,翻身換在上面咬他唇,羅跡將她的衣服推上去,再次翻身換到上面。 他不想被動,他要主動。 如果上次還有醉酒這塊遮羞布,那這一次,誰都沒辦法找其他理由。 羅跡張口咬了她脖子一下,嗓音誘惑,“等我?!?/br> 他翻身起來,隨便套了件衣服出去。 那些人還在睡,客廳一片狼藉。 羅跡去火山房間找了一盒套,出來時迎面撞上火山的目光。 兩人對視幾秒。 火山視線下移,看到他手里的東西。 小柔哼了兩聲,似乎要醒,火山捂住她眼睛,低頭吻了吻她額頭,輕聲說,“乖,再睡會?!?/br> 說完不再看羅跡,眼睛一閉,繼續睡覺。 羅跡轉身進了房。 屋里沒開燈,床上一團黑影,許沐側身躺著,蜷縮著腿,小小一團。 羅跡在她身后躺下,炙熱的胸膛貼著她的背。 他把許沐牢牢困在懷里。 “你要想好,今晚一過,我不會再放過你?!?/br> 第027章 這個晚上怎么過來的, 羅跡這輩子都不會忘。 火熱,汗水,柔軟, 香甜, 他腦子不停炸開,冷卻,再炸開。 不再克制,不再忍耐,用盡力氣,想給她最好的。 混沌后又清明。 他似乎等的太久, 又覺得好像也沒多久, 五年而已, 他經得起揮霍, 只要她肯回來, 再等五年又怎樣。 吸取上次的教訓,這次羅跡不敢睡得太死, 許沐稍動一下他就睜眼。 她累壞了,后來幾乎沒了知覺,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羅跡就這樣斷斷續續的睡,沒有多久天就亮了,許沐額頭抵著他胸口,呼出的熱氣弄得他癢癢, 但他一動都不敢動。 七點多時,外面有了一點動靜, 不知誰醒了,喊餓。 羅跡看了一眼懷里的姑娘,她似乎睡得不太.安穩, 眉頭皺著,唇瓣有些干,他想低頭吻她,忽然聽到一聲輕微的聲響。 許沐在叫他名字,“羅跡?!?/br> 很輕的一聲,如果不是離得近,幾乎聽不到。 羅跡以為她醒了,抬手摸她額頭,把她貼在眼角的頭發撫開,“在呢?!?/br> 許沐依舊閉著眼睛,斷斷續續的說:“下午替我請假?!?/br> 羅跡唇角揚了揚,“實習結束了,不用請假?!?/br> 幾秒后,許沐的聲音比之前還弱,“老徐說……下午要劃重點,你替我記?!?/br> 羅跡撫摸她臉頰的手僵住。 老徐。 是高中時他們班主任的名字。 許沐在做夢。 羅跡盯著她,不敢再出聲。 許沐又說了一些,羅跡靠近她的唇,仔細分辨,似乎是要他好好聽課什么的。 曾經有段時間許沐確實有些焦慮,很怕不能跟羅跡考到一個地方。 夢里她壓力都那么大,羅跡不忍再聽,想把她叫醒,許沐忽然又開口。 她說的很慢,沒有力氣,但每一個字,都像千斤重擔壓在羅跡心上。 “你為什么沒來青城?!?/br> “我以為,你一定會來的……” 羅跡愣愣看她好久。 原來她心里這么在意這件事。 羅跡有些難受,把胳膊從她身子下抽出,扯過被角蒙住雙眼。 有人敲門,羅跡緩了一會,用被子揉了揉眼睛,輕聲下床。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和褲子套上,把許沐的衣服簡單折兩下放到床頭,走去開門。 天涯站在門口探頭往里看,但羅跡只開一道小縫,他什么都看不到。 羅跡側身出來,把門關上,“什么事?!?/br> “老大,許沐哪去了?早上我一醒,大家都在,就她沒了?!?/br> “不知道?!绷_跡語氣平靜。 天涯說:“什么時候走的?大半夜她一個人回去安不安全啊,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br> “一會打,”羅跡說,“你還有事么?!?/br> 天涯奇怪,按理羅跡不應該這反應,他看向羅跡,發現他眼睛紅的厲害,“你眼睛怎么了,跟哭過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