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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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非常捧場:“為什么?” “自然是因為這段時間父親愁的捐糧之事,小七曾聽好友厭涼兄說,京城災民眾多,粥鋪日益難以為繼,住不下那么多人,便大部分時候都是給一碗粥,又給一碗生米,希望大家能夠不要每天都去,以免粥場擁堵不堪發生踩踏事件?!?/br> “可是負責發生米的粥場衙役每回給的生米裝在袋子里都讓人瞧不出有多少,生怕別人的比自己的多一些,所以經常發生搶奪事件,屢禁不止?!?/br> “我就想著,為什么不當場將每一袋米都撐給災民看呢,但后來又想,衙役叔叔們已經很辛苦了,自然是沒有那個時間再稱秤,這件事叫我想了許久,終于是想明白了,原來大家要的是一個公開透明,要知道別人也稱了多少,拿了多少,直接當場用勺子挖給他們看不記得了?” “爹爹說我講得對,可粥場用的挖米碗大小不一,換成一樣的,也很容易因為衙役手傾斜程度,直接滑出去,用竹子做的這個就不一樣啦,里面裹了一層貼合的棉布,還是娘親自幫忙縫的?!?/br> 說到這里,顧小七指了指面前的四個盛米器具,從第一個的圓柱形,到第二個的半圓形,再到圓錐、正方體,終于說道了重點:“但是因為我貪玩,覺得只做一個模樣的挖米勺子,實在是沒有什么意思,所以,如大家所見,請問這四個盛裝器具,哪些裝米的斤兩分毫不差呢?” 顧家的公子們分別坐在顧小七座位的附近,看見小家伙說話完畢,便很捧場的帶頭鼓掌,啪啪啪啪,領著顧小七鞠躬,然后回到座位上:“對了,除了不能直接用他們來裝東西測出體積,大家可以動動你們的手指頭,用我放在上面的尺子去隨便測量一下,然后給我一個答案就好啦?!?/br> 顧小七終于是說完了,卻又活潑地歪著腦袋問身邊的好友:“對啦,我需要給一個時間限制嗎?” 薄厭涼無奈的笑道:“清談會是沒有時間限制的?!?/br> “哦,那我就慢慢等吧,希望不要太晚,我還想回宮吃午飯呢?!?/br> ——這是何等的猖狂?! 柳公與諸位四大世家的其他學生簡直不敢相信這七公子究竟是當真有本事,拜了什么出世高人,還是說又在耍他們玩! 自古以來就沒有說是只用尺子就能算出那半圓形的勺子容積,也沒有說是能夠算出圓柱體的容積、錐形的容積,除了正方體,其余物品的體積都是將需要計算體積的物品直接放進裝滿了水的桶里,再將溢出的水測量出體積。 現在看這小家伙的意思,是只讓他們用一把尺子就將四個勺子的容積算出來,這難道是那位董浮圖的意思? 四大世家之王家,素來在算術一學中頗有造詣,祖上曾研究過圓的計算,只是最終算出的結果不盡如人意。 如此深奧之算法,區區一個小童如何得知?!定然是那董浮圖不知道從哪里得來了算法的奧妙,交給了這個小童,不然這樣一個才從鄉下進入京城沒有多久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出這樣一道題目來為難他們?!擺明了就是想要他們丟臉! 王公本名王衛,生得一張圓臉,吃喝講究隨心所欲,極愛喝酒,前朝之時,家中眾人官位所占還好,秉承著吃好喝好,長生不老的原則,王衛其實很知足,他年紀不小了,圖的也不是什么流芳千古,要的只是守著這份家業,守著這個王家的地位名聲不變,那么百年之后,到了下面,老父親和老祖宗們才不至于不認他這么個子孫。 所以縱然是改朝換代了,王公也悠悠閑閑,沒有多么去巴結新朝皇帝,讓捐糧,也就跟著柳公隨便捐一點,柳公的老兒子柳悟塵被氣得吐血倒在床上,大半年都不能下床,王公甚至還私底下嘲笑了幾次,畢竟柳公是上趕著去巴結新皇帝之子,得了這種下場,誰能不開心呢? 在王公看來,柳公實在是太過多慮小心了,因為今天的清談會,已然來往他們其他三家數回,要的就是希望他們四家能夠商量出一個對策出來,不然恐怕新皇會如同前朝皇帝一樣,被董家的歪門邪道所迷惑。 王公當時還笑著說了一句‘這又有什么?縱然是被歪門邪道所迷惑了,柳公如此大才,興許再資助一個新皇登基,也未嘗不可啊?!?/br> 然而玩笑是歸玩笑,王公太清楚柳公這次不過只是眼光毒辣,所以才得了這么一個贏的機會。 可贏了之后,實在是太過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兒,好像他王家也是攀附柳家的那些烏合之眾,沒了柳家就不能再在亂世生存一樣!不過一個小小清談會,往年可都是輪流在董、王、金、屈、柳之家中舉辦,現在卻一副日后都只能在柳家舉辦一樣,聽著,便是沒由來地惡心。 因此,這段日子,王公對柳公怕一個五歲孩童怕得煞有介事的模樣嗤之以鼻,誰知道今日卻栽了跟頭,原本打算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給皇家的眾人露一手,也出出風頭,讓大家不要忘了,四大世家可不止一個柳公,卻沒成想第一道題便是如此古怪,暗藏殺機! 王公氣不打一處來,抖著圓臉上的rou,便傲慢淡漠地道:“七公子,老夫尚有疑問,可否解答?” 顧小七看向那長得和沙皮狗有些微妙相似的王公,恭敬道:“王公請說?!?/br> “清談會可不是什么過家家的游戲,要的是真實,公平,必須是拿自己的問題來發表,而不是讓某些人借七公子的口來搗亂?!闭f道這里,王公也看了一眼從顧小七開始說話,便一直一言不發的董浮圖。 這意思實在是非常明顯,是職責顧小七的所有一切聰明才智,不過都是董浮圖教的,是偽裝出來的,王公不懼權威,為了維護清談會的公平公正,站出來端正清談會的風氣,實在是應該獲得掌聲! 顧小七:掌聲個鬼! 顧寶莛小朋友就差沒跳起來罵娘了:“王公這話說的小七不懂,憑什么我出的題目,王公不會,就說不是我自己出的,而是抄別人的呢?你說我抄董先生的,可我今日才見到董先生,這很多人都可以作證?!?/br> “還是說,連我爹我娘說的話,王先生也不信?”顧小七端出老爹這尊大佛來。 王公果然皺了皺眉,抿唇,半響后,抖著花白的胡子,說:“老夫并非不會,也并非質疑七公子,只是強調一聲,問一問罷了,既然七公子否認,又有人證,老夫也就明白了?!?/br> 顧小七:明白了就給我道歉! 但是今天顧小七知道,自己可不是來發飆展示自己的咄咄逼人,他要以學術服人:“既然如此,王公想必也知道小七所出題目的答案了吧?” 王公被迫趕鴨子上架,站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走到大堂上,裝模作樣的走過去,拿起尺子便開始丈量手中編制精細的竹勺,乍一看十分嚴謹,把四個竹勺的長寬高等數據紛紛記錄下來,然后……便沒有然后…… “柳公不來看看?”王公測量完畢,將柳公拖下水。 柳公一本嚴肅的看著王公,說:“此題所需時間恐怕過多,不如直接進行下一個環節,讓七公子不必坐在那里閑等,也做一做老夫的題目,如何?” 顧小七微笑:“柳公能如此想,那真是太好了,實不相瞞,我也覺著就這樣等著,有些浪費時間,不如各位世家先生一起將自己的題目寫下來,給小七我就算是出了一張卷子,我一口氣做完,怎么樣?”很好,‘我要打十個’的氣勢應該出來了。 顧小七此話一出,眾皆嘩然。 四大世家中的金家家主金柴一拍桌面,道了一句:“胡來!規矩豈能兒戲?!這里不是考試場所,是清談會,文人交流學問的地方,怎么就成了你的考試現場?!” 金家家主金柴生得一張武將的臉,卻又只是空尤氣勢,身高是硬傷,光是坐在那里,便平白比別人矮一個頭,所以顧小七即便被嚇了一跳,也能頂得住,也皺著眉,理直氣壯道:“金先生此話差矣,本身開始的時候,柳公便說了今日的清談會與以往不同,為什么不同,就是因為要考試,你們對我進行考試,我對先生們進行考試,公平得很,何來破壞規矩,即便破壞了,那也是柳公的錯了。柳公,你說呢?” 柳公看了一眼金柴,金柴和他們家有聯姻,所以關系比其他世家自然是要更加密切一點,被親密的隊友捅了一刀,柳公也只能裝作沒有受傷,大度地說:“七公子言重了,金先生也不過是情緒激動了一些,他素來是最愛按規矩行事,乍然改了規矩,難免會有些不適應,還請七公子不要怪罪?!?/br> 顧小七搖頭:“柳公哪里的話,我只是想要做題,我愛做題?!?/br> 柳公深深看了顧小七一眼,連同在一旁,的的確確是剛從牢里放出來的董浮圖也一并看進了眼里,聲音溫和道:“七公子如此來勢洶洶,恐怕我們的四道題目七公子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是不知道董先生對七公子出的這道題是何看法?七公子很是看好董先生啊……” 柳公一邊說著,一邊在紙上寫下自己背誦在心里的題目。柳公一動筆,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理由拒絕,紛紛將自己準備的題目寫在紙上,由柳管家送到顧寶莛的手邊。 而被問話的董先生跪坐在桌后,毫無任何名家的居高自傲,聽了問話,當即便雙手一攤,承認說:“七公子此題于浮圖而言缺少一個關鍵的數據,因此無法得出結論,只能靠猜,可猜顯然不符合算術范圍,所以董某自愧不如,這場,輸了?!?/br> 得了四張卷子的顧小七意外地看著董先生——這可是來到這個世界后,遇到的第一個對他如此恭敬客氣的文人,嗯,薄先生不算,薄先生文武雙全,不是人,是男神。 “董先生客氣了?!鳖櫺∑吆π叩匾Я艘麓?。 董浮圖則干脆利落地對著顧小七鞠躬,說道:“還請七公子賜教?!?/br> “這、不必行此大禮的!”顧寶莛怪尷尬的,這可是老爹都想要請出來的文學大家,怎么一本正經地向他磕頭? “一定要,既然是教董某,那便是董某的先生,還是說七公子不愿意教我這個學生?” 顧小七可沒想到自己魅力這么大,真的這么大嗎? 他被身后的小伙伴碰了碰胳膊,立即回神過來,也給董先生行了個禮,道:“只做探討吧,不要先生學生的叫,董先生若是想要知道,我直接告訴你便是了……”顧小七明白董先生想要知道的就是這個Π,這個時代可沒有數學家祖沖之,祖沖之利用割圓術求出來的Π可是精確到小數點第七位! 承蒙上輩子祖先關照,顧小七張嘴便想要說出口,卻又莫名其妙被董先生打斷:“七公子就這么說了,恐怕只會讓某些人不勞而獲,不如只說給董某聽,好叫董某今晚睡得踏實一些?!?/br> 顧小七從沒想過遮遮掩掩,他看了看那些還繃著臉不愿意承認自己不懂,算不出來的文化人,又看了看周圍年輕地、年老地、還幼小地來自各地的學子游士,所有人無一例外地也看著他,只不過這回,大家的眼里沒有之前的玩笑意味,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個真正有能力的大師,沒有誰會因為他的年紀小,再看輕他了! 顧小七想了想,說:“其實不過是一個知識,想知道的,都可以知道,沒有關系,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知識之所以被創造,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獲得更好的生活。我相信,即便現在柳公等先生雖然不能算出答案,但總有一天也會算出來的,到那個時候,他們也會教給別人,不會藏著掖著?!?/br> 這個高帽子,啪唧一下子扣在了四大世家的腦袋上,但凡有人臉皮稍微薄一點,都要被臊死! 董浮圖這邊則實在沒有想到這樣一番話會從一個小孩子的口中說出,可或許也正是因為七公子還只是一個小孩子,所以才會這樣,真正只是為了喜歡才做學問,而不是為了功名利祿。 “七公子教訓的是?!倍D垂下眼簾。 顧小七連忙擺手:“這不是教訓,哎,反正,就是覺得應該這樣做,以后大家才會共同進步?!?/br> “說得好?!倍D抬起眼,微笑道。 “其實董先生所說缺少的一個數據,應當就是圓周率?!鳖櫺∑呗牰嗔思依锶说目洫?,猛然聽一個看著就很牛逼的老師夸自己,那解釋起來別提有多自覺了,“所謂圓周率是圓與周長的比值……”顧小七開始照著自己腦袋里的課本科普。 科普完畢,顧寶莛抓了抓小腦袋,回到座位上準備做自己的四道題目,卻被董先生叫?。骸捌吖硬蝗鐚㈩}目念出來,邊做邊將給我們聽?” 顧小七還沒有做什么回答,就聽見周圍不少年輕的文人還有四大世家中的某個一看就是男扮女裝的姑娘吆喝得厲害:“沒錯!就做給我們看吧!念出來!” 顧小七在這么多人的慫恿之下,匆忙掃了一眼卷子上的題目,第一道是柳公落款,題目大致是講兩只老鼠相對打洞,大老鼠每天打洞一尺,每天都比前一天打得多一倍,小老鼠第一天打洞也一尺,但此后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打洞少一半,墻總共也就長五尺,問幾天后兩只小老鼠相遇? 很好,這是古代版兩車相遇問題,小學數學! 顧小七再看下面幾道,有排列組合問題,有計算一元二次方程的,還有需要二元一次方程的,說來說去,題目類型似乎都是那么幾種,萬變不離其宗!講就講,顧寶莛小朋友表示沒有在怕的!除非給他來到微積分,畢竟高等數學他就是有書,他也講不明白??! 這邊大家情不自禁地聽小七老師上課,那邊莫名其妙被帶到后院一處廂房換衣裳的顧家老三顧溫一邊準備脫下濕掉的外衣,一邊敏銳發現屋內似乎有人,就在屏風的后面! 顧溫立即又從空氣里嗅到點兒奇怪的熏香,這里為什么會有熏香?! 顧老三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退出去,心中駭然,懷疑房間里的屏風后面有個姑娘應當是正在假裝沐浴,如果他看見了,定是要對那姑娘負責,而能夠差使柳家下人,能夠在柳家沐浴的,根本不用想都知道會是誰。 柳家怎么狗急跳墻,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來嫁女兒? 顧溫此刻還有些不明白,可等他走到院子里,聽見四面八方傳來彈琴的聲音,吹笛子的聲音、哼曲的聲音時,顧家三公子立即便笑了笑,露出他那經典的反派笑容,毫不客氣隨便往一處琴聲處走去。 彈琴的姑娘,是京中有名地富商之女,她爹爹花了大價錢,才打聽到今日皇子們都要來參加清談會的消息,如若自己被皇子看上,那么家里定然是要比現在更加輕松,可誰知道眼見著那模樣越瞧越上頭的皇子來了,卻又被另外的笛聲給吸引走,當即差點兒沒咬碎一嘴的小白牙! 可那邊吹笛的姑娘似乎也沒能留住顧溫多久,就又被唱歌的姑娘吸引走了。 等顧溫差不多看完了所有姑娘小姐的才藝表演,慢悠悠地穿著根本就沒有換的衣裳回到大堂,看見大堂里氣氛竟是奇奇怪怪的和諧,便坐在老五身邊,一邊看大堂里中間站著的小弟講那些數字,一邊問老五:“小七怎么樣?” 老五正昏昏欲睡,看見三哥回來了,擦了擦自己嘴邊疑似口水的亮色,道:“挺好的,就是董先生帶著好多人喊小七老師?!?/br> 顧家老三理所當然的挑了挑眉,目光落在那缺了顆牙的小弟身上,說:“呵,這董浮圖,果然有點兒意思?!?/br> “噫,三哥,你身上咋香成這樣?” 老三聞了聞,平靜地說:“這是作戰不可避免的?!?/br> “什么作戰?” “過段時間,如果你聽見某某小姐和某某小姐當街大打出手,或者某某小姐和某某小姐斷交,那就是作戰成功?!彼^化敵我矛盾為敵內矛盾。 老五沒聽懂,但是不妨礙他點點頭。 恰巧這時,顧小七將四大世家給自己出的四道題都解說完畢,老三和老五這兩根本沒聽的哥哥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又帶頭鼓掌叫好! “好!” “小七真棒!” 顧小七:你們這兩貨根本就沒聽!怪尷尬的!你們快住手! 作者有話要說: 小七:一加一等于二! 老三、老五:啊啊??!好棒!都給老子鼓掌! 第70章 牛逼┃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由皇子們帶動的鼓掌圍繞著顧小七, 經久不絕。 但顧小七卻受不住這么多奇奇怪怪的贊揚,他甚是謙虛的鞠躬,說:“寶莛的卷子講完了,不知道柳公和其他世家先生們可還有什么指教?” 自以為出題也算難了的王公抖了抖自己臉上的rou,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金家低頭不語,就連柳公都仿佛是沒有什么好說的, 但屈家那位女扮男裝的公子卻刻意變粗了嗓音, 開口說道:“七公子大才, 有目共睹, 算術天賦無人能比, 在坐的各位稱七公子一句老師也不為過, 只是七公子是否忘了,今日究竟是來做什么的?” 顧小七看過去, 只見這位坐在四大世家之一身后, 屈不古身邊的那位‘公子’身著一襲青翠長衫, 頭頂是一塊兒青色的方巾, 模樣清秀, 站起來, 活脫脫一根小蔥。 小蔥公子瞧著便是一副伶牙俐齒的樣子,說道:“七公子是來選老師的,如今第一道題出去, 沒有個結果,可這并不算完, 還應當有第二道,如果第二道也沒有人能夠答出來,那么在場才能說是沒有人能夠當七公子的老師, 七公子,你說我說的對嗎?” 的確是這樣,柳公所說的規則就是四局三勝,如今第一道題大家都沒有人能夠答出來,他自己即便做對了四道題,也只是證明自己有資格當這些摳門世家的學生,看來他還需要再發功一次,才能讓他們全軍覆沒。 顧小七點了點頭,怪好奇的詢問說:“不知這位公子貴姓?” 小蔥公子微微鞠躬,禮數十分到位,說道:“免貴姓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