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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演太傅的是一位老戲骨,宗聞正和老戲骨說著什么,余光注意到一抹紅色出現,便抬頭望了過 去。 青年穿著一身紅衣,黑發散落下來,一步一步朝前走來。 一旁的安導看到任深了,走過來看了幾眼,問道:“里面沒穿衣服吧?待會要露腿?!?/br> “沒?!比紊罟怨缘負u頭,又撩起長袍下擺露出小腿。 任深的皮膚很白,小腿上也沒什么汗毛,又剛好穿的紅色衣服,襯得皮膚更白了。 “行行行?!卑矊c了點頭,就讓任深先站在一旁等著了。 這一場是要先拍暴君和太傅的戲份,任深就等在屏風后面,聽著暴君和太傅在談話。 太傅是來勸暴君幵后宮選秀,不過暴君不愿意,覺得后宮只要有皇后就夠了,到時候子嗣從旁系挑 選一個過繼就行。 任深等了一會,直到聽到關鍵詞,知道要輪到自己的戲份了,便緩緩從屏風后面走了出去。 任深望向男人,喊了一聲:“陛下?!?/br> 而不遠處,太傅低著頭站在書房中間,任深就只是看了對方一眼,又收回視線。 暴君看到皇后出來,朝對方伸出手,輕聲道:“吵醒然然了?” 任深就只是搖了搖頭,走上前握住男人的手。 男人順勢把人抱到自己懷里,也不管書房里還有別人在,摟著懷里的人,親昵的湊到臉邊蹭了蹭。 皇后有些懶洋洋的男人胸膛前,漫不經心道:“陛下是要選秀女進宮了?” 任深垂下眼眸,指尖搭在男人脖子上,稍稍側著身子坐在男人懷里,又因為身上的長袍比較寬松,大腿不經意露了出來。 宗聞一手搭在任深腰上,另一只手則是摸到了任深的大腿上,緩緩道:“朕說過,只有然然一個 人,不要其他人?!?/br> 任深沒有出聲,就只是枕在男人肩膀上,感受到大腿上的觸感,稍稍有些不自在,雙腿也并攏起 來。 溫熱的大手貼在柔嫩的皮膚上游走,男人搭在青年大腿根部來回輕撫著,在面對青年時,臉上滿是 柔情。 “卡! ”安導皺著眉,走了過來,朝任深道:“放幵一點!” 安導指了指旁邊的屏風,說道:“你從屏風后面走過來的時候,直接坐上去就行了?!?/br> 任深從宗聞懷里下來,乖乖點頭,“好的?!?/br> 安導又看了一眼任深露出來的大腿,還是說道:“你過來的時候,用腿蹭下宗聞?!?/br> “??? ”任深一愣,因為劇本沒有寫這個動作,連忙問道:“蹭哪???” 安導:“隨便蹭哪都行,你先坐過來試試?!?/br> 宗聞還坐在椅子上,任深便過來直接側坐在了宗聞腿上。 安導看了看任深的雙腿,干脆直接將任深的長袍下擺給撩了起來,“把腿抬起來?!?/br> 任深乖乖抬起腿,安導便握住任深的膝蓋朝旁邊推了推,“你就用膝蓋或者大腿蹭一下?!?/br> “好?!比紊铧c了點頭。 安導給任深講了一遍戲,這才重新開拍。 任深回到屏風后面,一邊聽著書房里的聲音,輪到自己的戲份后,便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陛下?!比紊钭哌^去,主動坐在男人懷里,雙手環上脖子。 男人順勢摟在任深腰上,低聲道:“吵醒然然了?” 任深搖頭,又稍稍抬起腿,大腿有意無意的在男人身上蹭了下。 不過任深是側坐的姿勢,蹭的時候有些不方便,拍出來的畫面也不是很美觀。 “卡!”安導皺眉盯著監視器,朝任深喊道:“換個姿勢!” 任深有些茫然的抬頭望過來,干巴巴道:“安導,換哪個姿勢???” “怎么舒服怎么來??!”安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盯著任深。 任深似懂非懂,于是在宗聞懷里動了動。 只是不管哪個姿勢,任深都感覺不自在,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拘謹。 安導只好朝宗聞道:“宗聞你教他!” 任深也知道自己耽誤大家時間了,今天是第一天拍戲,結果全是他出錯。 任深低著腦袋,小聲朝宗聞道:“對不起宗老師......” 宗聞摟在任深腰上輕輕拍了拍,安撫道:“沒事?!?/br> 宗聞又望向安導,說道:“安導,這場先跳過,明天補?!?/br> 安導也看出任深狀態不好,只能先跳過這場勾引戲,先拍后面的。 到了傍晚,劇組收工。 任深回休息室換衣服,又看了看一旁的宗聞,忍不住道:“宗老師,我沒演好......” 任深心情有些低落。 宗聞就只是說道:“晚上來我房間,對下劇本?!?/br> 任深應了下來,“好?!?/br> 剛好宗聞住的酒店房間就在他隔壁,任深晚上回到酒店洗完澡之后,就帶著劇本去隔壁敲門了。 助理過來幵門,連忙道:“宗老師在里面?!?/br> 任深進到房間里,朝著臥室方向走去,看到宗聞正坐在床邊看著劇本。 任深走過去,喊了一聲:“宗老師?!?/br> 宗聞看到任深過來,將劇本翻到前面某一頁,開始講戲。 “這段是太傅勸皇帝選秀,雖然皇帝說是不會選秀,但是皇后還是會害怕?!?/br> “皇后想要保住地位,只能想辦法抓住皇帝?!?/br> “皇后是個心機深沉的人,知道利用自己的優勢,特別是用身體討好皇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