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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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慶計不再撞擊著敏感處,只是深深淺淺的隨意抽插著,看到身下顧憐皺著眉難耐表情時,再發狠撞著那一處。 看到顧憐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床單,腳尖繃直時,時慶計又抽身離去。 本來臀部離開床,緊緊契合在roubang上,等著快感鋪天蓋地到來的時候,突然又變的空虛,顧憐茫然的睜開眼睛看著時慶計。 時慶計好整以暇的看著顧憐,roubang還是沒插入,但手上撫上顧憐陰蒂,輕輕重重的按壓著,“我不行?”,問這話,手上又重幾分。 顧憐難耐的扭著腰躲時慶計的手,又忍不住把下身往時慶計手上放,想著剛才自己在餐廳說的話,死活不肯松口。 時慶計也不急,只是手上加快速度揉著那小豆豆,還是只問那一句,“我不行?” 顧憐本就還差一絲就到達頂峰,這兒時慶計又揉捏在陰蒂,情欲簡直一秒直接到位,顧憐感覺再有兩下,也就兩下就能泄到時慶計手上,抿著唇倔強地不肯出聲,把呻吟憋在嘴里,也不回答時慶計。 時慶計笑笑,把手拿開,掰開顧憐的腿,堅挺狠狠貫穿,深入淺出,但每次都不擦過顧憐深處最癢的那一點。 快感斷斷續續,時慶計又撞的急,下身酥酥麻麻,卻又不上不下,不能給個痛快,顧憐難受的扭著身子,眼角也流出幾滴難耐的生理性眼淚。 看著顧憐瞇著眼睛,眼角因為淚水流過微微發紅,時慶計便把roubang換個方向戳著,次次頂到顧憐舒爽處,頂到,又整個拔出,只留頭部卡在xue口,再整根頂入,狠狠把頂端裝在那敏感軟rou上。 “呃~嗯~嗚···”顧憐忍不住終于呻吟出聲,還伴著哭腔,“嗯~不行了?!?/br> 半抽出yinjing,時慶計問,“我行嗎?” 見顧憐不應,狠狠撞入,“嗯?說話,行不行?!?/br> 激烈的性愛逼得顧憐手緊緊抓在床單上,腰部高高聳起,想要把自己從時慶計那粗長上拔下來,卻又在時慶計頂到要處時,不受控制的哆嗦著砸在床上,眼淚糊了整張臉,又爽又痛又難耐,想要他停下也想要他更狠的撞擊,“嗚···行?!?,顧憐哭著松了口。 時慶計并沒放過顧憐,還是用力撞著,“說什么?行不行到底?” “行··??!嗚~~行~”,顧憐手推著時慶計,想讓他慢下來。 “大嗎?嗯?”,時慶計把顧憐的腿壓在胸前,往前頂著。 “啊~大!···??!大,大,不,不行了,你慢點,求,求你了?!鳖檻z眼睛因為充滿淚水,只能模模糊糊看見身上的男人。 “shuangma?”時慶計掐著顧憐的腰,恨不得把自己全塞進去。 把顧憐在自己身上亂掐的手拽下來,十指相扣,時慶計上身壓在顧憐身上,下身還在“啪啪”地拍打著,時慶計惡狠狠的在顧憐耳邊說著,“再說我不行,我就做到你覺得行為止?!?/br> 到最后顧憐已經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只是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哭的也開始打起了哭嗝。 性愛中的快感漸漸沒有,只剩擔心會被身上人活活做死的恐懼。 沙啞的哭腔一直在求饒,試圖把自己的腿并上,可又被身上男人大力分開,軟若無骨的手無用的推著男人。 高潮再次來臨的時候,顧憐重重落在床上后,便暈過去了。 時慶計看著暈過去的女人,手抓著那對軟乳,下身更快的沖刺著。 緩了一會兒,下床扔掉套,重新回到床上,摟著滿臉哭痕的顧憐,累極的時慶計也沉沉睡了過去。 顧憐醒過來的時候,拉著窗簾的屋里漆黑一片,想轉個身,發現自己被錮在時慶計懷里。 “唔,醒了?餓了嗎?”時慶計被懷里動靜吵醒,帶著剛睡醒的鼻音問著。 顧憐轉了一下身子,下身的酸痛就涌上來,“嘶··嗯~” “怎么?下面疼嗎?” 顧憐懶得回他,每次做的時候喊著慢點都聽不見,做完又一臉愧疚的問她疼不疼。 時慶計把顧憐再抱緊幾分,“誰讓你說我不行的,看你還說不說?!?/br> 顧憐手肘懟上時慶計的胸膛表示不滿。 “哎喲,好了,剛才晚餐都送來了,你要吃嗎?還是再睡會兒?” 被時慶計一說,顧憐才發現自己從早上到現在都在和時慶計廝混,飯一口沒吃,這會兒確實有點餓了,沒好氣的又錘時慶計胸口一下,“當然吃,放開我!餓死了?!?/br> 顧憐掀開被子下床,剛踩到地上,腿就打顫,瞥了一眼床上一臉饜足的男人。 時慶計知道理虧,避開顧憐眼神,也翻身下床準備晚餐去了。 晚餐是一些涪城的特色菜,都是些甜口的菜,顧憐這個喜辣的臨城人,雖然是一天中第一頓飯但沒吃幾口就放下碗筷,只喝著一旁的果汁。 晚餐卻很對時慶計的胃口,時慶計把面前的菜吃的精光,才滿足的拿著紙巾靠在椅背上擦著嘴。 拿過一旁的煙盒,抽出一根夾在手上,“歇會兒回我家?” “不去?!?/br> 時慶計點火的手頓了一下,疑惑的看著顧憐。 “我凌晨的飛機回去?!?/br> “干嘛這么急,我還沒帶你在涪城玩呢?!?/br> “你以為我跟你似的,我白天要上班,晚上要賣酒,沒空在這兒玩?!?/br> 聽見這話,時慶計僵了一下,面色突冷,抽了一口手上的煙,又換成一張笑臉看著顧憐。 “那趕時間,快,再來cao一發?!睍r慶計作勢就要起身。 顧憐抿著唇瞪了時慶計一眼。 “哈哈哈哈開玩笑的,不做不做,我也要休息了,你要榨干我了?!?,話說著,時慶計還裝腔作勢的撅著嘴委屈的看一眼顧憐。 話雖這么說,飯后兩人窩在床上看電影,電影還沒演到高潮,顧憐的哼叫聲就充斥在房間了。 時慶計沒再蠻橫,只是虛趴在顧憐身上,一下一下啄吻著嘴唇,又移到頸側舔吸著,下身也是慢慢的抽插著。 電影音樂在耳邊,時慶計在自己身上流著汗,明明不是以往那種猛烈的性交,可是顧憐的快感卻來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 高潮來臨時,那道白光閃過眼前時,顧憐緊緊抱著身上的人,滿心都是,這是在時慶計的城市和時慶計zuoai,光這么想想,顧憐就緊絞著xiele身。 兩人沒在酒店休息幾小時,就又回到了機場,換好登機牌,把行李托運掉,兩人便打算去休息室坐一會兒。 剛走進VIP休息室就看到兩個熟悉的人。 “誒老時,你怎么在這里?”之前在辦公室不算和諧的談話過后,這是林立第一次見到時慶計,看了一眼身邊林智的眼色,有些尷尬的搭著話。 “來飛機場還能干嗎,吃飯嗎?”時慶計倒沒什么尷尬的,自然的調侃著好友。 “慶計,這是你朋友?”林智看了一眼顧憐,隨口問著時慶計。 “嗯?!睍r慶計敷衍著答著,并不想和林智有太多交集。 “都別站著呀,過來坐吧,小立!”林智招呼著弟弟和時慶計往休息室里面走著。 四人坐下,林立除了開頭打了招呼,現在一言不發的坐在林智旁邊看著手機。氣氛一時有些說不出的莫名靜謐。 看到顧憐探身拿起桌上咖啡,林智把糖包遞過去。 “啊,謝謝?!鳖檻z接過。 “不客氣,聽你口音不是涪城人吧?”林智攪著手里咖啡問著。 “不是,我是臨城人?!?/br> “哇,好遠,哈哈哈?!绷种切π?,“來涪城是和時氏有工作嗎?” 聽見問話,顧憐下意思看了一眼身邊的人,見時慶計沒有接話的意思,便看著林智模棱兩可的點著頭回答著,“嗯···嗯?!?/br> “欸,聊半天,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 “顧憐?!?/br> “名字真好聽,我叫林智?!?/br> 聽見這名字,顧憐本來淺笑的臉僵了一下,手抓著咖啡杯微微發緊,看到林智微彎的嘴角,也輕笑起來,“謝謝,你名字也很好聽?!?/br> “顧小姐我覺得我們很投緣,要加個微信嗎?以后你來涪城,可以找我,我跟慶計一樣,都是在涪城長大的,對這城熟的狠?!?/br> 聽見林智的話,時慶計看向林智,眼神帶點警告,“她以后不會來涪城,沒機會跟你玩?!?/br> 本來時慶計不搭腔,顧憐是要拒絕的,但聽見時慶計說的話,顧憐莫名無語,怎么,怕她惹到自己未婚妻嗎? 顧憐把手機遞出去,“好呀,林小姐?!?/br> 時慶計看著兩人在那邊你一言我一語聊得“投機”,也懶得管,總歸顧憐也不是什么能讓別人欺負了的角色。 林智和顧憐兩人交換了微信,休息室一時又安靜下來。 “你這是要去哪兒?”時慶計撞了一下林立的腿。 “啊,哦,我跟我叁姐去云南?!?/br> 之前聽席遷說過之后,時慶計對云南有些敏感,“去云南?你家在云南有業務?” “啊,不是沒有,我爸說讓我倆去云南視察一下有沒合適的地址?!?/br> “合適的地址干嘛?在云南那么遠建分公司?” 林智突然插話把話頭接過去,“哈哈不是的,我爸看林立在家也是閑著,就去云南那邊跟著我談個生意?!?/br> 林立聽見這話有些疑惑的皺著眉,但還是跟著點點頭,“對,反正就是跟著我姐談合同去?!?/br> 時慶計察覺到有問題,但林智在這兒也問不出什么,就沒再糾結,隨意跟林立聊著,“是該好好工作了,省的成天閑著往我公司跑?!?/br> “跑怎么了!我還不能去我姐夫公司玩了?是吧姐!”林立對著林智抱怨著。 時慶計余光瞥了一眼顧憐,顧憐好像壓根沒在聽這邊說話,專心喝著手里的咖啡。 林智臉色微紅,瞪了一眼自家弟弟,轉而對著時慶計,“慶計,我爸媽喊著你周末來家里吃飯呢,這周末有時間嗎?” 時慶計見顧憐沒反應心下有些煩躁,聽著林智問話也是隨意答著,“再說吧,她飛機要到了,我們先過去?!?/br> 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登機牌,對著顧憐說,“走了,咖啡這么好喝?要不帶著上飛機喝?”,話說完,看了一眼林立抬了一下下巴就算打招呼了,轉身離開位置。 顧憐莫名其妙被時慶計嗆了一句,不明所以的看著林智和林立,“那,那我先過去了,謝謝你們的咖啡?!?,抱著衣物跟上時慶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