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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劇本有些黑暗向,唐老師在外人面前永遠是溫文爾雅,可私底下卻是變態到極致的殺人犯,可以說是 一個斯文敗類。 任深翻著劇本,剛準備復習一下臺詞時,助理過來了。 助理:“任哥,江導那邊要試拍一段?!?/br> 任深點了點頭,起身朝外面走去。 任深來到片場那邊,看到江導坐在監視器后面正盯著屏幕。 任深走過去,問道:“江導,試哪段???” 江導抬頭,看到是任深后,又翻了下劇本,隨口道:“就這場吧?!?/br> 任深過去看了看,江導指的那一場是他和宗聞的對手戲。 學霸安安最近被一道數學題給難住了,好不容易有了解題思路,于是找唐老師討論。 只是江導拿到的是新劇本,因此學霸和班主任在討論的時候,依舊是用了一大段公式來論證思路的可行 性。 偏偏學霸又是個天才,做的題也比普通高三題要難很多,那些公式和解題思路遠遠超過了高中教學內容, 任深完全看不懂。 任深匆忙的看了一下那段臺詞,盡量背下來。 江導也知道任深是今天才拿到的新劇本,給任深留了點時間。 任深趁著時間抓緊背臺詞,勉強背完后,連忙過去找到自己的站位。 打板聲響起,任深走上前,敲了敲門。 “唐老師!我想到辦法了!”任深有些興奮地將草稿紙遞到男人面前,“之前是我的思路被局限了 ......” 宗聞坐在辦公桌后面,安安靜靜的看著任深,聽著任深說話。 任深還在背著公式,雖然全都背下來了,可臺詞不是很熟練。 “卡! ”江導看著監視器,隨意道:“公式不熟練啊?!?/br> 任深起身,連忙道:“不好意思啊江導,我回去了再練練?!?/br> “你這角色后面要背的東西蠻多的?!苯瓕ё哌^來,隨口道:“你要是不會的話就找宗聞教你,宗聞可是學 霸,大學的時候次次都是年級第一?!?/br> 任深聽了,下意識的朝旁邊的宗聞望去。 宗聞就只是淡淡道:“我們專業學的都比較簡單?!?/br> “差不多,差不多?!苯瓕牧伺淖诼劶绨?,又回到了監視器后面。 江導又讓任深和宗聞試拍了幾段劇情,基本上沒什么問題,只是涉及數學公式臺詞時,任深就會有些卡 頓。 江導便朝任深道:“明天先拍第二十五場,任深回去好好看下?!?/br> “好?!比紊钸B忙點頭,拿著劇本就先回去了。 江導先拍宗聞的戲份,任深就帶著助理回了酒店。 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任深中午沒吃東西,一進到酒店里,連忙道:“魏哥,我的中飯呢!” 魏臨指了指旁邊,“給你留的?!?/br> 任深連忙過去打開餐盒,在看到里面的配菜后,頓時惆悵起來,“魏哥,沒rou嗎?” 魏臨:“江導說了,你還要瘦一點才行?!?/br> 任深也想起了這回事,他飾演的學霸安安,最后會被變態唐老師囚禁起來關在地下室里,被折磨得不成人 樣,拍戲的時候也必須減肥。 任深有些惆悵,吃完飯后,有些精神怏怏的靠在沙發上,又問道:“魏哥,宗老師在哪個房間?” 魏臨正低頭在手機上發消息,隨口道:“對門那間?!?/br> 任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魏臨突然反應過來,側過頭瞥了任深一眼,皺眉道:“不準過夜!” 任深連忙道:“我都沒說要過夜??!” 魏臨:“劇組人多,反正得避嫌?!?/br> “知道了?!比紊顢[了擺手,又說道:“我就只是想對下劇本?!?/br> 魏臨一聽對劇本三個字,頓時皺眉道:“又是對劇本,誰知道你們兩個會不會對著對著就到床上去了?!?nbsp;“怎么可能?!比紊钅樕系纳袂槭謬烂C。 “怎么不可能?”魏臨冷笑一聲,又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懷疑的望向任深,問道:“之前你拍沉默者的時 候,有次脖子上有吻痕,是不是宗聞弄的?” “什么時候? ”任深一懵,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就是你去宗聞那邊說是對劇本,回來的時候脖子上就多了吻痕!” 任深依舊是滿臉茫然,十分努力的回憶了一會。 那時候他是第一次接觸宗聞,在拍《沉默者》的時候,也卻是會去宗聞那邊對戲,偶爾午睡什么的。 當時宗聞還特別喜歡在他脖子上聞,好幾次都親上去了,可能留了痕跡什么的,任深都不記得魏臨說的哪 一次了。 任深想不起來,于是擺手道:“沒有沒有,魏哥肯定是你記錯了?!?/br> 魏臨叮矚:“反正你注意點,別在身上又留痕跡了!” “好好好?!比紊铧c了點頭。 任深起身,拿了劇本就去里面的臥室背臺詞了。 明天拍的是他和唐老師的對手戲,而他在戲里又是要背一大堆公式。 任深一陣惆悵,一個人窩在房間里反復背臺詞。 等到晚上的時候,任深接到了宗聞的電話。 宗聞:“新劇本的臺詞背得怎么樣了?” “還差一點?!比紊顕@氣一聲,“公式太難了.” “背公式有訣竅?!弊诼劸従彽?,“晚上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