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閱讀_102
荊照秋連忙就要否認,卻有人快他一步。一個粗聲粗氣的男人聲陡然響起,聽聲音當有天命之年。 客人立時回頭,卻正是荊尚書。他……竟然也來了。許多人都知道,因為當年選妃之事,荊尚書與易三結下仇怨,平時雖顧及臉面,并未撕破臉相爭,卻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從不接觸,沒成想今天竟然赴了宴。 “張公子,你怕是看錯了。這位公子怎么與我家兒子相似,豈不是笑話?!鼻G尚書直接否認了那張公子也就是易之虞這位客人的話,回過頭,才看向荊照秋,眼中卻冒出火來,該死的,他難道認不出來,這就是當日說要離開京城永不回來的該死四子嗎? 還有這個易之虞,呵呵,他終于想起來了。難怪乎,當時只覺得那掃把星兒媳眼熟,原來……不正是肖似易之虞嗎? 這個忤逆子出了京城竟然與易三攪合在一起,真是不孝子。那掃把星與易三又是和干系,那不成他還有個meimei? 荊家二子三子見了荊照秋,自然也認得出來了。嘶,他竟然沒死?兩人俱是一個反應,難道當日……呸,那該死的東西,竟然沒得手,偏還昧下自己的銀兩。 時隔一年未見,當年那個病秧子四子如今長了些rou,臉上白胖起來,竟然越發俊俏,與往日俱不相同。 荊老爺在心里膈應。忤逆子果然忤逆子,竟與易家這種家世扯上關系,簡直丟了荊家的臉。又看荊照秋與易三舉止親密,更是心里一陣惡心,恨不得抽上一頓??裳巯?,在場之人眾多,荊老爺不欲鬧大,否則讓其他人得知這是他那四子,豈不是丟光了他們荊家的臉? 張公子見氣氛不太妙,很有臉色地先告辭一步,去了別桌攀談,一時間那樹下角落里只剩下荊老爺一家與易家三口。 荊老爺是個老油條??此c易之虞那親密的關系,兩手相攜,緊緊挨著,心里便覺得味來。這關系可已不是什么普通兄弟,倒像是情人伴侶。荊老爺怒火中燒,一時間竟忘了自己來這一趟的目的,以及一開始說的暫且忍他一忍。 荊老爺又惱又怕,壓低了聲音罵道:“孽子,竟然為了富貴金錢,以色侍人勾搭上易家,真是丟盡我們荊家幾代的臉面?!?/br> 擦。這老東西!荊照秋飛速翻了個白眼,忒不要臉了! “呸。要點臉!你也說和張公子說了,我可是與你荊家毫無關系,別攀這個親戚?!鼻G照秋話說地飛快,他才不怕這老東西。當日的契約算得什么,他想明白了。便是掰扯出當年的事,丟臉的也是荊家。他背靠易之虞這座大山,有什么可怕的。 “你、你、孽障!”荊老爺氣得吐血。這個忤逆子果然從一開始就不討人喜歡。丫鬟生的下l賤胚子。 荊老爺竟不自覺罵出了聲,雖然小聲,也被荊照秋和易之虞聽在耳中。荊照秋還沒怎么樣呢,易之虞便冷冷看著他,嚇得荊老爺腳下一軟,差點嚇尿了。 “老東西!”荊照秋翻他一個白眼。雖然與這身軀的生l母未曾見過面,也知道還不是這老家伙起了色心,強要了美貌丫環。雖無養恩,但有生恩,為著這生恩,荊照秋也要罵回去。 荊尚書不敢頂易之虞的嘴,便只指著荊照秋道“你你還敢頂嘴?!?/br> 荊照秋便走到他身邊,笑笑,憑什么不敢頂嘴。 “要說孽障,你不如看看身邊的幾個兒子,那才是孽障,真丟了你們荊家的臉面呢?!鼻G照秋給荊尚書上眼藥,老實說,他還真記不起來荊四少到底知道誰的把柄什么把柄,才惹來殺身之禍,但怎么都脫不去這二位荊家少爺的干系。 便是只有一人,也有二分之一的命中率,何況,在他看來,兩人都是貓膩。 果然,那三少臉色便有些變了,荊老爺回頭一瞥,就瞥見這一抹容顏變色,啐一口道:“孽障孽障!” 這兩個孽障背著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只怪他長子早逝,否則哪輪得到這幾個登不上臺面的孽障出來丟人現眼。 荊照秋抱著啾啾頭也不回就走了,文添禎給了他一些好玩的東西,剛才荊照秋忍不住用在了荊老爺身上。嘿嘿,突然有些小期待。 荊老爺還想說什么,便看見易之虞帶冰的眼神又掃了過來。沒把他遣出家門,可不是顧及臉面?;实劭刹⒉辉敢饪吹揭准遗c朝廷中的權臣們牽扯太深,這也是易之虞一直不太籠絡這些權貴的原因之一。 關系不冷不熱正深得帝心,否則徒惹猜忌。 不遣他出去,不過是方才看清了荊照秋偷偷往荊哲施身上撒了點東西。既然,照秋要看好戲,那便讓他看去。正好,讓他的念想一并落空,易之虞掃過荊哲施身后的妙齡少女。 這老家伙的想法便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想賣女求榮,也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 皇帝與懿貴妃姍姍來遲,遠遠便有一棗紅馬先行而來,馬上是一個提前報信的公公,說是皇上懿貴妃娘末時便能到。 “來人,快招呼公公進去休息喝茶?!?/br> 算算時間也快到了,全府上下,無論主客仆從,一應在正門迎接。因了熱氣未消,荊照秋身上便染了些薄汗。他光顧著遮蔽啾啾身上的太陽,便不大管自己。健康皙白的肌膚,在艷陽里發出光來。 “你進屋避避,這里也不需你?!?/br> 荊照秋瞪他一眼,知他是心疼自己??苫蕶嗌鐣植皇遣恢?,再說,他又不是什么柔弱姑娘??粗鴽],荊家那嬌滴滴的二小姐,幾十歲的老夫人,一向嬌氣的沒邊又因受過氣如今懨懨的文秀兒,這一個個的都沒躲著太陽,光他一人像什么話。 因為荊照秋便拒絕了,只是遮住陽光。 老夫人搖搖頭,看出這兩人的動作。易之虞作為主人自然要站在最前頭,但荊照秋又不用,躲在后頭清閑清閑也不是不可。她便小聲囑咐荊照秋,躲到那后頭的庇蔭處,無大礙的。那天那一遭,連玉牌都送出去,老夫人也算看明白了,這兩人定是情投意合。既如此,她又有什么必要做老巫婆拆散。 于情于理都沒有道理。 既老夫人也如此說,荊照秋也沒必要再犟著,抱了啾啾便去了人后陰涼的地方??吹煤眯┤搜蹮岬煤?,也想進去躲躲清閑。 可他們來赴宴會一趟,不就是為了見皇帝嗎?荊家二小姐曬得臉都紅紅彤彤的,腳下也不太穩了。荊老爺便厲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