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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優雅地抿了一口。 伊桑是個天才,無論是在智力還是武力方面,她都極具天賦。她小小年紀從軍校畢業,并且成為菲國最年少的軍官。任何人提到她,不由感嘆一句英雄出少年。 但現在,縱使她再怎么天縱奇才,也無法弄清楚蕭時這番神奇言論的邏輯。 蕭時很體貼地再次舉杯:“今日,是就我們友誼開始的第一天?!?/br> 伊桑艱澀開口:“……我并不需要……” 蕭時果斷塞了半邊面包到伊桑嘴里截斷剩下的話,笑容滿面:“不,你需要?!?/br> 伊桑話還沒說完,猝不及防嗆到,捂嘴咳嗽幾聲,兩眼一抬又見蕭時仍保持著優雅的舉杯姿勢,似乎等她碰杯,于是咳得更厲害,眼眶發紅,看上去像是流了淚一般。 蕭時大言不慚道:“唉唉,你怎么感到哭了呢?” 伊桑被她的臭不要臉震驚到了。 她不知道的是,蕭時雖然臉皮自小就不算薄,但至少還沒到達說黑成白的地步??扇缃窀谥Z曼身邊,所謂近墨者黑,不要臉地功力是急速見長,厚度直逼長城,槍林彈雨也上不了她分毫。如此想來,她也算是學了一門一脈相承的技術。 等伊桑緩過氣,蕭時微笑著道:“我很親切的,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伊桑:有本事你把手里的面包放下來再說話。 蕭時見對方沉默,就當她同意了這份友誼愛:“現在我們是好朋友了,所以剛剛的事要幫我保密,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我帶了這么多東西出來?!?/br> 伊桑一聽此話,自然明白蕭時胡謅了那么多,不過是有求于她。她眸色微沉,翻滾著不明的清晰,緊緊地抿住嘴,忽視心中的一絲失落,不再理睬對方,一聲不吭地吃飯。 蕭時全然不知自個傷到一位少女的幼小心靈,唧唧呱呱地談天聊地,誰知說到“朋友”二字時,對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金色的瞳孔仿佛染著火焰。 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伊桑冷著臉把杯子里滿滿的水咕嚕咕嚕一口悶下肚。 蕭時:“?” 她聳聳肩,眼珠滴溜四處亂轉,還是沒放棄找女商人。那個夢太過莫名其妙,不可能是她自己胡思亂想出來的。 蒼天不負有心人,蕭時眼珠這一轉,還真的把人找著了。 就在酒館對面,穿著熒光色花紋衫的女人笑嘻嘻地對她揮揮手,口型說道:快來呀。 蕭時啪的地起身,慌亂地對伊桑說道:“你先吃,我出去有個事,待會來找你?!?/br> 伊桑還沒來得開口,蕭時丟下這句話就一溜煙跑沒了蹤影。 女人的裝扮已經不是“顯眼”兩字足以概括。黑墨鏡,金鏈子,熒光衫,大褲衩,再加上腳上蹬著一雙人字拖,簡直是這條街最靚的仔。 尤其是那兩條裸|露在空氣中白皙修長的大腿,叫人看見,肯定要紅著臉大呼小叫一番。 但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卻沒有一個做出反應,仿佛她只是一團看不見的空氣。 蕭時沒大驚小怪,自從女人堂然皇之地入了她的夢,她就明白對方不一般。 女人直奔主題,打開背包貨箱,說道:“諾,這些都是特殊道具,你想買什么?” 蕭時沒急著看物品,心里有許多疑惑,說不定她能從商人這里得到答案,對方似乎知道不少東西。 蕭時:“可不可以問您一些事情?” 商人爽快地應了聲:“行啊,但是涉及世界核心的問題我無法回答?!?/br> 蕭時激動地搓手,將穿越至今攢下的所有問題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但萬萬沒想到,關于她為什么會穿越,究竟怎么回事,還能不能回到現實世界...等等問題,女人從頭至尾重復一句話:“哎呦,這道題超綱了,無可奉告?!?/br> 浪費了一堆口水的蕭時沉著臉問:“.....你是不是耍我呢?” 商人沒否認,瀟灑甩甩墨色長發:“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這世上的事哪來的那么多因果,有些事不過是偶然罷了?!?/br> 蕭時冷笑:“那我現在打你一拳,也不關我的事,都是偶然的錯嘍?” 商人:感覺哪里不對勁? 她干咳一聲,機智地放棄偶然論重新換了一套天命論,試圖以理服人:“總之,有些事都是定好的,天定如此,沒有辦法?!?/br> 蕭時頗為贊同:“沒錯,比如我現在揍你一拳,也是因我昨夜聆聽到上天的聲音,它讓我打你,我不得不打?!?/br> 商人:???你放屁! 她透過墨鏡看見蕭時躍躍欲試地握起拳頭,感覺對方說真要撲上來,趕緊扯開話題,把貨箱推到蕭時面前。 畢竟要是真的打起來,她還真的不是蕭時對手。 “來來,你看看這個,可牛逼了?!鄙倘四闷饍蓚€貝殼,殷勤地介紹,“能互相通話哦,如此輕巧便攜,喬布斯用了都說好!” 蕭時嘴角一抽。 “還有這個,賣的可火了......”一旦進入銷售模式,女人便是舌燦蓮花,滔滔不絕地講個不停,蕭時起初心里還有氣,但她明白真的沒辦法問出什么,也不糾結,于是注意力就逐漸轉移到了特殊道具上。 由于是戀愛游戲,多數特殊道具都是用于增添好感度,還有什么“一見鐘情藥”。蕭時也不需要,挑來挑去,只買了四個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