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意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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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傳來女人嬌喘的聲音,我看著左手腕還沒有結痂的傷疤,淚水滑落了下來。 這個月的第四次了,我低聲啜泣,李雨澤厭棄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我了。 他曾說我cao起來很舒服,但是在床上沒有情趣,身材也不夠前凸后翹。他偶爾會拿我來泄欲,但動作粗暴,嘗嘗弄得我渾身青紫。 我很少高潮,幾乎是沒有。 耳邊是yin穢的叫聲,女人嗓音尖利,男人喘息粗獷。我痛苦地閉上眼,伸手去觸碰有些濕潤的xiaoxue。 我總是一個人自慰,因為我得不到快樂,只有通過這樣的方式,我才會覺得自己還活著,而不是一具行尸走rou。 李雨澤從不是我的意yin對象,又或者說,現在他的不可能讓我得到高潮。 指腹輕揉著慢慢凸起的陰蒂,我渾身戰栗,腿間開始冒出熱汗。 閉著眼睛,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男人的面孔。 手上的動作加快,我喘著氣,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呃……”我的心跳加速,就要攀上高潮的瞬間,“葉凜——!” 一陣顫抖,身下的被單濕了一片。 —— 黑暗中睜開眼睛,夏滿熱得滿頭大汗,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內褲。 真濕了。 已經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么,只記得自己纏著葉凜說了一些話。還有些偏頭痛,夏滿感到懊悔。 早知道什么也不喝了。她想,酒后失態也太丟人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陳姨輕聲問道:“小姐,您睡著了嗎?” 夏滿半直起身來,打開了房間里的燈。 熱死了。她想著,伸手去拿紙巾來擦汗。 “小姐,喝點湯吧,先生讓我給你煮的?!标愐套哌M來,將手上的碗遞給夏滿。 “我等會兒喝?!蓖€冒熱氣的湯碗,夏滿擦著汗說道,“你放著吧?!?/br> “剛才小姐回來的時候吐了一身,我給您換了,又幫您擦了身子,現在感覺怎么樣?”陳姨點點頭,將碗放在床頭柜上,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這才發現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夏滿又尷尬了,平時和葉凜都說不上幾句話,這下還吐了,“真的假的?”她問,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啊,當時先生還抱著小姐,您直接就吐到了先生的身上?!标愐绦π?,看著還有些發蒙的小姑娘,“不過先生倒是一點兒沒生氣,讓我把你安置好了才去換的衣服?!?/br> 夏滿看著門外,又道:“他走了?” “是啊,先生換好衣服又去公司了?!标愐滔肓讼?,“走之前洗了個澡,一再地叮囑我好好照顧你?!?/br> 坐在床上的女孩兒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先生對您很好?!标愐藤康卣f了這么一句,幫夏滿擦了擦汗,囑咐完記得喝湯后就離開了。 —— A市CBD中心金茂大廈77層,午夜1點43分,總裁辦公室。 室內沒有點燈,漆黑幽暗。男人坐在辦公桌前,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電腦屏幕。 辦公室的一側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A市的繁榮景象,在黑夜中都無法掩蓋那奪目的點點星光。 他應該早點走的,葉凜回想著,將女孩兒交付給了陳姨后,手上的余溫還沒有褪去,他分明只是想換個衣服,但卻在熱水的沖刷下,一只手抵著浴壁,一只手握著腫脹駭人的性器,幻想著方才的溫軟與暖糯,有些絕望地將jingye射了出來。 鼻間好像還殘留著女孩兒的氣息,男人痛苦地閉上眼睛,身下又在悄悄抬頭。 她是一朵尚未綻放的罌粟花,美麗、迷人,又蘊藏危險。 “滿滿,”男人摘下眼鏡,劍眉蹙起,手上緩慢地摩挲著一張夏滿的照片,嗓音沙啞似喟嘆,“我該拿你怎么辦?!?/br> —— 已經放寒假了,眼下馬上就要臨近新年。最近葉凜變得很忙,之前還會抽出時間和夏滿一起吃晚飯,現在兩個人幾乎都不能打上照面。 印象中,她還沒有和葉凜過過新年,上一世如此,這一世也是如此。 夏滿15歲半的時候被接到葉凜的身邊,從前她和她的遠房姑母一家生活,母親在她12歲的時候就過世了,父親也不知道是誰,孤兒總是被人嫌,夏滿的童年不算好過。 姑母也有孩子,偏遠的山區生的孩子多,越窮越是要生,因此總有照顧不到夏滿的地方,但她也很感激了。 被接到A市后,葉凜給了他們家一些錢以表對夏滿的撫養的答謝,盡管只是三年,但給的數額是他們三十年都不一定能掙到的。 夏滿在A市沒什么朋友,來到這個陌生的“家”兩年了,大部分時候都是她一個人獨來獨往,因此與李雨澤在一起之前,每次過年夏滿都會回到姑母家,至少人多,熱鬧。 她知道他們對他的態度變了是因為她是一棵搖錢樹,但那又怎么樣?她想要關懷,就算是假的也行。 正發著呆,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兩下,夏滿拿起來,是李雨澤發來的。 “今年過節你回老家嗎?要不要來我家過年?” 夏滿后悔自己為什么剛認識李雨澤就把那些事情連本帶利地全都告訴了這個少年,還以為自己結交到了一位知己,殊不知此刻的天真會變成一把利器斷送未來的幸福。 沒有回復,她將李雨澤的對話框調成了勿擾模式。 抱著腿在客廳的沙發上苦惱著,陳姨給夏滿端來果盤,剛想詢問小姑娘在想什么,門外走進來了李秘書。 男人進門就直奔二樓,夏滿知道這位勤勤懇懇的秘書又是來給葉凜跑腿的了,剛躺回沙發上,像是想到了什么,女孩兒起身也跟了上去。 李秘書走進葉凜的書房,他熟練地翻找著資料,又打開電腦插進U盤拷貝信息。 “哎!”夏滿斜靠著門框,看著房內一絲不茍的男人。在印象中,這位秘書和葉凜一樣沉默寡言,總是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梳著油光發亮的大背頭,并戴著黑色鏡框的眼鏡。 李秘書抬頭,望向門口的女孩兒。 “夏滿小姐?!彼读算?,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有什么事嗎?” “我哥最近很忙?”女孩兒問道,佯裝不太在意,“他就這么天天在公司過夜嗎?” “是的?!崩蠲貢院喴赓W,“最近有很多事項需要葉總的親自過目,他確實很忙?!?/br> 夏滿點點頭,撇了撇嘴。 “哦對了,”李秘書直起身來,想到了什么,“葉總托我問您,過兩天是否還要回C縣去?如果回去的話,我事先給您訂好機票?!?/br> 沉默了幾秒,夏滿開口道:“今年我不去了?!?/br> “好的?!崩蠲貢c點頭,將U盤從電腦上拔出,拿著資料走到門口,“沒別的事情了,打擾您了?!?/br> 剛要離開,夏滿趕緊叫住,“那個……”她扭捏著,遲疑地開口,“葉凜他平時過生日嗎?” 李秘書沒料到她會問這個,又愣了愣,道:“葉總從來不過生日的?!?/br> 不過生日?夏滿想,又嘆了一口氣,是了,在還沒離開葉家的那幾年里,確實從來沒見過葉凜過生日。 她點點頭讓李秘書離開,慢慢地走進書房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書房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味,是葉凜慣用的香水氣息,清冷,淡薄。 望著眼前的書桌,盡管各種協議、合同以及資料摞了很高,但桌面整潔又干凈。 她記得,葉凜的生日在2月,過了這個生日,葉凜就27歲了。 赤裸的雙腳自然地蜷縮在辦公椅上,夏滿托著腮,頭側著靠在葉凜放了一件外套的椅背上,眨了眨眼睛,她想到了一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