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閱讀_47
和他對上,他絕對不會饒了自己的。想想那屠盡的狼群,就知道這個人有多么狠。該讓他和鷹二鷹二對上的!眼看易之虞就要對他發難,黑老六連忙撲通跪了下來! “大俠!”黑老六腦子轉得飛快,先發制人,“我是來報信的!” “快去救里面的人,有危險!”說話間,易之虞的耳朵一動,也感覺到里面有翻動雜物的聲音,容不得易之虞再質疑,他一腳踹開擋路的黑老六,扔下東西就往里跑,也無暇再管黑老六這個老鬼。 直覺告訴他,里面很危險。一旦遲了片刻,他會后悔終生! 紫色的蛇信吞吞吐吐,鷹二端坐在長椅上,那蛇兒扭動著身軀一步一步向前,淬滿毒液的毒牙朝細嫩的皮膚上正要刺去。 嗖!黑蛇被利刃從七寸處斬斷,身首分離,濃汁與鮮血混合,濺了一地。 “切?!柄椂换挪幻?,順手拽起昏迷在地的荊照秋,又是一個攪局的,竹簍扔在了一邊,手里卻忽然變出一把匕首,指在荊照秋的頸間。 他悠閑地看了忽然闖入的易之虞一眼,只是個未有弱冠的小子,還不放在眼里:“小弟弟,刀子可不好玩?!?/br> “好不好玩,你試試就知道?!币字菸从心懬?,手里的短刀發出冰冷的寒光。雖心中膽戰心驚,但未有半分敢顯露于臉上。對方有人質在手中,他就不能露出半點驚慌害怕的意思。 “哦,還是個挺有趣的小弟弟?!柄椂溲僱態了多年,信陽城素來有名??哨w五爺仍然敢用他,雖然是把淬毒的刀子,但確實是鋒利得很。從鷹二殺人坐牢被他救下后,多年來,幫趙五爺斬斷了多少敵人的羽翼。雖然狠毒摸不出常理,用得好卻出其不意。 只有一點趙五爺不滿。 時常自作主張,做些多余的事。比如這時候,明明能干脆地完事,卻非要擅自做些趙五爺并不知曉的事情。 可刀子實在好用,只要鷹二不太過分,做便做了,還能兜住。 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夜路走多了也會遇上鬼,鷹二終于遇到了硬茬子。 “鷹爺,沒找到。媽的,那老東西騙我們!”兩名打手一臉怒氣從里面出來,正面就對上了易之虞,大驚,“誰???” “慌什么!”鷹二把腳底斬過黑蛇的刀子踢了過去,“把地上那個綁起來?!彼麄內齻€人,難道還抵不過一個小子??? 易之虞十分注意力幾乎全在鷹二拽著的荊照秋,分出半分眼神稍微掃了眼地上的文添禎。 他道:“放了他們?!?/br> 打手震住,不敢動。這小兄弟,竟比鷹爺看起來還可怖。為什么只是普通的一句話,竟然會覺得全身麻痹害怕,明明不過是個黃毛小子! 鷹二怒:“還不動手?”沒用的東西。 打手誠惶誠恐,撿起刀子,正要押住文添禎,卻見昏迷的文添禎忽然睜開眼一骨碌滾了過來,迅速地爬起爬,臉色青青白白。 乖乖,裝暈都沒用了。聞見迷l藥時,他立刻伸手抓了把放在一邊的藥材,但迷l藥太烈,荊照秋當即便暈了。緊接著,惡毒打手闖了進來。 他暈了小半會,易之虞來的時候正巧醒了。心道,可算是有救星了。 兩打手手足無措之時,忽然胸口一通。只是眨眼之間,竟被易之虞踹倒在地,兩個高壯的打手,竟然輕輕松松被打趴下。手腳癱瘓四肢無力,軟的就像煮熟的面條! “好,你有種?!柄椂娮约旱娜溯斄艘膊换?,任憑對面裝得再鎮定,也掩飾不了他手里的這個人對他來說極其重要這件事。一個人的眼神可說不了謊。 可他竟然看走眼了一件事。該死的,這小子武功絕不在他之下,看打趴兩個手下的手段,狠辣利落,想來也是個刀鋒里舔過血的人物。想在他手下安然無恙脫身,有點難??伤€不想就此折了進去。該個黑老六,竟然隱瞞。說什么只是三個沒用的軟東西,好家伙,這是沒用的?這算沒用,那他手下這些人都可以自盡謝罪了! 鷹二看似鎮定,心里也在盤算脫身之事。玩玩別人的人命也就罷了,自己的人命可不想這么玩沒了。 “你先扔了刀,我只不過求財,哪值得動刀動槍?”鷹二笑著說,抓著荊照秋的手卻突然用力,眼睛仍盯著易之虞,這是威脅。 易之虞沉默,把刀扔在地上。 “好小子。我此番來不過是求財,至于人是沒興趣的?!柄椂龅?,此話卻是極其不要臉,還被他作為要挾的荊照秋難道是假的,“你若把錢給我,我便把人給你。你我便兩清,如何?” “好不要臉!”文添禎大罵。搶人錢,還兩清,兩清你個瓜娃子! 易之虞攔住他:“去拿錢。我房里書桌下有個小暗格,里頭是個裝錢的陶罐,全拿來?!卑蹈袷乔G照秋非要挖出來的用來存錢的。一分一厘都不要多花,守財奴的性子,放在別人身上,易之虞覺得是摳門的鐵公雞,荊照秋身上,易之虞只覺得十分直率可愛。 文添禎去取錢,易之虞仍盯著鷹二,唯恐他突然發難。 鷹二此時還有閑心,那兩個打手的死活卻全不關他的事了。 “哦,這個地方是黑老六告訴我的。他欠了銀子,說你們有錢,記得找他算賬?!?/br> 易之虞呵呵笑了兩聲,看不出一絲怒氣,并不受鷹二的挑撥。人,他自己會收拾。 鷹二撇撇嘴,又是個不會笑無聊的人。片刻,文添禎就把錢全取了過來,雜七雜八,是這些日子存的所有銀子。荊照秋的日常開銷大,因此陶罐里一共只三百兩銀子。 但三百兩對于普通人家來說,已經是個天文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