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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囚鳥(監禁,SM)在線閱讀 - 歧路

歧路

    解縈懶洋洋地從大哥床上醒來,接連打了幾個哈欠。揉著睡得僵直的脖頸,她兩腳踏進繡花鞋里,去查看大哥的境況。

    盛夏時節,解縈趕著時令,在野外捉了不少好動的昆蟲,將他們放到自己編好的蟲籠之中。蟲籠編的密實,比核桃略大一點,掂在手里一看,頗有幾分巧奪天工的意味。解縈逗蟲子玩的久了,疲乏之余,想起了被放置在一旁的大哥。

    這時君不封身上被套上了牲口夾,雙手緊縛,嘴里塞著口球,要害牢牢扣在牲口夾上,稍一動作,下體就是撕扯的劇痛,根本無從起身。他只好跪伏在地,閉著眼忍受一波又一波無從釋放的快感。

    分身上嵌套了貞cao鎖,后xue則被放入解縈研制的球形機關,在他體內不時震顫。后xue已經對入侵上了癮,快感如潮水涌來,又無法消散,最終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雖是盛夏時分,密室倒比往日陰涼不少。汗水浸濕了他的身體,解縈走到他身邊,半蹲下身,細細撫摸他裸露的肌膚,指尖感受到一股發潮的涼意,這是很新奇的一種體驗。

    手指漫無目的地在他身體流連,她依舊對大哥的滿懷好奇。

    君不封受不了她的撫摸。

    解縈對勾起情欲的方法太過熟稔,平常的愛撫也帶著不由分說的調情,他的身體經她用藥與欲的雙重調教,稍一撩撥就會瞬間的yuhuo焚身。之前在體內隱隱震顫的欲望被解縈點燃,他陷入了新一輪的苦不堪言。

    解縈過足了癮,取出大哥身后的機關,也拿下了他的口球。尚在發顫的身體還沒適應突如其來的空虛,又被新的玩具填滿。

    “猜猜我放了什么?!?/br>
    適才君不封一直被她晾在一邊,滿身心的沉浸在機關帶來的痛楚與歡愉之中,自然不清楚她搗鼓了什么小九九,思忖一陣,他搖搖頭。

    解縈拍拍他的臀rou,“你那么敏感,用后面好好感受一下?!?/br>
    機關對他的折磨是不時的震顫,幾個小球填滿了他的甬道,震動時機不一,毫無章法。他無從獲悉后xue的哪處敏感會被狠狠刺激。

    新進入體內的物什,不單是毫無章法,更多了幾分橫沖直撞的蠻勁……像是什么活物。

    君不封咽了一口唾沫,沒敢說出自己的猜想。

    解縈耐心有限,君不封近來學會了裝聾作啞,時常一個人悶著想事不理她,總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唱獨角戲,令她很不愉快。對著他分身狠踢了一腳,他痛得不住蜷縮身體,解縈卻強迫他抬頭看自己手里的東西。

    是個小蟲籠。

    一只小蟲在蟲籠里興奮地耀武揚威,手舞足蹈。

    君不封臉色發青,解縈不給他發問的機會,重重按下他抬起的頭,地板傳來一聲悶響。解縈對她給大哥造成的小傷習以為常,對響聲不予理會。由著性子向他體內按進第二個蟲籠,第叁個蟲籠……

    活蹦亂跳的昆蟲自然忍受不了突如其來的黑暗與窒息,只好肆意翻騰,在窄小的甬道里翻江倒海。

    君不封難受的冷汗直冒。解縈做完了自己的工作,笑著對他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六個蟲籠,睡醒了來看你,每個蟲籠都排出來,缺一不可,當然,蟲籠里的每個蟲子都要生龍活虎的,如果死一個……”

    她詭秘一笑。

    君不封心里一寒,卻不知解縈自己也沒想好下一步的懲罰。

    對著大哥說完一堆話,解縈并沒有馬上著手就寢,反是捧著一本之前萬花谷某位師兄畫的春宮圖細細研究。她坐在君不封身邊,小腿懶懶散散地搭他背上。而額頭發青,滿臉鮮血的大哥則在奮力排著體內躁動不安的蟲籠,屢屢接近成功,又屢屢被解縈按回體內,功虧一簣。

    大約又過了兩個時辰,解縈自覺疲累,草草洗漱一二,她吹熄了屋內的蠟燭,將大哥一個人陷入黑暗的清醒中。

    滿打滿算,此刻的君不封已經被她沒日沒夜折辱了兩個多月。斷食之后的探望最終奠定了他們之后相處的基調,至此一發不可收拾。

    解縈偶爾會在大哥被她打得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時良心發現,意識到自己的行徑已經過界太多太多,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切只能朝著最初設定的方向前行,即便如今獲悉行徑與初始的目的有了偏差,她也只能朝著那個既定的方向走,她已經無法回頭。

    占有了大哥的身體,才知曉自己欲望的深不見底。她在放任自己的墮落,也任由體內一直引而不發的惡魔占據了整個身體的主導權。引以為豪的愛戀退居二線,她已經做不到對他好?;蛘哒f,這些行徑才是她愛情的真正具現:就是要傷害,羞辱,折磨,令對方流血,羞恥,疼痛。殘存的理智如今僅作為一種道德存在的標桿,提醒著她,她在不斷出格,越界,過火。

    她知道。所以她要繼續向前,繼續下潛。

    解縈記不清大哥有多久一絲不掛,也記不清大哥有多久沒有回到他的小床上入睡。她不再給他下迷藥,也不再少女心思的悄悄看他,如今她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他的床鋪,卻也笑自己本末倒置。他們鮮少同床共枕,大哥多是席地而眠,時常被她折磨的徹夜難眠。

    就近的墻壁有之前就預備好的鐵鎖,足以拘束他的身體。

    他的雙腿總被強行掰的大開,隱私被解縈坦蕩蕩地觀賞、狎玩,甚至公然作畫。解縈讓他看她創作的以他為主角的春宮圖集,每想出一個新的法子,在他身上得以貫徹實施,畫集就又多了一張作品。君不封初期滿心羞愧,后來習慣了這種默不作聲的羞辱,又自暴自棄的榮幸自己成了解縈創作藝術的一部分,也就漸漸心如止水,開始默默接受自己身上遭受的一切痛苦,一切折磨。

    解縈在那日對他抽了一鞭后,佩戴好玉勢,就著他擺出的姿勢進入了他。那時他的身體尚屬生澀,后xue并不能很好的容納玉勢的尺寸。未經擴張,未經潤滑,甬道澀的可怕。疼痛令他的呼吸變了節奏,身體很有節制的顫抖,最終他忍住了這種痛楚,伏著身體,低喘著,沉默地等著解縈的進一步進犯。

    解縈從身后干他的姿勢同樣方便自己把玩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rutou在她手里發腫發硬,分身卻在半硬半軟的疲憊,解縈知道他幾日未進食,也不去折磨那里。騰開兩只手,單獨折磨他的胸口。腰腹對著大哥身體使勁,她好肆律動一番,過足了大哥在她身下沉淪的癮,旋即抽身而出,掰過他的身體,逼著他面對自己。

    玉勢拍著他的臉頰,君不封面無表情的一張臉上隱隱透著嫌惡。從她進屋之后,他將自己的一切情感都掩飾的很好。不說多余的話,不做多余的舉動,而內心真正的感情總在不經意間流露。

    解縈當時心里長舒一口氣,要是不對此心生厭惡,那可真不是自己的好大哥了。

    她居高臨下地撫摸著大哥的眉目,食指滑向了他干涸的嘴唇,勾勒著唇形,君不封順從地微張開嘴,方便解縈動作,玉勢就這樣懟在他嘴角。

    解縈笑微微地開了口,“大哥,這是西域一種比較稀有的玉,溫度上升后,質地會變得透明,你好好含住它,直到它變得透明為止,好不好?”

    君不封遲疑地盯著玉勢,解縈因他并非即時的反應,騰起了另一個打算?!爱斎?,手也不要閑著,后面正好空著,去安慰安慰那里吧。小妹不才,適才一番動作也沒能讓大哥盡興,想來最熟悉自己身體的還是大哥本人,小妹也想好好觀摩一下……看看大哥是如何愛撫自己,當然,我們說好,只準安慰后面。玉勢質地變得透明,你自己的欲望得以發泄,這兩樣缺一不可,我才能給你好好喂飯吃?!?/br>
    君不封依舊緊盯著玉勢,聽了解縈的話,過了許久,他才遲疑地開了口,“那……能不能把你帶著的那根棒子,換一個?”

    一旁等得不耐煩的解縈柳眉一豎,“為什么?”

    “剛剛捅過那里……不覺得臟嗎?雖然我知道我挺干凈的……但是,感覺,怪怪的?!本环鈩e別扭扭地跟她比劃起來,“就,感覺像是含了一根攪屎棍……”

    “攪屎棍”這叁個字讓君不封說的很心虛,他一貫避諱在解縈面前講粗鄙的詞語,現在自己的處境微妙,兩人的關系更是勢同水火,他憋了大半天,到底沒憋住自己這句話。

    解縈被君不封逗得笑出眼淚,摩挲著大哥略顯雜亂的頭發,她一時半會兒竟給君不封問住了。其實她就是想要這種羞辱,可玉勢被他一句話形容成“攪屎棍”,解縈犯了惡心,突然覺得這種羞辱不要也罷。

    君不封終于說出自己憋了半天的話,整個人的緊張情緒一掃而空。這仿佛是解縈的錯覺,大哥似乎振奮了精神,要很鄭重地對待接下來的舉動。他勉強掰開了自己的臀瓣,右手食指很不習慣地往體內塞,開始振振有辭的抗議,“你得給我一點藥膏,這樣太干,很疼的!”

    他的表現仿佛兩個人之間從未出現過任何齟齬,他不曾經歷被她強暴的可怖,而他目前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如粗茶淡飯一般稀松平常,他甚至能做到毫無桎梏地對她提出小小的要求,讓自己少受一點傷。

    解縈知道大哥與她之前的那些露水情人不同,他并非她的同道中人。他的配合源于他自身對生的渴求,以及,解縈想,他對自我的清楚認識。

    曾幾何時他一度硬氣,后來在本能面前敗了陣腳,潰不成軍。他以前對她,對自己,都抱有熱情的天真和幻想,解縈在不斷摧毀著他的夢,而他本人也并不如他所想,是錚錚鐵骨,無懈可擊。那時他的一切不堪盡收她眼底,她找到了通往內心真實的道路,而他則明白了自己的極限。

    眼下的情況,繼續抗爭是莽夫所為,而她有所成長,他們再不會鬧到兩敗俱傷的程度,因為吃下一切苦果的都會是他。他的小丫頭只會冷眼旁觀他的徒勞無功,并且不憚在他最痛苦的時候落井下石——他一早明白解縈的脾性。

    他是打小從死人堆里摸爬滾打長大的,最懂得生命的可貴。解縈掌握了他的生殺大權,為了活下去,他只能謹小慎微的討好她。

    舍棄尊嚴,茍延殘喘,如果這是他的余生,他不知自己能撐到何時。

    可是活下來,總是好的吧?

    被解縈斷了食的五日內,他百轉千回的想,還是對未來不抱任何希望的,想活下去。

    解縈將普通的藥膏遞給君不封,叮囑他只用一點。君不封點點頭,涂抹了一些膏藥就往自己后xue送去,動作十分僵硬。

    解縈不肯放過他,待他的后xue適應了手指的入侵,解縈坐在木椅上,拍拍自己的小腿,示意君不封趕緊含住她為他準備好的新玉勢。

    君不封跪在她身邊,不甚熟練地吞吐著玉勢。解縈則趁機撥弄他散亂的發,撫摸他的臉頰。五日沒來看他,大哥整個人瘦的脫了形,胡須更是慘不忍睹,全然消失了以前的干凈利落,顯得異常頹靡。

    消遣過后,她還要給他剃須。

    如果單是滿足解縈提出條件中的任意一項,或許會容易達成一些,兩件事一起做,君不封上上下下都得不到休憩。玉勢是早早被他含的通透,下體還在萎靡,遠遠未達到釋放的標準。

    解縈一點也不著急。來的時候她給自己帶了一本醫書,等待大哥完事的間隙,她慢條斯理翻醫書,眼睛酸了,就挺一挺腰,大哥被她惡作劇地噎一下,悶哼兩聲,還得手忙腳亂地上下開工。

    一本書翻了小半,解縈用余光瞥大哥的進展,分身勉強有了點起色,吞吐似乎熟練了些,但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她約莫看了兩柱香時間的書,而大哥就這樣一直含著,不曾停歇,確實容易疲累。

    她猛的站起身,扯著他雜亂的發,在他的口腔內狂轟濫炸,狠狠cao他的嘴。君不封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刺激的臉色通紅,解縈放開他時,他已經生理性地流了一臉淚水。

    解縈這時蹲下身看他的分身狀態,手指輕輕撥弄了幾下,她抬頭看他,“大哥,你說我說你點什么好,對你好一點,你就不聽話,對你壞一點,你就上趕著興奮……”解縈在他耳邊,輕聲細語,“除了說你賤,我還能說些什么?”

    分身硬撅撅地挺立著,適才折騰后xue半天沒有起色,而解縈只是做了一個羞辱他的舉動,他就這樣不由分說的激動了。

    “大哥,需不需要我教你,后面應該怎么用?!?/br>
    君不封做好了一切受辱的心理準備,心防卻在頃刻間被解縈摧毀的灰飛煙滅。一個“賤”字激得他心里發疼。聽了她的打算,君不封看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不遠處的食盒,疲倦地點點頭。

    解縈笑嘻嘻地繞到他身后,右手壓住他的手背,輕聲誘導,“勻給我一根手指?!?/br>
    兩個人的手指不分先后,一起埋入他的體內。

    在解縈的引導下開辟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很奇怪。君不封放低了一切姿態,只為自己存活。但和解縈手指相抵,一起探索他的身體深處,心中竟生出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愫。

    被解縈言辭刺激的疼痛在消散,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解縈手指的動作上。身體在微微發抖,他不清楚解縈之后會讓他做什么,對他做什么。只要想到她陪著他,在開辟他的身體,就是一陣說不出的口干舌燥,不用向下瞥,也能知道他的分身在變硬。

    這個變化不靠動作,不靠言語,只是想到一個舉動的進行。

    臉開始發熱,他想不通自己為何會突如其來的激動。

    心也在靜悄悄地悸動。

    解縈告訴他,手指要慢慢往上探,不是單純的撫摸,要用手指適當刺激,摳挖,抽插。

    她的聲音在耳邊時斷時續,手指隨著言語指導,一絲不茍地進行著教學。君不封被她的如蘭吐氣吹的耳根發麻,他憑借著記憶尋找被解縈侵犯時那令他通體銷魂的部位,按解縈的說法對那處進行刺激。

    周身是毫無征兆的一抖,分身比之前硬挺了叁分。

    解縈咬住了他的耳垂,“做的不錯,給你一個獎勵?!?/br>
    扭轉過他的身體,直視著面對她時眼神漂移不定的大哥,她閉上眼睛,很鄭重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解縈從來就沒指望得到過大哥的回應,但聽話的大哥能夠讓他傳給她的溫柔暫且壓制內心的暴戾。所以她撬開他的唇舌,不抱任何希望的吻他。

    君不封身體僵硬,最后竟鬼使神差地緩緩抬起雙臂,輕輕纏住了她細嫩的脖頸。手腕的鐵鎖有一定重量,壓在她的肩上。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有所回應。

    解縈驟然收到了大哥的回應,自己也覺得莫名。她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珍重,又忍不住好奇,一邊吻他,一邊悄悄看他的表情。

    這一看可不要緊,差點笑得她咬了大哥的舌頭。

    君不封眉頭緊皺,勞苦愁深,一臉肅殺之意。與她口舌糾纏卻小心翼翼。眼里痛楚和迷茫交織,像是在疑惑,他為什么回應了自己的小姑娘,她是他的好meimei,好女兒,但他回應了她的示愛,并且自己沉浸其中,連簡單的停止都做不到。

    他被解縈強吻了很多次,吻的次數多了,接吻就成了最普通不過的唇舌相接。即便是自己被解縈強暴的那一個夜晚也不例外。除了窒息與苦悶,他對接吻沒有別的印象。

    就像是適才兩人一起開辟他的身體,心里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滋味。外顯表象是分身的挺立,而內里,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認的,詭異的甜蜜。這時解縈的唇恰到好處貼上來,這個吻不在那些令他痛苦慌亂的時刻出現,就這樣帶著耀耀火花,擊中了昏沉的他。

    他生平第一次意識到解縈的唇有多柔軟,多嬌嫩,就像前幾日撿到的桃花花瓣一般,讓人心生疼惜??墒撬娜彳浛偸亲苍谒你~墻鐵壁上。不能再這樣了。

    偶然放縱一次,就破戒一次,他應該對她有所回應,他不讓再她的滿腔熱情都投注到一塊不解風情的木頭上。

    解縈小心翼翼的吻他,他也要繾綣溫柔地回應她。

    他第一次回應了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小姑娘給予自己的愛意。

    瞬間的意亂情迷后是理智的崩盤。他竟然違背了這些年一直恪守的原則,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破了戒。想要再躲閃已經來不及,激動的解縈再次掌控了這次接吻的主導權,他恍恍惚惚地與她口舌交纏,告誡著自己停止,又沉浸在這種在云端翱翔的快樂中,只好恨自己不爭氣,很自己無能,齷齪,卑劣,對小姑娘心生不潔的幻想與舉動。

    其實他已經是解縈的所有物,與她有了變種的男女之實,可心頭那道坎,還是跨不過。但既然跨不過,他又為何在親密舉止面前如此失態,不住感慨著,如果這就是極樂,如果這就是幸福,他希望時間靜止,將余生都活在此處。

    他做不到如以往般心思澄明,或者是,他一直自認為的心思澄明。

    他一直以為自己不愛她。

    罪惡感席卷了全身,另一個縈繞著他頭腦多日的問題解答呼之欲出。

    解縈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場令她心跳如鼓的接吻,卻發現大哥流了淚。她心懷憐惜地擦去他臉上的淚痕,一直恍惚的大哥如夢初醒,向后縮起了身體。

    解縈因為兩人難得親密的接吻變得飄飄然,差點忘了自己今天來這里的主要目的。大哥只需要稍微對她流露一點好意,她的惡意就被擊的粉碎,非要用盡全身力氣將他們重新聚齊,來摧毀大哥來之不易的情感流露。好在這次并不用她費力,大哥自己的舉動已經將他們兩人推出了那個難能溫存的小世界。

    解縈由他的嘴唇一點一點向下吻。

    兩個小rutou快樂的迎接她的愛撫,她卻未多做停留,繼續下移,舔弄著他的腰腹。

    君不封發出了低低的喘息,解縈抬眼看了看他,大哥臉色有點紅,本就恍惚的眸子更顯混沌。

    解縈想起兩人之前的曖昧,有點說不清他們現在的微妙氣氛。大哥不再反抗,不再拒絕,她的滿腔惡毒撲向了空,內里的溫柔流露出來,臉上也蒙了一層柔柔的光輝。

    她愛憐地看著大哥的分身,抬手摸摸他的臉頰,“那個賭我們不打了。你還什么都不懂,硬要你做是難為你?!?/br>
    她俯下身,亦如前幾日般,含住了他的分身。

    君不封驚呼:“別……”

    解縈抬頭看他,眉目都被笑意籠罩。君不封被解縈難能的燦爛笑容震得一愣,拒絕的話語沒能說出口。心跳如鼓,他就這樣看著解縈再度低下頭,舌頭靈巧地舔弄著他的分身。

    頭腦一片空白。

    小姑娘在愛撫著他自覺甚為骯臟的部位,他卻周身僵硬,無從阻止,只能呆呆地看著解縈動作。也許是餓的太久,神魂和軀體和脫節,他要很慢才能意識到自己究竟處于一種怎樣的情境之中。他生不出什么被侍奉的快感,只是突如其來的心口抽疼,鼻頭發酸。就像是被主人暴打了多日的狗偶然得了主人的一頓美食的狂喜,他也快要忘記解縈曾經有對他溫柔過,現在她小心翼翼地舔弄著他的骯臟,他卻難受的想要弓起身體,悶聲痛哭一番。

    解縈掌控了他的生殺大權,又牢牢握住了他的喜怒哀樂。

    或許從他七年前被解縈從落星湖畔救回家后,他的一切悲喜,至此都圍繞著她一個人轉。

    大哥一直是呆呆的。

    解縈第一次嘗試用口舌撫慰男人的分身,糊里糊涂的進行,大哥的釋放更是糊里糊涂,讓她有點被噎到。賊兮兮地去吻他,讓他接受自己的濁液,他沒什么抵抗,就這樣低落地吞咽下去,然后失落地擁住她,沒說什么話。

    解縈享受著他的擁抱,手指撫摸著大哥的腰腹,感受著那一處的細膩肌膚,回抱住他,她輕聲發問:“我們現在吃些東西?rou粥可能有些涼了,我再上去給你熱一下?”

    君不封的手指穿過她的黑發,看著陷在手里的漆黑,想到解縈那個小荷包里,兩人打成死結的糾纏,苦笑著嘆了一口氣,他搖搖頭。

    “現在吃就好?!?/br>
    他由著她一口一口地喂粥,安安靜靜聽她跟他講這幾日萬花谷發生的趣事,解縈察言觀色,覺得大哥的低落情緒依然沒能得到緩解。這種低落似乎并非出自她適才對他所作的一切,而在于自身內部無法排遣的難過。

    解縈收好碗筷,重新坐到床邊,牽起他的手,一臉關懷,“大哥,你怎么啦?”

    君不封一直低著頭,解縈驟然發問,他的身體一抖,抬起頭來看她,眼里還是迷茫,抬手摸摸她的臉頰,解縈倒被他的舉動弄得愣在原地,臉色漲紅。

    君不封抽回手,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掌,依舊是苦笑。

    “解縈,今天,你應該沒有給我下藥吧?!?/br>
    解縈剛想說實話,意識到自己在大哥心里已經完全成了毫無誠信的惡女,索性順著他的話茬,挑釁地回應,“下了,你喝的茶水,你吃的飯菜都有我下的藥?!?/br>
    君不封聞言,笑了起來。

    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

    “那便好?!?/br>
    解縈頓生狐疑,“怎么了,你究竟想說什么?”

    他突然恢復了一點精氣神,擺脫了剛才的萎靡不振,“今天……還做下去嗎?丫頭,我有點累了……可不可以,讓我休息?”

    君不封試圖往床邊溜,解縈一把拽住她,臉色冰冷,“你到底想說什么!”

    他轉身看著她,揉揉她的腦袋,“沒什么,只是驗證了一個想法?!?/br>
    他笑的很開心。

    解縈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對她動情了?;蛘哒f,他才剛剛認識到他一直不清楚的感情。

    他剛才對她的溫柔回應是愛戀的本能,愈是虛弱,人的一切行為可能愈接近未曾設想的真實。所以冷靜之后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對她動心的事實,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低潮的不確信。解縈一句給他下藥,給了他信心,他可以將這一切不自然都甩給“藥”的功效,而自己心安理得,無需負擔任何罪惡。

    從來標榜不愛自己的他,得到這個“消息”,當然會快樂。

    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受了莫大羞辱,而這羞辱還是來自她一直愛戀的大哥,解縈怒極反笑,抓住他脖頸的鎖鏈,一把將他拽倒自己身前,“急什么,剛才不過是開胃菜,正餐還沒上呢,我只是熱個身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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