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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當初對諾曼的解釋一樣,蕭時再一次親身實踐了何為舉鐵,同時由于她兩條袖子高高擼起,臂膀上鼓起的小塊肌rou動得很有節奏感。 蕭時露出迷之笑容:“如何,要一起嗎?” 菲拉:“…不了,不了?!?/br> “哇啊,房間還挺大啊?!遍T被推開,走進一個穿著學校制服的少女,棕色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臉上是很爽朗的笑容,“你們就是我的室友嗎?” 看清來人后,蕭時一愣:“佩德拉?” 佩德拉打招呼的動作頓住,她見是蕭時,笑容瞬間被嚴肅取代,下意識挺胸站直,雙手后背,聲音響亮地喊道:“是!” 蕭時被對方這舉動弄得哭笑不得:“用不著這么嚴肅?!?/br> 佩德拉動作不變,一板一眼地喊道:“上校讓我聽從您的吩咐,保護好您,因此您現在就是我的長官!” 話落,佩德拉眨眨眼睛,笑著說:“話雖如此,但小姐您肯定不喜歡這種正經風格,所以我還是走親切路線比較好吧?!?/br> 蕭時也笑了,爽快地點點頭:“嗯,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是公爵讓你來這里的嗎?” “沒錯,其實我是另一名軍校學生,原本今年要畢業。但公爵放不下心您,便讓我過來了?!迸宓吕娛挄r皺著眉頭,知道對方心中所想,毫不在意道:“請不要自責,來索雷軍校是我主動請纓的,這里的訓練對我們軍人來說可是有很大的幫助。而且,若是能幫助到您,也是我莫大的榮幸?!?/br> 蕭時怪不好意思的,見對方真的沒有半點勉強的意思才安下心。 不過……讓佩德拉過來,照顧的同時也代表要監視她吧。 蕭時正暗戳戳地想著陰謀論,另外兩人已經互相介紹上了。 忽然她衣角一緊,低頭一瞧,菲拉眼睛亮亮地盯著她,滿臉都是激動和期待,語無倫次道:“您就是諾曼公爵的meimei嗎?我以為不過是名字相似,沒想到居然是本人!” 蕭時:這反應怎么跟見了偶像似的。 她仔細一想,因為之前的敵國暗探事件,她在菲國的知名度蹭蹭往上漲,不僅被贊譽為“天才少女”,更有甚者夸張地稱她是“拯救菲國命運之人”。 畢竟那些暗探在菲國短的潛伏了四年,長的潛伏了十幾年,可以說菲國王室貴族這些年來一直處在被監視中,若不是蕭時誤打誤撞,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菲拉:“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雖然蕭時一直暗中吐槽這事,但小姑娘眼神亮晶晶的,里面大大的寫著“崇拜”兩字,她還是很沒出息地驕傲了。 蕭時灑脫一笑:“問吧?!?/br> 她其實能猜出來菲拉要問什么,畢竟那那幾日遇見的人,十個里面有八個都是同樣的問題——你在最初究竟是如何發現疑點的? 菲拉:“您和蘇克賽斯小姐為一位平民女性大打出手的事是真的嗎?” 蕭時:“?” 菲拉越來越激動:“但是您和蘇賽克斯小姐之間的愛恨情仇并沒有結束,在短暫的花心后,您又去集市尋求蘇賽克斯小姐原諒,吻了她的掌心,并且是兩次!” 在菲國,吻一下掌心是禮儀,吻兩下是告白,吻三下是求婚。 佩德拉佯裝不在意地摸了摸額頭,若不是她的耳朵豎的猶如天線寶寶頭上的天線,還真的以為她絲毫不感興趣呢。 蕭時:???? 這他媽的是誰傳的? 為什么大家不關心國家未來,反而關心她和伊桑之間的愛恨情仇?明明這四個字沒一個和她們搭邊好嗎? 還有,為什么花心的是她? 菲拉后知后覺她問得太過火了,連忙捂住嘴,不安地望著對方:“對、對不起?!?/br> 蕭時:這位親,您是否可以在道歉同時將自己求知若渴的眼神收斂一點呢? 佩德拉:“哎,其實我也聽過這不切實際的傳言,知道是假的,一點都不感興趣?!?/br> 蕭時:“……別摸了,你額頭都反光了?!?/br> 佩德拉干咳一聲,放下手,訕訕一笑。 蕭時幽幽地盯著兩人,無奈地將事情解釋一番,在談到那個女孩患上黑紋病后,菲拉和佩德拉的表情立即從“興致勃勃聽狗血愛情故事”轉換到了“不可思議聽驚悚恐怖故事”。 “天啊,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狈评孀∽?,小聲說,“據說黑紋病是神對墮落之人的懲罰?!?/br> “神不神我知道,不過從經驗來看,”佩德拉指指自個腦袋,“那些人這里都有毛病?!?/br> 蕭時感興趣地問:“怎么說?” “我們去鎮壓的南部地區那個邪|教組織,全是患有黑紋病的人。嚷嚷著要改變世界,改變未來,要以血造神明,為此還殺了不少村民?!迸宓吕滩蛔⊥虏?,“聽起來可牛逼了,但上校一過去,割他們就跟割韭菜似的,戰斗力基本為零,不少連夜逃走。居然有一個還試圖說服上校?!?/br> 蕭時樂了:“他說什么了?” 佩德拉學著那個男人張狂的語調:“我會改變這個錯誤的世界!你跟著我,待那時我會給予你無上的光榮和財富!” 蕭時:“……”按照諾曼的性格肯定是心里早就一槍|斃了對方,但表面上還是得溫柔地拒絕再逮捕。 佩德拉:“上校問他稅錢交了嗎,連稅錢都交不起就別嘰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