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閱讀_72
砰! 門被狠狠地踹了一下,一個跋扈囂張面色虛白的男人闖了進來,頭上嵌珠八寶紫金冠,腳下金絲云紋錦靴,穿金戴銀通身富貴,乍一進門,一干刁奴立刻點頭哈腰。 “小東西,你躲到這里來了?”面色虛白男人進門便道,少年聽見聲音,身體忍不住發抖。 男人伸手就要抓少年的胳膊,荊照秋不覺喊出口:“放開?!?/br> 少年慌張地躲到了兩人身后。 “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擋老子的路?”男人啐了一口,抬腳往刁奴屁l股上踢了一腳,“狗東西,不是讓你清場嗎?都清到哪里去了?” 刁奴心口一記重擊,疼得腳脖子都痙l攣了,只忍著不敢出聲,正要開口解釋,男人又把他踢開了。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開?!?/br> 男人看向荊照秋和易之虞,上下打量一番后,忽露出了猥瑣的笑意。 “得,你們既然要救這個小東西,那就拿人來換。這個小兄弟長得比那沒滋味的小東西還俊俏,不如便從了大l爺我吧?!蹦腥蒜嵉匦α藘陕?,上下打量著荊照秋。 他說的小兄弟便是荊照秋。 光看臉,易之虞比荊照秋還俊,可他一身的冷意,叫人注意不到俊秀二字。反倒是荊照秋,通身的和氣,這些日子吃穿精細,把從前重病掉的rou全給養了回來,也不見了病色,面色好看許多。越發的清俊起來。 被這么個無賴盯上,荊照秋自己倒沒覺得多惶恐,第一反應竟是驚奇然后是溢上心頭的反感。面色虛白腳下無力無非就是個酒色之徒! 荊照秋呸了一聲,有恃無恐。若單是他一人還要掂量一下,可身邊就是易之虞。滿身的底氣,荊照秋狐假虎威,鄙夷地看了男人一眼。 那男人起初愣了一下,然后才是憤怒。整個衍州城里就沒人敢這么看他,這是哪來的蠢東西。 “今日便要你好看,若你乖乖從了本公子,也可饒你一回?!蹦腥伺R到此,一顆色心都不死。他伸手便要抓人,卻反被人按住了手腕。 “大大大少!”一眾奴仆驚呼,卻沒一個人敢上前一步。 “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小心我讓你掉腦袋?!蹦腥颂搹埪晞?,搬出家世來,“你是哪里來的東西,敢動我?我可是當今宰……啊啊……” 易之虞不耐煩地,稍一使勁。 男人眼中都迸出眼淚,卻仍不死心。 “我可是當朝宰相家的大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br> 易之虞抬起頭瞥了他一眼,對當朝宰相四個字毫無觸動。 他淡然地回答了一聲:“想清楚了?!?/br> 只見易之虞反按住了男人的手腕,以折斷一根面條一般的力度,輕輕往后一折,只聽得咔嚓一聲骨裂,男人額頂豆大的汗直逼了出來,青筋暴露,面色慘白。 一聲慘叫發出,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荊照秋。 見識的越多,越發見出易之虞的手段狠辣。若是在原來的年代,他見了這樣的人必是躲得遠遠的,保不齊什么時候刀子便捅到你的身上??梢字菰绞窃谒媲罢宫F出本來的冷硬,卻讓他覺出平日給予他的溫暖有多難能可貴。 這世間柔情無數,唯易之虞含在一段冷硬心腸之中委婉含蓄的溫柔最令他難以忘懷。 如果不是這個人,說什么,他都不會讓腹中的胎兒有留存的可能性。男子懷胎算得什么?惶惶不能見于人,若他人知曉只當自己是什么山精怪胎。 易之虞松開手,取出手帕擦了擦手指,扔了手帕,一眼都沒看過癱在地上的男人。 “大公子,大公子!”幾個奴仆這時才敢上前去扶起長平長子張哲書,幾人將張哲書翻了一面,他已全無血色,奄奄一息,翻著眼兒,手指在輕輕l顫動,口中喃喃自語,“給、給我記住,我可是宰相的長子……你你……惹不起!” 刁奴嚇得人都要昏倒了,要是少爺出個好歹,吃苦果子的可就是他了??墒茄矍斑@個煞星,別說和他斗,他連看一眼都不敢,他一時又慶幸起來,那煞星只用杯蓋砸他,沒折斷他的手…… 刁奴抬起眼悄悄看易之虞,見易之虞尚無發難的意思,連忙便道:“快,我們走,快送大少去看大夫啊……” 幾人抬起張哲書,荊照秋攔住。 “把他的賣身契交出來?!?/br> “賣、賣l身契……”刁奴惶恐地易之虞,又看看張哲書,最后還是屈服在易之虞的余威之下,半是討好半是規勸張哲書,“大公子,咱把賣l身契給他吧?!?/br> 張哲書痛得話都說不出,努力地睜著眼去看,目光觸及到易之虞,大受驚地躲了過去,身上仍舊顫抖。 “給、給給他……” 刁奴抖出一張賣l身契,看都不看就扔給了荊照秋,帶著人屁;股尿流地跑了,連里面夾了一張銀票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