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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也不想干了,就想睡覺。 蘇彎彎眼皮越發的硬了,在她即將要睡著的時候,忽然,她感覺到一陣溫熱,徘徊在她的臉上,脖子上,手上。 她舒服的哼哼了一身。 緊接著,衣服被換下,頭下被枕了一個軟軟的東西,身上跟著又蓋上了被子。 是悠然吧… 她總是對她這么好,這么的體貼,事無巨細。 有她在,她就會安心,就會放心。 沒過多久,有個人鉆進了被窩,抱住了她。 蘇彎彎瞬間在對方懷里調整了一個姿勢,便陷入了美麗的夢境之中。 … “寧挽,你別哭了,哭有什么用???他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唄!” “他有好多朋友,我是女生,我打不過…”那是淚眼朦朧的小寧挽,她的身邊,站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小鐘恬。 “那你告老師?!?/br> 小寧挽失望的搖了搖頭:“我告老師的話,老師只會說‘他怎么不欺負別人,一定是你哪里做的不對,人家才會欺負你的’?!?/br> “那你怎么辦?” “我下課不出去,或者進女廁所就好了?!?/br> 鐘恬立馬咬牙切齒,氣憤的道:“天天躲廁所里,你也不嫌臭的慌。走,跟我出去…” 小寧挽慌了神:“不,不行的?!?/br> “有什么不行,我保護你,他們打你,我頂著,我就不信了,我還打不過他們?”鐘恬本身自帶英氣,平時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好像天底下,什么都打不敗她一般。 最終,寧挽還是走了出去,在cao場上游蕩,其實學校的cao場除了單杠雙杠之外,沒什么好玩的。 女孩子們跳皮筋從來都不帶她,和男孩子,更玩不到一塊去。 就算是聊天,她也只有阿恬一個,但多半,都是阿恬喋喋不休的說教她,希望她能厲害點,不要總被人欺負。 隨著時間的流逝,同學們把以前她偷東西的事都忘掉了,王銳卻因為她不肯為他偷項鏈的事,而耿耿于懷。 他和金濤等幾個男孩子,以欺負她為樂。 倒也不是真的把她打的鼻青臉腫的,就是喜歡圍著她,追著她,看她害怕的樣子。 不過,現在她有阿恬保護了,她有底氣了。 “寧挽出來了…”那些在外面玩沙包的男孩,一下子向她這里圍了過來。 她下意識的想逃,可是,鐘恬從她身后出現。 “鐘恬,又是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追要打,你沖著我來,寧挽,我護著!”說這話的時候,鐘恬的聲音極大,似乎是在宣告著什么。 緊接著,她小小的人就沖了過去,拉著領頭人王銳的衣服,猛地一拳就砸在了她的肩膀。 “草,鐘恬,你干什么?” “放開銳哥…”那些小男孩一擁而上,想要拉開鐘恬,卻被她一腳一腳,踢的躲了老遠。 “我說過,你別再欺負寧挽,你聾???” “和你有什么關系,你因為她打我!” “你欺負她,就是不行,我不允許,以后 想找她,就先找我。我鐘恬誰也不怕!”說罷,鐘恬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時下流行的鐵格尺,將那冰涼的格尺輕輕的拍打在王銳的身上:“告訴你,我不怕你,你要是欺負寧挽一次,我就用這鐵格尺在你身上劃一道。我也不怕找家長,到時候,你爸爸mama我爸爸mama都來學校,把事情經過都說一說,看看誰回家挨揍!誰更疼!” 寧挽從未見過王銳他們如此的灰頭土臉,更不知道,一個女孩子竟然也可以這么厲害。 她看到鐘恬轉身,嘴角帶著勝利的微笑,她雖然梳著短發,可是卻很漂亮。 就像是童話故事里的騎士,不過,卻是女騎士。 女騎士騎著白馬,拿著鐵劍,走到了落難的灰姑娘面前,她來解救了灰姑娘。 倏然間,蘇彎彎從夢中醒來。 是夢,可也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一切。 從那之后,王銳他們再也沒有圍過她,甚至,看著鐘恬,遠遠的還會繞道走,五年級那一整年,在學校里,寧挽都過的風平浪靜。 睜眼的瞬間,屋子里日光大盛,想來已經7.8點鐘。 而她喜歡那個人,就在她身邊,睡的那般香甜。 蘇彎彎看著她恬靜的笑容,看著她墨黑的頭發,想起了昨天她說的話。 她之所以想要她的頭發,是因為,古人說結發白頭,也說一縷青絲寄相思。 身外之物用金錢可以買到,可是她們的頭發,卻是難以創造出來的,等到她們真的結婚那天,就互相截取一縷頭發放在一處,天長日久,等到白發蒼蒼時候再拿出來看看。 青絲和霜雪,年輕與年老,始終,都只有她們兩個人。 … 假期的娛樂時間終歸只占了少數的時間,回歸到正途上來,蘇彎彎繼續碼字,連帶著,開始整理自己《女朋友與未婚妻》這篇文章,捉捉以前的蟲子,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國慶結束之后,更是忙的腳打后腦勺。 她上午碼字捉蟲,中午關注百合分頻公司的進度。 又和楚傾城,約好了時間地點見面。 她來到了楚傾城的家,第一次上門,買了一些時令水果:“你好,傾城大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