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段明晨的心思。
這還是向南方第一次向別人告白,從小到大都是一直聽著別人的告白,然后拒絕的別人,第一次被別人拒絕才知道原來是這樣的滋味,總覺得心口悶悶的,總有一種心愛之物遠離了自己的感覺,心好像被錘子打擊過一樣,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向南方雖然長得不是那種好看的容貌,卻也是清爽可人的,是那種過目不忘的感覺,告白的人也可以算是一個小隊,當時的向南方只是一個一心放在學習上的人,當時也沒把那些人放在心上,每個前來博得喜好的人,都被向南方直言拒絕了。當時不知道被拒絕是什么感覺,現在等到自己告白的時候,才知道是這樣的感覺,想想當初,還真不應該那樣對待那些人。 向南方覺得這是人生最丟人的時候,一個女生的告白,竟然被拒絕了,不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嗎,可是向南方怎么覺得兩個人之間好像隔了一個世界那么遠,總覺得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是錯覺,為什么一個人的變化會如此的大,前一面還溫柔如水,下一秒就冷若冰霜了,向南方覺得世界都在轉動,腦子好像被人攪亂了一樣,根本沒有辦法用來思考,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冰冷的,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欺騙。 “怎么了”看著好像喪尸一樣的向南方,段明晨不禁心覺得一涼,滿面春光跑過去,灰頭土臉的走回來,回想一下以前的那些場景,就算不用猜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沒事呀,下一個地點是哪里”許是聽見有人在跟自己說話,突然覺得冰冷的世界還存在一絲的溫暖,即使在怎么難過,也不能將負面情緒和不好的思想帶到別人的身上,沒有人愿意聽你沒時沒刻的抱怨,每個人都想接收喜悅的感覺。即使內心在難受,也不能讓自己掉下眼淚。 一個在別人面前哭泣,別人不會因為你的哭泣而變的在乎你,理解你,只會因為你的哭泣而得出來軟弱的結果。與其這樣還不如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把平時的自己變現出來,就當什么事情也沒發生的樣子。 “前面的山頂”段明晨知道向南方不想說,也不多問?,F在的向南方好像一直受傷的刺猬,她將自己渾身的刺對向每一個人,無論是關心的還是傷害的,她把自己封閉在這個看似堅硬的外殼里面,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樣不僅傷害了自己更傷害了旁邊的人。 “失敗了”看著段明晨走遠,文靜試著慢慢接近向南方,她其實是不敢開口的,現在的向南方就好像一只等待爆發的獅子,指不定說了什么就成為著火點,可是文靜又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姐妹這樣的頹廢下去,抱著就算被罵也要了解的心思,文靜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當然了,他那么厲害,一個男神級別的人物,又怎么會看上我,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了,身邊那么多美女環繞,又怎么會看上我”向南方像是在漠不關心,又向是在自嘲,嘲笑自己的愚笨,嘲笑自己的魯莽和自信,嘲笑自己的沒頭沒腦。好像一個傻瓜一樣,只是別人對自己的一點點好處,就舉得自己與眾不同,不同于其他人。 “沒關系,我們還有下次,哪有人第一次告白就成功的啊”文靜輕輕的用手拍打這向南方的后背,嘴上溫柔的聲音,加上手背的舉動,讓向南方的后背一下子變得僵硬,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找一個肩膀依靠,找一個伙伴傾訴,可是她卻不能這么做,她是高傲的向南方,即使差點哭出來,也要強忍者讓自己憋回去。 段明晨故作鎮定的走到顧濟北身邊,段明晨現在的心情很復雜“兄弟,你不會拒絕她了吧”段明晨將手放在顧濟北的肩膀,裝作看向四周的模樣不經意的問道。其實段明晨只不過是想肯定的確認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她告訴你的”顧濟北的眼中迸射出討厭的神色,轉頭看了一眼那被討厭的主人,總覺得事情不是那樣的單純,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心機了。 “你覺得她向能夠好好跟我說話的人嗎”段明晨倒是想讓向南方跟自己吐露心聲,他想看到向南方脆弱的一面,想要保護她的欲望只增不減,可是向南方卻永遠不給自己這樣的機會。 “那你怎么知道”顧濟北的態度讓段明晨有些吃驚,他一向沉穩平靜,不會因為一些小事搞得自己情緒失控,就算遇見告白者,也會面帶微笑婉言相拒,每個被決絕的女生雖心有不甘,卻也不向向南方這樣心灰意冷。 “拜托,怎么說我也是花叢高手,一個女生滿面春光跑向一個男生,然后灰頭土臉的離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在看到向南方的臉的時候,段明晨是失落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失落,他只知道看見了向南方臉上的表情,和其他女生找自己告白時候的表情是一樣的,向南方離開時候的表情也是一樣的。 雖然看著向南方灰頭土臉的,可是自己心里卻是復雜的,有開心,又有痛苦,他不想看見向南方臉上的表情,總覺的那樣痛苦的表情不屬于那個活潑斗嘴的向南方,他開心點的是顧濟北沒有同意,那就代表兩個人沒有可能,段明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如此的開心。抱著這樣復雜的心情,段明晨還是想找顧濟北用清楚。 “也對”顧濟北卻更加的認為,向南方和那些想盡辦法接近自己的人沒兩樣,為了得到自己的關注,不惜扔下行李箱讓自己撿到,為了得到進一步的相處,不惜和自己有肢體上的接觸,為了得到別人的同情,不惜將自己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別人。 向著以前段明晨對向南方的感覺,倒也不覺得奇怪,為什么段明晨會幫向南方說話,想著向南方的那些嘴臉,倒也不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多過分。 段明晨看著顧濟北,總覺得從顧濟北眼中看見的東西和平時不一樣,不是平靜隨和,是憤怒,慢慢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