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閱讀_98
一時間什么質疑聲都沒了。有人嘶了嘶氣,更是分外好奇荊照秋的身份??善婀值氖且字萏Ц咔G照秋的身份,但卻并不另外說明。 荊照秋自然也不會主動地在大庭廣眾下說自己和易之虞是一對什么的。還有這孩子也不好解釋。想到這里,荊照秋也有些好奇地易之虞。他自然是相信易之虞的,不然易之虞何必在易家人面前,把自己推到主人的位置上去,甚至連玉牌也給自己。 想來……應當是另外的考量和計劃。 荊照秋從來不會懷疑枕邊人。易之虞也確實有他的想法。這個時候如果將二人關系說出,他人眼里,必然是荊照秋依附于自己,難免引來非議。他要讓荊照秋的身份比他尊貴,不讓任何人因此質疑。 只是,這番話易之虞壓在心里并未說起。 “怎么會?”文秀兒仍舊不相信,可易之虞的眼神那么冷,她是再不敢說半個字,只好期期艾艾看向老夫人。 可一向疼這個外甥女的老夫人這回兒也不看她了。遠近親疏,誰是遠誰是近,難道她還分不出來嗎? 沒人偏幫一句話的文秀兒滿臉委屈,柔弱可人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不過,荊照秋明顯沒有這個憐香惜玉的心情,不過看在文秀兒至少還是老夫人的外甥女,還要給皇宮里的懿貴妃面子,不好做得太過鬧得不好看。 “來人吶,我們這正商量大事,還不快送表妹出去?!鼻G照秋狐假虎威,喚來下人,“客氣”地送她出去,末了還補插了一刀。 “啾啾怕見生人,未免啾啾受到驚擾,煩請表妹以后可別靠近正院里,最好連門口也別靠近?!?/br> “憑什……”文秀兒又想回嘴,她都想好要如何來討好易之虞了,洗手作羹湯總不能連門都不讓進吧。 荊照秋沒給她說半句話的機會,直接打斷:“否則下次啾啾再濺你一身……” 文秀兒立刻從一連串的震驚中回神,終于想起一開始啾啾拉的一泡尿,全撒她身上了。她面紅耳赤,又剛好經過那些分支的易家子弟邊上,即使不抬頭看一眼,也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衣服上了。 一定是在奚落,文秀兒提起裙子就要跑,再不好意思在人前逗留半步。天殺的,她今天丟人丟大發了。 許是走得快,文秀兒出門還絆了一下,差點撞在下人身上,那下人飛快地躲開,一點兒沒有美人投懷送抱的愉悅。文秀兒氣得差點哭了,連一個下人都嫌棄她。她身上一定臭的要死。 荊照秋附在易之虞耳邊小聲道:“看吧,還是咱兒子撒的那泡尿威力最大,你我加起來都比不過他?!?/br> 啾啾好像能感應到兩個爹在說他一樣,咯咯笑出聲。 一場鬧劇因文秀兒的退場而結束,場面又一度冷場。在場之人面面相覷,臉色都不大好,易之虞突然回易家,誰也沒料到,此時能笑得出來的大概只有啾啾一個人了。 出過風頭之后,荊照秋就抱著啾啾坐到椅子上,再不管別的,玉牌也收起來,這些人怎么好奇,他都不管,旁若無人地哄著小孩。 那些人見荊照秋油鹽不進,又想到自己這大半年的謀劃,全落了空,心里憋出一口老血。該死的易十一,竟敢拿出假玉牌騙他們。 看向十一,這家伙竟然自顧自玩起九連環,似一派天真孩童做派,可誰都知道這家伙可根本不是什么天真孩童。 心里不知多黑呢。 有人反應過來了。 這是被陰了了。指不定易十一和易三已經串通好了。對,一定是這樣,怪不得他一點兒都不驚訝,好家伙,全是一開始做的一場好戲。他們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三爺,您今天玩這出是耍我們玩的吧?!庇腥诵闹笨诳?。 易之虞抬起眼,淡淡地看著說話的人。目光淡的就像溫吞的水,并沒有怒,也沒有爭辯,更沒有什么jian計得逞的愉悅。 眼睛里什么情緒都沒裝進。 易之虞不否認,也不承認。他拍了兩下掌,立即有人送來一本藍色封皮的線裝書冊。燕赤接過藍皮冊子,恭敬地站在易之虞身側。 “我離開這段日子,府里可熱鬧著吧?!?/br> 易之虞意有所指,有人心虛起來。 “我最見不得熱鬧,鬧到我眼皮底子下的更是惱。燕赤,你讀一讀,那冊子里的東西?!?/br> “是?!?/br> 燕赤答應一聲,用洪亮的嗓音讀起冊子里的內容。燕赤讀了沒幾句話,在場的人臉色就青了,這記錄的都是他們在易府主家的事,還都不是好事。什么這家斷了鋪子的貨源,那家手腳長拿了東西,竟然都記得清清楚楚。 易之虞竟然連失蹤期間都沒有放松,還派手下記錄起每樣事,可這個時候讀出來又是為了什么?眾人惴惴不安。 許久之后,燕赤才把整整一本冊子的內容讀完,在場的大部分都被提到了姓名,念到的事偷雞摸狗不齒也就算了,更有內賊之嫌。造假賬以次充好等等,個個都想著咬一口主家的rou。 大家便明白過來,這是在秋后算賬來了! “讀完了?東西可真不好,果然是很熱鬧?!币字荽蚱扑兰乓黄慕┚?,“既然這么熱鬧,不如我們再熱鬧一些?!?/br> “念到名字的,從即日起,革出易氏的名冊,自此分家,從此不與主家有半點關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