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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拳和職業賽場,有幾分相似,但也大有不同。比如觀眾可以靠近擂臺,而擂臺被鐵網包圍,拳手便在籠子里格斗?;\子里沒有規則,也沒有限制,以防打死人,會有裁判,不過也只在會死人的程度上,裁判才起作用。 夏亦寒已經打過幾場,知道規矩,換上格斗服之外,沒有拳套,沒有頭套,也沒有護手繃帶,除了衣服之外光溜溜一個,就進了籠子。 對手讓她眼前一亮,光從外形上看,她身上便寫著二字:泰斗。 因為她長得像是泰山,個子接近1米8,身上的肌rou隆起,泛著健康的小麥色,她的鼻孔很大,肺活量是一般人的兩倍,喘出的氣,可以用來給輪胎打氣。 看著這女人的個頭,再看看周圍觀眾的反應,夏亦寒知道自己面對著一個勁敵,而這次觀眾的賭注都買在她身上,莊家要贏,要狠賺一筆,便要出其不意,讓她輸得一干二凈。 而夏亦寒便是組織和拳市聯押的賭注,只準她贏,不準失敗。 比賽開始,泰山首先發起進攻,她一向以“碾壓”出名,高過對手,快過對手,狠過對手。 看著這女人的個頭,再看看周圍觀眾的反應,夏亦寒知道自己面對著一個勁敵,而這次觀眾的賭注都買在她身上,莊家要贏,要狠賺一筆,便要出其不意,讓她輸得一干二凈。 而夏亦寒便是組織和拳市聯押的賭注,只準她贏,不準失敗。 比賽開始,泰山首先發起進攻,她一向以“碾壓”出名,高過對手,快過對手,狠過對手。 第166章 一個星期后,夏亦寒頂著滿臉包, 加入了常規訓練, 雖然其他成員和她朝西相處, 但她臉上經常掛傷, 沒多久就換個“新造型”, 千奇百怪, 在他們腦中, 她就沒個具體模樣,每天都不一樣。 但始終如一的,是她的倔強和冷酷。 帶著一身傷, 夏亦寒恢復魔鬼式作息, 從早上7:00,練到晚上12:00。這期間, 她像是關了禁閉, 屏蔽了身邊一切, 眼里只有自己, 和站在面前的對手。 三個月后,6月25日。 地下拳場陷入沸騰之中,統治女拳擂臺多年的泰山倒地不起,躺狀凄慘,比賽一結束, 就被拉去了醫院。 當晚,夏亦寒為組織抱回了50萬利潤。 與之相應的是積分暴增,夏亦寒的地位扶搖直上, 爬上了等級結構頂端。 以往她都是和其她二級成員睡一窩,幾個女生擠一個房間,現在她終于擁有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來的第一天,她被帶去的雙人間,不過那次還沒睡熱和,就被平頭小青年給提走了。 時隔一年,她名正言順入住房間,沒人敢對她大呼小叫。 不過房間是雙人間,也就是存在個室友。 夏亦寒對自己的室友,還是有些好奇,不是出于好奇心,而是對自我安全的顧慮,她需要將對方的情況摸清,以免被對方捅刀子。 第一次進房間時,室友不在,第二次入住,房間里還是空無一人,她忍不住懷疑,這難道是個單人間,只不過擺了兩張床,制造成豪華雙人間? 第三天,夏亦寒起床訓練,終于見到了這“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室友。 是個青年女人,年齡看起來比她大了十來歲,她的面部肌rou似乎受損,從來不笑,但卻不時流露出諸如悲傷、焦慮、鄙視的神情,但就是沒有開心的樣子,好像“開心”的指令,已經從她大腦指令里刪除。 她一看就是個冷冰冰的人,不善言辭,而夏亦寒更是如此,別人不找她說話,她可以沉默到天荒地老。 兩個悶罐子湊到一塊兒,把整個房間都住成了悶桶,從早到晚沒有,就沒半點人聲。 不過夏亦寒并未放松對室友的防備,她注意觀察過她,也向成哥抱怨過她的作息,借機來打聽她的底細。 綜合各種消息,夏亦寒得知,她其實是個黑客,也就是組織的消息來源,以防被查,不會在組織里辦公,而是頻繁更換地點,擺脫警察的追蹤。 得知室友的身份,夏亦寒有意去套近乎,至少和她建立起交流。 不過她沒笑臉相迎,也沒殷勤寒暄,只是開始和那女人說話,得知了她的名字——阿亞。 阿亞也不是冰柱子,夏亦寒跟她打招呼,她會答應,可能是常年憋的太久,她語言表達不太利索,像是狗啃包谷一樣,一句話抖出來,句子成分都殘缺不全。 以她為切入點,夏亦寒開始窺探組織的全貌,以前她以為自己已經了解透徹,但那只不過是其中一部分,內部的三級成員,從下到上,都涉及違法犯罪,這么個“龐然大物”,理應是公安機關的重點打擊對象,很容易就被一鍋端了,但其實除了這三級結構之外,還有其他系統,來保證核心結構的平穩運行,以及整個組織的安全。 像阿亞這樣的黑客,經常進入暗網交易,并且本身就是暗網交易的發起者,她們知道怎么獲取的信息,怎么盜取密碼,怎么交易非法違禁物品,并利用暗網的隱秘性,在目的達成后有消失得無影無蹤,根本無跡可尋。 因為她們的功勞,保證了所有進入組織的人員,都是“低風險系數人群”,也就是即使失蹤個幾十年,并且死狀凄慘,也不會有人發現,或者發現之后,也無可奈何。 夏亦寒有幾次聽到馬尾男提過“巷子”,她原以為這就是黑客們在外辦公的信息中心,負責給組織提供消息,后來才明白,它代指公安局,組織在警察內部安插有人,或者說是,和當地的某些警察達成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