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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聞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模樣,微微瞇著眼,似乎是在思考任深的話。 任深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宗聞,還以為偷親的事情就這么混過去了,可緊接著下一秒,就看到眼前的男人朝 自己靠過來,唇上一片溫軟觸感。 宗聞捧著任深的臉吻了上去,嘴唇貼嘴唇的靠在一起。 任深頓時愣住,睜著雙眼,腦海里一片空白。 宗聞貼在唇上輕輕蹭著,并沒有太深入,就只是淺淺的吻了一會,又含住下唇輕輕吮吸。 任深的嘴唇很軟,嘗起來時也是帶一點藥草昧。 宗聞含著嘴唇嘗了很久,藥草的清香昧在舌尖一點點擴散,讓人忍不住想再多嘗一點。 這么想著,宗聞又伸出舌尖,從唇縫中伸了進去,很快就纏上了軟舌。 宗聞逐漸加深這個吻,唇舌相纏。 等到雙唇分開后,宗聞低下頭,微微喘著氣平復呼吸。 可任深還是一副有些呆呆的模樣,還沒反應過來,嘴唇也被吻得有些艷紅了。 宗聞稍稍抬起手,指腹貼在任深又紅又腫的嘴唇上,低聲道:“我暍醉了,剛剛什么事都沒發生?!?/br> 聽到這話,任深這才后知后覺的清醒過來,頓時驚道:“宗老師,您是故意的!” 宗聞稍稍低下頭,嘴唇不經意擦過任深臉龐,湊到任深耳邊,低啞道:“剛剛都是幻覺,我暍醉了?!?/br> 任深:! ! ! 宗聞又靠過來,輕聲道:“再親一次?” 說完,宗聞便再次吻了上去。 任深連忙側過頭避開親吻,總感覺現在醉酒狀態的宗聞十分危險,自己不應該繼續留在這里。 而妖怪的直覺往往一向都很準,于是任深低下頭移開腰上的手,悶聲道:“宗老師,我要回去了?!?/br> 可任深還沒來得及起身,腰間就多出了一雙手。 宗聞摟住任深,順勢把人抱到懷里,再次捏住任深下巴,態度強勢道:“偷親不承認,還親完就跑?” 任深被迫仰著頭,腰上還緊緊搭著一只手,后背抵在宗聞的胸膛上,完全動彈不得。 “宗老師,剛剛您也親回來了,我們扯平了?!比紊钤噲D和宗聞講道理。 “可是我暍醉了,不記得剛剛發生了什么?!弊诼務Z氣有些漫不經心的,“我只記得是你趁我睡著就親了 我,還想親完就跑?!?/br> “宗老師,您明明沒暍醉?!比紊钜步K于反應過來了,頓時有些氣呼呼的轉過身子,“而且一開始就是在裝 睡!” “我暍醉了?!弊诼勆陨运砷_手,低頭枕在肩膀上,低聲道:“是你說的,人在暍醉后容易產生幻覺?!?/br> 任深發現自己完全說不過宗聞,干脆不出聲了。 宗聞有些愉悅的瞇著眼,埋在任深頸窩處,嘴唇若有若無的貼在側頸處,輕聲道:“再親一次?” 任深沉默了一會,沒有答應,就只是朝宗聞道:“宗老師,我要回去了?!?/br> “親完就回去?!弊诼創е紊畹难?,換了個姿勢抱住懷里的人,另一手按在任深后腦勺上,吻了上去。 宗聞貼在唇上來回吮吸,舌尖從唇縫中伸了進去。 只是任深緊咬牙關,沒讓宗聞進來。 宗聞親了一會,發現任深一直咬著牙,倒也沒再繼續進攻,很快就轉移了陣地,從臉龐逐漸親到了敏感的 側頸處,叼住一小塊嫩rou輕輕吮吸起來。 任深被親得渾身發軟,試著推了推宗聞肩膀,聲音也有些發抖起來,“宗老師,不能親了,會有痕 跡……” 宗聞就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在脖子上吻著,又因為面對面的姿勢有些不太方便,干脆將任深壓到床上, 直接覆在了任深身上。 宗聞再次吻了上去,嘴唇從脖子一路下滑,不知不覺來到了鎖骨附近,像是給所有物打上印記一樣,在任 深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任深被吻得渾身輕顫起來,酥酥麻麻的電流竄遍四肢,總感覺事情即將失控。 可任深腦海里還殘留著最后一絲理智,祈求道:“宗老師,真的不行,明天還要拍戲......” 任深急得快要哭出來了,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哭腔。 宗聞這才稍稍停下了動作,一手撐在任深身側,注視著眼前的人。 任深一雙眼睛都有些紅紅的了,衣服也是亂七八糟的,鎖骨上隱隱還能看到幾個小小的紅色痕跡。 宗聞伸出手,指腹摸到任深眼角處輕輕摩挲著。 似乎是有些欺負得狠了。 可偏偏任深這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模樣,卻反而讓人更想欺負哭。 不過宗聞還是沒有繼續再欺負下去,就只是幫任深整理好衣服,安撫道:“痕跡看不到?!?/br> 任深默默起身下床,悶聲道:“宗老師,我回去了?!?/br> “嗯?!弊诼剳艘宦?,也沒再攔著了。 任深轉身離開,下樓之后,來到了自己房間外面。 可當任深刷完房卡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經紀人正坐在沙發上。 魏臨聽到動靜聲,抬頭瞥了一眼門口的任深,冷冷道:“終于舍得回來了?” 任深一陣心虛,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又拉高了外套衣領,擋住脖子和嘴唇。 魏臨靠在沙發上,不緊不慢道:“我九點半給你打電話,你說你要送宗聞回去,結果你送到十一點才回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