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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一道燒灼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湛柯不知何時走到了簡樂身后,對上陳硯的眼睛。 后者拉了簡樂一把,“過來?!?/br> 簡樂解脫了,站在陳硯身旁,面對著湛柯。 這個看著很兇其實好像也很兇的男人。 “我……”簡樂想說“我回去了”,剛說出來一個字,就被人打斷了。 湛柯略過簡樂,問陳硯:“好點了嗎?” 不止簡樂呆住,大廳里其他幾人也呆住了。 陳硯掀起眼皮懶洋洋地在湛柯臉色掃了一眼,“嗯?!?/br> “那就好?!闭靠抡f。 陳硯又“嗯”了一聲。 然后兩人之間安靜下來,整個大廳也繼續保持著安靜。 那道燒灼的目光又落在了簡樂身上,燒的他只想趕緊溜。 陳硯抓住簡樂的手腕,帶著他繞過湛柯,將簡樂送到門口,嚴肅的面色一時間調整不回來,“注意安全,今天謝謝你?!?/br> 簡樂咽了咽口水,點點頭,又看了一眼大廳里還站在那里的男人,低聲對陳硯說:“哥你小心點,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給我打電話?!?/br> 陳硯拍了拍他的肩,又說了句謝謝,然后轉身回去了。 湛柯站在那不動,其他人就也不敢動。 尤其是來接他的人,更是站在一旁面如菜色。 “不是要開會嗎?”陳硯邊走邊說。 一直站在那不動如山的湛柯應聲跟著走,大廳里的其余人才吊著的一口氣才算松下來。 李誠最近一直忙成陀螺,會議就以一句“湛總他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所以……”為開頭,倉促地進行。 項目上的事情跟陳硯的工作關系不大,他從頭至尾都只用坐在旁邊聽著。 全場和他一樣清閑的只有湛柯了。 后者是一邊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一邊清閑恣意地坐著。 陳硯喝了一口水。 就算他現在對湛柯的意見海了去了,也不能否認這人超強的工作能力。 一如當年在校,所有事情在他眼里都只有兩步——提出問題,解決問題。 大腦高速運轉的同時,還能分出心時不時地看一看陳硯。 一個會開到傍晚,完美的超過了下班時間。 李誠又是滿頭大汗地跟湛柯握了握手,一邊樂呵一邊擦汗,陳硯看著都害怕湛柯臭毛病上來了翻臉。 但是沒有。 一直到出會議室,都相安無事。 李誠讓人去送湛柯,湛柯拒絕了,說想和陳硯說兩句話。 李誠想到倆人以前是同學,了然地點點頭,然后帶著其他人走了。 陳硯站在會議室門口,“有話要說?” 湛柯走到他對面,“嗯,我明天就回去了?!?/br> 陳硯說:“知道了?!?/br> 湛柯下意識扯了一下衣角,“趙鴻才的事情,我想問你有沒有什么要做的?” 陳硯蹙眉,“還沒解決?” 這都幾天過去了。 湛柯趕忙解釋,“我走法律程序了?!?/br> 陳硯說:“嗯,那……什么叫我想做的?” 會議室門口平時沒什么人經過,也就幸虧是安靜,不然陳硯真不樂意在公司跟湛柯說話。 湛柯不知道該怎么表述,掙扎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完整話來。 和剛才坐在會議室指點江山的好似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陳硯似乎懂了。 “打他一頓?”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湛柯點了一下頭。 “在你看來我這么粗暴嗎?”陳硯笑道。 湛柯沒敢吭聲。 第二天早上,趙鴻才出門逛,被人拿垃圾袋蒙住頭拖進小巷子里打掉了兩顆牙。 作者有話要說:陳硯:你猜對了。 —— 【閑嘮嗑】 我以前寫文幾乎都沒人看的,專欄里無論枯樹還是綠樹,都沒有。印象里十萬字的那本言情有兩三個讀者給我留過評論,也很開心了,就堅持完結了。 開這本的契機是學習壓力大,一時間找不到發泄的出口,就來寫本火葬場爽一下。沒想到意外的有了讀者,非常感謝編輯,也非常感謝你們。 前段時間第一次面對有姑娘打負分的情況,我就問“為什么打負分?”(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只是想知道我哪里寫的出了問題),沒有想到引起了部分讀者的反感,當時真的沒有意識到,我以后一定注意,十分抱歉(鞠躬) 你們對文的點評我都接受。你們看了我就很開心,這句話是我從一開始就常說的,因為那種每天碼字幾個小時卻完全無人問津的感覺我體會了將近一年。所以這本書一開始有人評論的時候我激動得天天在作話bb,就開心的不得了。 看了就好,褒貶都接受。我后來就想通了,眾口難調,再加上原本寫的就是火葬場,有人不喜歡太正常了。不喜歡的姑娘真的不要為難自己,希望以后在我有幸寫出你們喜歡的文的時候再會。 這個事情我引以為戒,以后回評論會三思而后行,也希望大家不要過度解讀。謝謝大家的包容和鼓勵。 (又bb了一堆,我是個bb機)感謝在20200531 23:11:10~20200603 00:26: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uiit、45195130 1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