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頁
扔垃圾得坐電梯下樓去,一開始業主都怨聲載道,后來就好了,他干的看起來不像人干的事,誰叫他背后有環保局撐腰呢mdash;mdash; 自覺主動進行垃圾分類的三好市民,微博上又一大票粉絲,有一定影響力,環保局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 但是西安這方面還是不算給力,他有時候得爬墻rdquo;,也就是出差,到外地去做什么講座,什么志愿者活動,我在網上看過他的講座直播,帥得我流鼻血。 但我僅僅只是看臉,至于他說的什么我就聽不下去了,因為我飽受摧殘,耳朵都聽起繭子了。畢竟我是他垃圾分類的第一個被提倡者,三天兩頭上課,連在床上都不放過mdash;mdash; 他倒是爽了,我還沒緩過來,他就在旁邊給我上課:擦過的紙,是其他垃圾。用完了的潤滑劑空瓶,是玻金塑紙中的廢棄塑料,扔之前要洗干凈晾干。 我身上那幾塊破布hellip;hellip;算廢舊織物,而且是不能回收的那種。 他說以后再也不買布的情趣用品了,幾乎都是一次性的,穿一次就擰成麻花兒了,不環保hellip;hellip;我瞪他,然后他就改口說我什么都不穿的時候最好看,嘔,sao話連篇。 幸好他不用套,不然用完了,還得把臟東西抖摟出來沖馬桶,把被撐大的套子洗干凈瀝干水,然后扔干垃圾桶hellip;hellip; 煩不煩啊。 還有,工作走火入魔,還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他在床上的時候sao話倒是說得順溜,下了床就嘴瓢,摸我的頭,說我是他的小垃圾,舍不得扔的可愛的小垃圾。 王八蛋,居然說我是小垃圾,那他就是大垃圾hellip;hellip; 我后來也慢慢忙起來,因為顧老頭讓我做一整個片區的經理,下轄好幾個大學的分店。 經理哎!聽起來挺好,其實就是下基層的,比我當店長時還累。 這樣就沒時間做飯了,于是岑棽不那么忙的時候也學著做飯,不過通常都是我回家之后收拾爛攤子,岑棽說完了完了,他舍不得我做飯了。 自己做飯這么難吃,還不允許我做?憑什么??? 岑棽說衣服也不舍得我洗了,家務也不舍得我做了,在床上也不舍得折騰我了,他要把我捧在手上好好供起來hellip;hellip;不然的話以后會老得很快,老了做不動飯了,他會被餓死。 我說你年輕時都不舍得我做飯了,我老了還舍得讓我給你做飯? 然后他們兩個就抱著一起笑。 事實證明岑棽騙我的,屁的舍不得,特別是床上不舍得再折騰我這一句,我每次都據理反駁。 月亮冰冰冷冷的,嫦娥應該很孤單,岑棽抱著我看了會月亮,忽然哼起歌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hellip;hellip;rdquo; 岑棽聲音很好聽,唱起歌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的耳朵離他很近,快要流產了。 我要下來了。rdquo;我說。 岑棽沒唱了,把我輕輕放到地上,抱著我走來走去。 我們得小心腳下,萬一踩到對方,就那么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著,像在跳交誼舞似的。 岑棽還有一點騙了我,他說我還會再長高的,然而我再也沒有突破過172,反倒是他,二十二歲之后又長了兩厘米,氣死我了。 我的臉貼在他胸口,抬起臉來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岑老師,你長胡子了,老了。rdquo; 岑棽果然騰出一只手來摸了摸自己下巴,然后用胡茬蹭我的臉,把我癢得不行。 他另外一只手掐我屁股,仗著沒人,手指還隔著褲子往我臀縫里鉆。 我穿的寬松的休閑褲,內褲和休閑褲就被他的手弄得卡在屁股縫兒里,挺尷尬的,他又不準我的手動彈,笑著問:哪里老了?rdquo; 我不敢說話了,踮起腳去親岑棽,他偏不讓,我只親到了他下巴上扎嘴的胡茬。 我嗯了一聲,罵罵咧咧的不高興,岑棽才低下頭來,一只手蓋著我的眼睛,親我的鼻尖和嘴巴。 岑棽喜歡一點一點地用舌尖舔我嘴唇的每一寸,我每次都被親得腿軟。 怪我,身高差太大了hellip;hellip;我踮著腳快站不住了,岑棽就又把我抱起來,還是之前的姿勢。 親完了,岑棽就看著我一直笑,問好奇怪為什么你嘴巴里是甜的,我說剛剛喝了岑礫自己釀的玫瑰酒,岑棽就又來親,我也想喝。rdquo; 岑棽不能喝,因為酒駕是違法的。 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平時接吻,親著親著嘴唇總會變得熱起來,這次卻沒有,還是涼絲絲的,岑棽趕緊把我放下來往屋里帶。 屋里其樂融融,我們手牽著手走進屋,并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唉hellip;hellip;岑棽在岑家的家庭地位一如既往的低hellip;hellip;只有我最心疼他。 龔阿姨說要留外婆和囡囡在這里過夜,所以只有我倆回家,岑棽還在對我說他老了耿耿于懷,一路上都在說這事兒。 深夜還是堵車,岑棽等得不耐煩了,把車直接開到了郊外,他說,我們好像還沒有在車上做過?好像是的。 然后我就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了代價,果然還是沒有老,我陪著岑棽一起瘋,一直瘋,膩歪一輩子,我們樂意,誰也羨慕不來。 第102章 番外④(全文完結) 岑棽租了輛越野mdash;mdash;他不打算買車,低碳環保,有需求時租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