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jian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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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陽光正熾,林玥兒躲在亭中納涼,昏昏欲睡。 天熱,她側臥于榻上,碧色肚兜外就披了一層紗衣,飽滿酥胸將衣料頂得脹鼓鼓的,雙目微翕,香汗微微,整個人懶懶的。丫鬟小樓在一旁打扇,不時偷偷打個哈欠。 不知何時,那股微風消失了,林玥兒也未察覺,已然陷入淺眠。忽而腰肢上陡然多了一雙手,林玥兒方驚醒。 睜眼一看,林耀賢不知何時竟睡到了她的榻上,摟著她的腰yin笑著欲行那檔子事。 林玥兒推拒,嬌嗔:“不要!怪熱的!” 林耀賢不管,自后環擁,手探入她褻褲一摸,得意笑道:“口不應心的小yin貨,sao逼都水漫金山了,還說不要?” “哎呀,那是剛抹了春露膏的緣故!” 林玥兒嘴上拒絕,卻任他另一手已伸入肚兜抓住一團巨乳,頓時酥軟了半邊身子,嬌喘微微,兩腿微張,迎合他的手指。 “既剛摸了春露膏,還不趕緊讓哥哥受用受用?” 林玥兒被摸得哼哼唧唧:“好哥哥,這里會被人看見,去里面才好……” 此言正中林耀賢下懷。 此荷園為林玥兒與林意芙共住,林玥兒住正堂,林意芙在西廂房,院內動靜大了,必會引人注意。 于是抱起嬌人進入房中,迫不及待地放倒在床上,下體陽根早就腫脹難忍,當即提槍便入。林玥兒仰頸嬌啼,受用得很。 林耀賢長得斯文秀氣,那物倒生得粗壯雄偉,顏色粉嫩些,但表面經脈凸起,次次刮過內壁,身下yin娃快活得sao液橫流,紅唇微張。 這林玥兒天性yin賤,自修習媚術以來便時時渴求情事滋味,那春露膏又每每引得她下體瘙癢難耐,恨不得立即有男人的roubang子入洞來盡情cao干才好。 可是有曼姬在,她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夾腿自慰,聊勝于無。 林耀賢今年二十有五,已娶妻生子。白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功名考不上,做人也是個混球。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家中兩個絕色小妹,他都覬覦多時了。然則最漂亮的、也是他最垂涎的庶妹用春藥催了那么幾年,還跟個木頭似的不識情趣,對他嚴防死守,絲毫不給機會。 倒是胞妹林玥兒越發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鮮嫩多汁,舉手投足之間俱是春情挑逗,一看就是個欠cao的sao貨。 兩人干柴烈火,林耀賢略一勾引,那林玥兒便半推半就,和自己的親哥哥鬼混到了一起。 林耀賢雖然混蛋,但對父親還是頗多畏懼,沒敢破林玥兒的身。 但這sao婦竟yin賤至此,不知勾引何人,擅自破了瓜。 林耀賢暗忖,左右不是他的錯,既如此,他便可心安理得地入了。 且不論二人在房內如何酣暢淋漓,這廂丫鬟小樓走到院外回廊下,此處乃林國燾自臥房至書房來往必經之地。 她四下張望,似在等著什么人。 她不時回頭望一眼院內,心想那二人不應這般快便完事,再等等應不妨事。 未幾,果見林國燾與夫人馮氏自書房相攜而來,身后還跟著一眾隨侍,她當即驚恐地一瞪眼,“呀”一聲,慌慌張張往院子里跑。 這動靜自不可能瞞過夫妻二人,林國燾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 小樓腳下一滯,戰戰兢兢回轉來,夾著肩怯生生的。 馮氏一向端莊威嚴,道:“是小樓嗎?近前來回話?!?/br> 小樓擔憂地回瞥一眼,乖乖走過去,福了福身,“問老爺、夫人安?!?/br> 馮氏問道:“你見著我們跑什么?” 小樓咬著唇,畏懼地搖頭。 馮氏身邊的王婆子潑辣道:“你這小蹄子,夫人問話還不速速從實招來?莫不是背著主子做了什么偷雞摸狗的腌臜事,打量主子查不出來?若有那一日……” 小樓駭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求饒:“老爺恕罪!夫人恕罪!” “還不快說!” “是、是大少爺……在院子里……” “大少爺在院子里,你又慌什么?”林國燾疑道,話音未落,他心中咯噔一下,有不祥之感。 “你們所有人在這兒守著,不許任何人入內!”言罷,只與馮氏一同入院,小樓在前引路。 行至正堂外,便可聽聞房中男女曖昧笑語。 “玥兒快給為兄舔舔,這大roubang子可是你的愛物,你不疼疼它?” “那哥哥也吃meimei的yin水兒,小逼瘙癢撓心,必要哥哥才能解癢……” yin詞浪語,不堪入耳。林國燾氣得臉色青紫,髯須顫抖,推門闖入,床上一對赤裸裸交纏的男女,正是自己的長子與長女! 因闖入突然,二人還保持著yin浪姿勢,meimei大張著雙腿,手里握著哥哥勃發的陽具;哥哥抱著meimei的屁股,張嘴吃得正歡。 如此荒yin景象當前,馮氏眼白一翻,當場厥了過去。林耀賢與林玥兒大驚失色,手忙腳亂地尋衣物蔽體。 林國燾大吼:“逆子!逆女!混賬!” 林意芙早已聽聞林玥兒房中的動靜。此刻外頭雞飛狗跳,林國燾雷霆震怒,她必不可能上去觸霉頭,遂吩咐碧云關緊門扉,假裝她在午睡,外間之事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