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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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忽然緊張,顧不上地上的錢,扯過小女孩就要撤。 許沐死死拽著女孩另一邊身體不放。 警察跑過來,男人一把將許沐和女孩推到在地,站起來就跑。 他竟然有腿。 不知怎么扭的,把那半截腿藏在屁股底下,外面一點都看不出來。 大概坐久了腿麻,他踉蹌兩步差點摔倒,最后還是爬起來一溜煙鉆進胡同里。 早已有警察追過去。 余下另一名警察看了眼許沐,“是你報的警?” 許沐點頭,懷里的女孩死死抱著她不松手。 早在那人推許沐時沈瑜就跑過來了,這會兒蹲在她身邊問個不停,“你沒事兒吧?” “沒事?!?/br> 許沐看了看懷里的女孩,抬手把她的劉海撫開,是個很漂亮的大眼睛小姑娘。 許沐和沈瑜被帶到派出所做筆錄,折騰好久,完事時已經快九點。 那個男人跑掉了,民警說會繼續追查這件事。 這事交給警察她放心,但眼前有另一件更棘手的事。 女孩不愿意待在警察局,許沐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不讓跟就哭。 哭還不出聲,可憐巴巴掉眼淚,掉的人心疼。 已經耗到十點多,許沐和沈瑜走不成,民警也頭疼。 最后民警跟她商量,“要不您先收留她一晚,我們聯系好福利院再送她過去?!?/br> 一般這種事都是把孩子暫放到福利院那類地方,等找到親人再辦手續接走。 許沐沒辦法,只好答應。 身邊多了個跟屁蟲,倆人站在派出所門口,一時不知往哪去。 寢室最近嚴查,外人一律不許進,許沐說,“要不在附近酒店開間房?!?/br> “別花冤枉錢,有現成免費的地方?!鄙蜩つ贸鲭娫捊o天涯撥了過去,天涯痛快答應,“你們在哪,我接你們去?!?/br> 服務挺到位,沈瑜破天荒夸了他。 二十分鐘不到,路口停了輛車,天涯從副駕駛探頭出來,沖這邊招了招手,“快點,這不能停車?!?/br> 三個人很快上車,許沐發現司機竟然是羅跡。 兩人透過后視鏡對視一眼,誰都沒說話。 沈瑜左右看了看,“這車太豪橫了,哪弄的?” 天涯說:“跡哥他哥的?!?/br> 羅曜出差青城,就住壹號院附近的酒店。 后座很寬敞,方便羅曜上下車。 路上沈瑜繪聲繪色把今晚這事兒講了一遍,說書一樣特別夸張,講到許沐被那人推倒在地時,羅跡抬眼看向后視鏡。 她似乎有些疲憊,半瞇著眼睛快要睡著。 公寓里的人都沒睡,小柔放好洗澡水,大陸準備了不少吃的。 趁許沐和小柔在浴室里給女孩洗澡時,天涯跟沈瑜商量,“都半夜了,你們倆也別走了,這有地兒?!?/br> “房間都滿了,哪有地兒啊?!?/br> 天涯指著火山,“他房間統共沒睡過幾次,干凈得很,雙人床,你們仨住正好?!?/br> 沈瑜痛快答應,“那行?!?/br> 本來公寓里五個人,添了兩只貓,現在又添了個小孩,外加許沐和沈瑜,可是夠熱鬧的。 已經后半夜,大家先后回房睡覺,許沐把女孩兒哄睡,輕聲退出房間。 她還沒洗漱。 洗手間有人,許沐坐在沙發上等。 今晚鬧哄哄,她都沒跟羅跡說上一句話。 洗手間里的人出來,是羅跡。 看到許沐在那等,他轉身又回去,把桿子上掛著的幾條男生內褲都收走。 平時小柔用主臥的洗手間,所以外面這間他們就比較隨意。 羅跡再次出來,“去吧?!?/br> “嗯?!?/br> 許沐側身從他身邊過去,洗手臺上都是男生的東西,她也沒什么選擇的余地,隨便拿了個男士洗面奶把臉洗了。 手掌沾到水有些疼,她看了眼,才發現掌心靠近脈搏的地方擦破了,應該是抱著女孩摔倒時蹭的。 不太嚴重,她都沒注意。 門口有聲音,羅跡又進來,往臺子上扔了個嶄新沒開封的牙刷。 許沐頓了頓,“謝謝?!?/br> 羅跡沒說什么,目光在她身上掃過,眼尖看到她手上的傷,“那怎么了?!?/br> 他皺眉走過去,拎起她的手仔細看,傷口沾了水,泡軟了,有些發白,隱隱有血絲滲出。 他不由分說把許沐拉出洗手間,讓她坐在沙發上。 茶幾底下就是小藥箱,羅跡打開翻了翻,找到消毒水和棉簽。 處理傷口他最在行,經驗豐富。 他坐在許沐對面低矮的小凳上,比她低了一些,小心翼翼捧著她的手,對著那里輕輕吹氣,生怕弄疼她。 許沐小聲說:“其實沒事的,一點都不疼?!?/br> 這傷口還沒他被茶盒刮傷那次嚴重。 羅跡始終沉默,棉簽蘸著藥水一點點涂。 灰毛兒似乎睡毛了,叫喚兩聲。 羅跡握著她的手,忽然開口,“打算以后都不理我了嗎?!?/br> 第020章 距離上次在小區門口分開, 他們已經整整十天沒有說話。 傷口處理完,羅跡沒松手。 許沐小聲說:“不是?!?/br> “那為什么躲我?!?/br> 許沐不知道怎么說,一直低著頭。 羅跡看她一眼, 拇指在她掌心慢慢研磨, 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認了。 “那天我不過隨口一問,你不想說可以不說,”他停頓一會,嗓音暗啞幾分,“我不逼你?!?/br> 他掌心溫熱,許沐手指動了動, “羅跡?!?/br> 他抬眸。 “這幾年,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也很恨我?!?/br> 羅跡干脆說, “我現在也很討厭你?!?/br> 許沐怔了怔, 一雙眼睛盯著他看。 “我討厭口是心非,認不清自己的人?!绷_跡沒有看她, 過了會,他松開她的手,“收拾完就睡吧?!?/br> 走到房間門口,羅跡忽然又停下,“你還沒給貓取名字?!?/br> 話題轉變太快,許沐還沉浸在他剛剛那句話里。 她看向擠在沙發角落的灰毛兒和火火, 它們倆在這里的日子過的太舒服愜意,比在郊區時圓潤不少, 也比以前粘人很多。 她在浴室給女孩兒洗澡時,它就趴在門口等她。 許沐一時也想不出,“你要找它時怎么叫?” “我一般不用找?!?/br> 灰毛兒親疏遠近分的很清楚, 只認許沐和羅跡,畢竟一個救了它,一個是他的新主人。 羅跡一回家準保撲過來,他常常把它拎到自己肩上或腿上趴著。 羅跡做運動時它也跟著湊熱鬧,上次俯臥撐,他一起來它就趁機鉆到他身下趴著,差點沒被壓癟。 許沐是起名困難癥,“要不就叫灰毛兒吧?!彪S便了點,倒也好記。 羅跡沒意見,“行?!?/br> 許沐收拾完回房,床上的兩個人已經睡熟,沈瑜睡姿豪放,占了半張床,被子有一半掉在地上。 女孩兒倒是很老實,規規矩矩縮在中間,似乎怕占了許沐的位置。 可憐的孩子,不知道跟著那些可怕的人多久,睡覺都這樣小心翼翼,心里一定很害怕。 許沐繞到那頭把沈瑜的被子拉上去蓋好,關燈休息。 第二天早上許沐醒的很早,她睡眼惺忪偏頭看了一下,沈瑜還在呼呼大睡。 兩人中間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