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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可憐了任深,被欺負得嗚嗚咽咽的。 一直到凌晨時,宗聞這才停了下來。 餐桌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奶油和蛋糕,地板上全是散落的衣服。 任深已經狼狽得不行,渾身上下就只松松垮垮的套了一件襯衫睡衣,胸前全是被吃出來的痕跡,手腕上也 被手銬弄得留下了一圏紅色印記。 而宗聞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背后好幾條長長的抓痕,肩膀上也有好幾個牙印。 宗聞將手銬解開,抱著任深先去浴室做清理,將殘留的奶油痕跡都洗干凈。 只是在宗聞幫任深清理保護液的時候,又有些擦槍走火了。 宗聞低下頭,貼在任深側頸處一點點舔吻,哄著:“再弄弄?” 任深小聲抱怨:“宗老師,沒力氣了 ......” “不用動,躺著就好?!弊诼勗谌紊钅X袋上揉了揉,將任深抱到懷里,又吃了一遍。 等到任深第二天再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任深從床上撐起身子,頓時就感覺腰部以下的位置有些酸麻,喉嚨也有些疼。 宗聞一直陪在床邊,看到任深醒來,將床頭柜上的水杯遞了過去。 任深暍了水,感覺喉嚨好了一點,這才下床換好衣服。 任深又去泡了杯人參葉子茶,這才感覺身子緩和了不少。 晚上還要趕飛機,任深在房間里收拾了下東西,不過大部分行李都已經整理好,就只剩一些零碎的小東西 要收拾。 直到魏臨過來敲門,任深便推著行李箱和宗聞一起出去了。 兩人在飛機上的座位是連在一起的,任深直接就窩在了宗聞懷里休息。 宗聞一手搭在任深腰上,另一手則是牽著任深的手,指尖摸到了任深無名指上的戒指輕輕磨蹭。 因為之前要拍戲,任深一直都沒戴戒指,直到殺青后才重新將戒指戴上。 宗聞摸著任深手上的戒指,輕聲道:“明天搬到我那邊?我來接你?!?/br> 任深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明天下午兩點吧?!?/br> 任深靠在宗聞懷里小睡了一會,直到飛機落地的時候才醒來。 任深還有些困,一邊打著哈欠下飛機,拿到行李箱后就和魏臨一起走了。 宗聞回城西的別墅,而任深則是要先回公寓,明天才搬到宗聞那邊。 魏臨將任深送回公寓時,已經是深夜了。 任深困得不行,連行李箱都懶得收拾,直接回了臥室,洗了澡就直接睡了。 到了隔天一大早,任深便起床開始整理東西。 其實要收拾的東西也不是很多,日用品和衣服都可以再買新的,任深收拾了一會,又到樓下的陽臺上拿了 幾個花盆,放進儲物空間里收好。 待在陽臺上曬太陽的小狐貍看到任深的動靜,忍不住探了探腦袋望過來。 小狐貍也知道任深要搬出去的事情,現在又看到任深收拾東西,還有些舍不得,便邁著小短腿湊過來,給 任深塞了好多丹藥靈果之類的好東西。 “這幾株靈草特別好用,靈氣多,可以找個花盆養著......” “還有這幾包靈土可以慢慢用,要是不夠了就再回來拿......” “要是缺什么東西就打電話說一聲,房間給你留著,有時間了也可以回來住幾天......” 任深聽著小狐貍的叮矚,默默點了點頭,將小狐貍給的東西都收好,忍不住將這團小狐貍抱在懷里,揉了 揉小狐貍的腦袋。 畢竟他在這里也住了好幾年了,現在要搬走,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舍不得。 一直到下午兩點,任深收拾好東西在客廳里等著,聽到門鈴聲后,便連忙起身。 宗聞已經等在門外,任深推著行李箱出門,和宗聞一起進到電梯里。 不過在按樓層時,任深剛準備按一樓,就看到宗聞先按了樓層。 霍承買的是三層大平層公寓,三層樓互相打通,從十八樓到二十樓都是霍承的,可宗聞現在按的卻是十六 樓。 任深便問道:“要先去十六樓嗎?” “嗯,到十六樓?!弊诼剳艘宦?。 任深只以為宗聞是有事情要去十六樓找人什么的,等電梯門打開后,便跟著宗聞一起到了十六樓。 這邊的公寓樓比較特殊,一層樓只住一戶人,而任深看到宗聞拿著鑰匙,打開了十六樓睢一的那扇門。 “到了?!弊诼勥M到公寓里。 任深還有些茫然,跟在宗聞后面,看著這間陌生的屋子。 屋子裝修是那種簡約風,家具都很齊全,只不過看著完全沒有生活氣息,似乎是沒有住人。 宗聞解釋:“之前聯系到了房主,剛好他手上這套房子是多余的,一直空著沒住人,就買下來了?!?/br> 任深終于反應過來,連忙道:“以后住這里嗎?” 宗聞應了一聲,隱忍著笑意,說道:“就當是婚房?!?/br> 任深頓時一陣驚喜,之前他還以為是要搬到城西的那套別墅,離小狐貍這邊就有些遠,串門的話不方便。 可現在他搬到十六樓,小狐貍就在十八樓,只要坐電梯上樓就能串門了! 任深有些好奇地在新房子里逛了起來,發現這邊還有個樓梯通往樓上,相當于是十六樓和十七樓兩層樓打 通了。 任深連忙問道:“宗老師,十七樓也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