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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聞親吻的動作停了下來,不過很快就再次覆了上去,嘴唇貼在后頸皮膚上,又稍稍抬起頭,望向鏡子里的任深。 任深眼睛還有些濕漉漉的,一副慫巴巴的可憐模樣,似乎是被嚇到了。 宗聞收斂了一點,沒再繼續親了,不緊不慢的將任深衣服領子整理好,低聲道:“痕跡看不到?!?/br> 宗聞枕在任深肩膀上,雙手緊緊摟著懷里的人,又出聲提醒道:“洗手?!?/br> 任深手上還有洗手液痕跡,因為剛剛被宗聞打斷,都沒來得及洗干凈。 任深重新洗了一遍手,只是等他洗完手之后,宗聞還是抱著自己沒松手,于是出聲道:“宗老師,洗完了?!?/br> “洗干凈了?”宗聞低頭看了一眼任深的右手,漫不經心道:“那我檢查下?” 任深把手擦干凈,乖乖地把手伸過來,給宗聞檢查。 宗聞還保持著從背后抱住任深的姿勢,一手搭在任深腰上,另一手則是握住任深的右手。 任深的右手是被布偶貓碰過的,宗聞握在手腕處,將手心手背都檢查了一遍。 右手上很干凈,沒有貓毛,也沒有什么臟東西在上面。 不過宗聞檢查完之后也沒有松開手,而是繼續握著任深的右手,指腹貼在任深手心出一點點摩挲。 直到任深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宗聞這才收回手。 任深拿出手機,看到是經紀人打過來的。 電話一接通,經紀人就催道:“祖宗,你人呢!都要拍戲了!” “魏哥,我馬上過去?!比紊钸B忙回道。 任深掛了電話,便朝宗聞道:“宗老師,我先去拍戲了?!?/br> “嗯?!弊诼匋c了點頭。 任深走出去,將沙發上的布偶貓抱到懷里,就先離開了。 任深來到片場的時候,經紀人就已經等在那了。 經紀人看到任深終于出現,忍不住問道:“你又跑哪去了?” “剛剛在宗老師那邊?!比紊罨氐?。 經紀人一聽,頓時皺眉道:“你怎么又跑宗聞那了!” “剛好在外面碰到宗老師了?!比紊罱忉?。 “宗聞宗聞!每次你都跑他那邊!”經紀人氣道。 任深看到經紀人要生氣了,連忙轉移話題道:“魏哥,你先幫我看一下貓?!?/br> 說著,任深便將布偶貓遞給經紀人。 經紀人嘆氣一聲,也只好先接過布偶貓,催道:“行了行了,你快去拍戲?!?/br> 任深又摸了摸布偶貓的小腦袋,就先去拍戲了。 等到晚上劇組收工之后,任深抱著布偶貓回到酒店,用毛毯在沙發上臨時搭了一個窩,讓布偶貓睡在里面。 到了隔天早上,任深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看到布偶貓已經醒了過來,脖子上也已經掛好了賣身牌子。 布偶貓看到任深出來,便朝任深道:“包天結束啦,那我先去打工了?!?/br> 任深問:“這么早就出去嗎?” 布偶貓點了點頭,“今天是周六,生意會比較好,要早一點去?!?/br> 任深從柜子里拿出一盒餅干遞給布偶貓,說道:“你先吃點東西,我待會送你?!?/br> 布偶貓乖乖的待在沙發上,一邊啃著小餅干吃。 任深洗漱完之后,就抱著布偶貓下樓了,將布偶貓送到外面街上。 布偶貓邁著小短腿,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處,任深也轉身離開的去了片場那邊。 劇組上午是先拍小花旦和宗聞的對手戲,任深就待在休息室里,一邊無聊的玩手機。 玩著玩著,任深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一旁的助理起身去開門,和門外的人聊了幾句,回來的時候,助理手里多了幾杯奶茶。 經紀人看到奶茶,問道:“這么多奶茶?誰送的???” 助理將奶茶放到桌上,解釋道:“宴青悅的今天殺青,請劇組的人喝奶茶?!?/br> 任深看到奶茶,下意識的先看了一眼經紀人,又湊到桌邊,小心翼翼的拿過一杯奶茶。 經紀人注意到任深的動作,頓時皺眉道:“任深,把奶茶放下?!?/br> “魏哥,我都好久沒喝了,喝一次應該沒關系吧?”任深試圖和經紀人講道理。 “算了算了,就這一次?!苯浖o人擺了擺手,同意任深喝奶茶。 任深喝完奶茶后,就去片場那邊拍戲了。 之后是任深和小花旦的對手戲,一直拍到了傍晚。 等到小花旦正式殺青的時候,旁邊有工作人員過來給小花旦送上了花。 任深也湊過去朝小花旦道:“恭喜宴姐殺青!” 小花旦笑著問道:“晚上殺青宴過來嗎?” “好呀?!比紊铧c了點頭。 剛好高鈺熙經過這邊,小花旦看到高鈺熙了,連忙問道:“高姐,宗老師有時間來殺青宴嗎?” 高鈺熙看了一眼任深,這才不緊不慢的朝宴青悅道:“我問問他?!?/br> 說完,高鈺熙便朝宗聞那邊走去。 宗聞和導演待在一起,高鈺熙過去的時候,剛好聽到兩人的對話—— “殺青宴你真不去???好歹你們兩個對手戲那么多?!?/br> “晚上有事情?!弊诼劺淅涞?。 高鈺熙走過去,朝宗聞道:“宴青悅邀你去殺青宴,去不去?” 宗聞一邊摘下道具手套,漫不經心道:“晚上有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