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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想了想,雖然宗聞在圈內脾氣差了點,不過私生活方面一直都很干凈,于是點頭道:“也對?!?/br> 任深:“魏哥,那我去找宗老師了?!?/br> “行行行?!苯浖o人擺了擺手。 任深帶著新劇本,就先去出去找宗聞了。 任深來到主演休息室外面,敲了敲門。 來開門的是助理,任深便問道:“宗老師在嗎?” 助理朝里面喊了一聲:“宗老師,任哥來了?!?/br> 任深走進來,朝宗聞道:“宗老師,我來問問劇本的事情?!?/br>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抬頭望過來,隨意的點了點頭,又朝助理道:“你先出去?!?/br> “好的?!敝砉怨缘某庾呷?,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貼心的關上房門,休息室里就只剩下了宗聞任深兩 個人。 任深有些拘謹的坐在沙發邊,將劇本遞過去,小心翼翼道:“宗老師,江導跟我說了新劇本的事情,我來 問問您的意見?!?/br> 宗聞隨意的翻了下劇本,漫不經心道:“想用新劇本,還是用現在的舊劇本?” 任深:“想用這個新劇本?!?/br> 畢竟新劇本里給小啞巴加了不少戲,任深還是想爭取下新劇本。 宗聞翻了幾頁,突然出聲道:“任深,你知不知道__” “為什么這劇拍了一半,小啞巴這個角色突然換人了? ”宗聞抬頭望過來。 任深也想起了劇組中途換角這事,敏感的察覺到這個話題有些危險,頓時沉默下來,也不敢回答。 宗聞靠在沙發上,緩緩道:“因為那個人,不安分?!?/br> “那人仗著自己是帶資進組,不好好拍戲,成天想著走捷徑?!?/br> “還買通了酒店的人,晚上進到我房間,還想爬床?!?/br> “所以我把他換了,我自己投資,不希望劇組里有這種不安分的演員?!?/br> 說到這里,宗聞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然而昨天晚上,有個人趁我睡著后,也想爬床?!?/br> 任深低著腦袋,聽到宗聞提起昨晚的事,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剛好,現在我是這部劇最大的投資人?!弊诼勲S手將劇本放到一旁,不緊不慢道:“你覺得,我該怎么處 理這個人怎么好?” 任深一陣心虛,試圖解釋:“宗老師,我昨天沒想爬床......” “嗯? ”宗聞瞥了一眼任深,瞇了瞇眼。 任深立馬改口:“宗老師,對不起?!?/br> “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該占您便宜......”任深主動認錯,又怕宗聞把自己趕出劇組,小聲道:“我不加戲 了,就現在這樣也挺好的?!?/br> “宗老師,您別趕我走......”任深低著腦袋。 宗聞臉上的神情沒什么變化,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慢條斯理道:“我為什么要將一個不安分的小演 員,留在劇組?” “宗老師,我很安分?!比紊钸B忙道。 宗聞:“昨晚的事情,怎么解釋?” “宗老師,昨天都是我鬼迷心竅,我不該趁您睡著了就偷親您,都是我的錯?!比紊钜呀涍M行了深刻的自 我反思。 “以后我一定好好拍戲,不打擾您?!比紊钫J錯態度良好,試圖挽救一下自己在宗聞心里的形象。 宗聞臉上依舊沒什么變化,瞥了一眼任深,緩緩道:“不趕走,也可以?!?/br> 宗聞又朝任深伸出手,“過來?!?/br> 任深乖乖的湊過去,緊接著腰上一緊,被宗聞拉到了懷里。 宗聞順勢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手搭在任深腰間,另一手捏住下巴,指腹摸到嘴角處,低聲道:“嘴張 開?!?/br> 任深順從的張開嘴,隨即便看到宗聞靠了過來,嘴唇上碰到溫溫軟軟的觸感,有什么滑溜溜的東西伸了進 來。 任深悶哼一聲,下意識的想要后退一點,只是自己腰部被人緊緊摟住,動彈不得。 鼻尖聞到的盡是宗聞身上的冷冽氣息,嘴唇也被親得有些腫了。 等到雙唇分開的時候,任深低著頭重重喘著氣,平復呼吸。 宗聞捧著任深的臉,稍稍湊過去,再次吻住嘴唇。 只是這次任深緊緊咬著牙,不讓宗聞進來。 宗聞試了一會,發現進不去,于是稍稍收斂了一點,額頭抵著額頭的靠在一起,低聲道:“舌頭伸出 來?!?/br> 任深只是稍稍側過頭,提醒道:“宗老師,這樣不好?!?/br> “是嗎? ”宗聞順勢枕在任深肩膀上,埋在頸窩處聞著藥香味,出聲道:“昨天你占我便宜,現在我補償回 來,很公平?!?/br> “可是昨天您已經親回來了?!比紊钤俅卧噲D和宗聞講道理。 “昨晚我暍醉了,之后的事情不記得了?!弊诼劦恼Z氣十分自然,又貼在任深側頸處,含住一小塊嫩rou吮 吸起來。 任深頓時更無助了,脖子被親到的地方有些酥酥麻麻的,連忙推了推宗聞肩膀,有些為難的喊了一 聲:“宗老師,會有痕跡......” 宗聞停下動作,沒再繼續親脖子了,嘴唇貼在任深臉上親著,逐漸親到了嘴角處。 宗聞一手按在任深后腦勺上,哄著:“舌頭伸出來?!?/br> 不過任深沒有反應,繼續緊閉嘴唇。 宗聞繼續誘哄:“幫你加戲?!?/br> 任深這才有了一點點反應,有些不情不愿道:“宗老師,您這是在潛規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