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該喂一喂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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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憐在給堇戴耳釘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側臉歡喜地停留。 有一種小孩子給大人鬧到了最愛吃的棒棒糖,還要被喂著吃才罷休的既視感。 季憐從小就沒有這樣的體驗,沒東西鬧,也沒人給她鬧。 看著堇滿足的神色,就會覺得心情愉快。 可是也有些害怕。 害怕他忽然消散,只在她手上留下一枚孤獨的耳釘。 季憐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怔怔地盯著堇的側臉沒有言語。 堇見她忽不言語,索性湊上去吻她的唇。 季憐一個重心不穩,就被他壓在旅館的床鋪上索求。 他越來越得寸進尺,明明身體沒有發熱,也敢這樣壓著她接吻。 “你沒熱……” “我想吻你?!?/br> 季憐現在已經連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都聽不得了。耳尖著了火般艷紅,氣息也被他撩撥得慌亂。 兩個人的關系,太過曖昧不堪。 即便是游魂與殘軀,抱著終究是一死不如享樂的心態,季憐也仍有一點無法以自身作則茍同。 ——沒有感情的床伴交纏,她不能認可。 至少她做不到和無法進行情感共鳴的對象交合。 可是,每當用這個原則勸誡自己之時,身體都會誠實地對堇產生反應。 數日的溫存在游魂消散之時不過也只是一場幻夢,像他身上的白堇花香氣。 諸如此類的借口季憐找得快要爛熟于心,都抵不住堇反復吸吮的一個吻。 她賜予了他名字與信物,沒有拒絕他的撫慰。內心深處早就知道了自己對這份禁忌的妥協。 像她坎坷的陰陽眼一樣不見天日的,秘密的感情。 根本已經深陷于此……無論是身體,還是少女純白如紙的心緒。 沒有人類能抗拒“獨一無二”與“特例”帶來的動心。 “唔……嗯……” 堇吻得動情,就會像貪食的小獸一樣發出嗚咽。這是他想要索求更多的信號。 季憐覺得自己順從的小動作很罪惡,可她還是慢吞吞地將衣扣解開兩顆。 胸前的乳rou微微起伏,一條深深的乳溝還半埋在未褪下的衣衫里。 她不算喜歡自己的身體。骨血是可以被利用的道具,發育得美妙的外形是被霸凌者言辭與目光玷污褻瀆的借口。 被堇這樣觸碰,卻會讓她感到希冀和舒適。 “憐憐是不是熱了?我來幫憐憐降溫?!?/br> 堇一路向下輕吻,手指撥開了季憐衣服上剩余的幾顆扣子。 兩顆奶白色的乳球有大半被裹在橢圓形的胸罩里,裸露在外的乳rou泛著白皙的光澤。 季憐害羞地將手臂緊了緊,這樣的小動作反而將胸前的乳溝擠得凸起兩塊鼓包。 她清晰地看見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的欲情由溫和轉變為熾烈,就是那么一瞬的事。 堇按耐不住,將胸衣往下一拽,兩只白嫩如兔的大奶子“?!钡匾幌聫氖`中彈出,情動中凸起的rutou更是勾引般蹭過了他的鼻梁,帶著少女特有的青澀的乳香。 “好香……唔……” 堇張口咬住那枚拂過他臉前的粉嫩rutou,施了些力啃咬。刺刺麻麻的觸感讓季憐顫抖著抱住了他的腦袋。 另一只rufang在男人的指法下被揉捏擠壓,好像一只隨時會被戳破的水氣球。 “咬得痛……” “那我輕點?!?/br> 堇輕笑著松了口,季憐瞥見了那枚紅櫻桃般的乳暈上亮晶晶的靡液。 他就那樣伸出舌頭,沿著被他咬出牙印的周遭一圈一圈地進行著色情的舔弄。 又輕又癢。 癢得季憐不由自主地朝前弓起腰想主動討要一些止癢的磨蹭。 “怎么腫成這樣了,又嫩又可憐……” “你混蛋……” “乖憐憐,是我混蛋。我多吸幾口哄一哄小奶頭好不好?” 語畢,堇又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顆硬邦邦的rutou。 季憐聽著他的葷話羞赧地要踹他,腳才抬起來象征性地動了動,就被他攥住小腿,往一邊推開,繼而扯下了大腿根上掛著的內褲。 yin靡的愛液與布料之間扯出了黏膩的水線。 馬上,兩根手指就伸進了甬道,代替內褲堵住了xiaoxue,貼著rou壁摳挖推弄。 “啊……手指……你……怎么……嗚嗚……” “憐憐今天吃了我的味道,現在是不是該喂一喂我了?”堇松開唇,滿意地看著兩顆被他吮得又紅又腫的奶頭。 “你……又沒發熱……喂……什么……啊……啊啊……別戳那里……” 嘴上說著“別戳”,季憐的身體卻誠實地下壓了一些。 那滋味太朦朧了,總想要讓他進得更深一些。兩根修長的手指并攏在一塊,都有些填不滿心中膨脹的欲望。 “流了那么多,不喂給我,太浪費了。這可不行……”堇說著,低頭噙住了還在溢汁的xue口,吸嘬起溫熱的愛液。 本來就被他吻了許久,還那樣下流地對待自己從沒有被人觸碰過的雙乳。季憐吃不住他這樣上下其手的撩撥,不一會兒就泄在了他越來越精湛的口技里。 明明人類的體液會更腥臊一些,可他每一次都喝得欲情迷離沉醉不已。 收尾之時,堇還調皮地在她的xue瓣上多咬了一口。 季憐被刺激得咬了咬唇,空虛感涌上心頭,深處想要被急切填充的欲求感已經抑制不住。 堇拉著她的手伸向了今早被她放入深喉好好疼愛過的粗大性器。 他不由分說地將尖端抵在溫潤的yinchun瓣上,兩人現在性器貼合的姿勢就和那一晚在浴室幾乎一模一樣。 “憐憐,我想喂進這里……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