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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姨一日三餐變著花樣給兩人補身體,尤其是湛榆,秋姨沒膽子逼著崔溯進補,倒往她這遞了不知多少湯湯水水。補多了,身體燥得慌,總要宣.泄,一來二去,情.事難免頻繁。 如非忍不住,jiejie絕不是縱.欲之人。她有時候節制地讓崔溯對自身美貌感到懷疑。是以對她難得的失控倍感新鮮。 湛榆盯著她仍在發愣,這地方哪怕看了再多遍都是好看的、引她著迷的。 “你要磨蹭到什么時候?”崔溯嘆了口氣,像在哄孩子,好似自己也成了孩子:“jiejie,快親親我?!?/br> …… 二十分鐘后,兩人神色冷靜地勾著小拇指從房間出來。 飯菜熱了兩遍,好在口味沒破壞。秋姨眼尖地看見崔小姐沒被衣領遮掩好的吻.痕,感嘆年輕人血氣方剛,估計還要再補補。 在餐桌坐好,湛榆慢條斯理開口:“秋姨,最近我想吃清淡的。那湯,可以停了?!?/br> “停了?”秋姨懷疑聽錯了:“這……不大好吧?” 本來三年沒見兩人不用點就能著,有個崔小姐這樣的女朋友,不補大小姐得虛成什么樣! 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崔溯暗道秋姨還是不夠了解jiejie。 jiejie素來節制,只有在那晚要得久了,其他時間都極為講究,她美則美矣,可jiejie從不以傷害她身體為前提來行肆意狂歡之事。 比較起來,有時候倒是她,會被jiejie迷得指下失了分寸。 “停了吧?!闭坑軓娬{道。 她喜歡水到渠成的歡.愛,不喜歡這種被欲.望裹挾著走的感覺。 說起來大概是因為她起初便是見色起意,如今對阿溯,她想給她更多的愛,愛惜、愛重,而非欲.念滿身。 她愛她的身子嗎?當然愛??伤F在更想愛她的靈魂。 縱.欲久了,她擔心阿溯誤會她的愛不夠純。畢竟阿溯太漂亮了,沒有人會不喜歡,沒有人會不垂涎。這樣美的女人,不可褻.玩,要用足夠的尊重才能與之匹配。 看她堅持,秋姨不得不應下。 小插曲告一段落,湛榆夾了蔬菜到崔溯碗里:“來,阿溯,吃菜?!?/br> 她細心給予的愛,總能戳中崔溯心尖最柔軟的那一寸。 用過晚飯,在琴房彈了琴,在書房練了會書法,晚八點半,崔溯被jiejie抱著進了浴缸,她老老實實面對面抱著她,水汽蒸騰,平添了微妙的暖。 “我知道jiejie愛我。jiejie以前不愛我,是因為你只看到了我的美,沒有深入我的心。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贝匏萦H.吻了她唇角:“我們什么樣的關系,你想對我做什么,還需要顧忌嗎?” 湛榆笑她敏感,愛胡思亂想,掌心撩了水輕柔地為她清洗后背:“我才沒有顧忌?!?/br> 她驀地用力將人抱緊,聽得懷里的人悶.哼出聲,笑得越發燦爛:“你看,我沒有顧忌吧?!?/br> 崔溯被她逗得心跳如鼓,呼吸亂了亂。 “那樣好的事用作宣.泄多無趣?”湛榆聲音很是沉穩,掌心一路向下:“而且我身子不虛,用不著反復補,秋姨那是小瞧人?!?/br> 她這話聽起來像在說氣話,崔溯暈暈乎乎地就懂了:“我還以為你為了表示對女朋友的尊重,以后都不想碰我了呢?!?/br> “亂想?!?/br> “這可不怪我,jiejie時常有古古怪怪的想法?!?/br> “哪里古怪了?”湛榆抱她半靠在浴缸,打了泡沫抹在崔溯脖頸。 指尖劃過喉嚨她禁不住吞.咽了下:“哪里不古怪?人之本性的事jiejie還想著忍?!?/br> 湛榆凡事上都喜歡遷就她,沒反駁,專心致志地清洗她先前留在上面的口水,崔溯本來還有話說,這會閉了眼看起來像在忍.欲。 “乖,一會就好了?!?/br> 她輕輕嗯了聲,湛榆指尖一顫,力道重了,崔溯很快睜開眼,似笑非笑:“jiejie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弄.疼我了?!?/br> “……” 湛榆耳朵紅了又紅,遞給她一個‘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的眼神:“都說了讓你乖了?!?/br> “我難道不乖嗎?jiejie還要我怎么乖?” 要命!她壓著火,沒吱聲,繼續手上的工作。 崔溯風情萬種地抬了抬腿,長腿美得會發光,水珠自由地從肌膚滑落,她甜甜一笑:“jiejie別忘了,還有這?!?/br> 儼然被美色欺壓的‘農奴’,湛榆紅著臉握住她細瘦的腳踝:“知道了?!?/br> 指尖剛碰上去,崔溯蜷縮了腳趾,忽然就慫了:“不然算了吧,jiejie替我洗,是怎么都洗不干凈的?!?/br> “什么?”身為潔癖人士湛榆眨了眨眼難以相信有人會質疑她的業務水平,故作憤然:“怎么可能!不準亂動了!” 她兇巴巴裝傻的樣子可愛極了。崔溯在她耳邊調戲了一句,湛榆呼吸跟著一滯,直道這差事真是甜蜜的負擔,她軟了心腸:“你乖,好不好?” 聽得人半邊身子都酥了。 像打了一場仗,兩人清清爽爽裹著浴袍出來,進了臥室,湛榆側身抱著她:“等電影上映,我去你家提親怎么樣?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br> 崔溯看她一臉正經,那股想欺負她的心再次冒上來,故意道:“jiejie睡了我那么久,拿什么當聘禮?” “聘禮呀?!闭坑苄χH她:“拿我的嫁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