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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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就是內里的壞胚子,裝不了好人!”楚令意咬著后槽牙狠狠道,罵的自是魏亭。 吃過早飯,眾人繼續趕路,出了楊縣。 趁著太陽沒那么大,不是最熱的時候,馬車速度加快了些。 楚令意原又要跟楚令嫻同座一輛馬車,卻不妨楚令嫻直接打發她。 “且瞧你擺的這副模樣,快些自己去一邊待著,莫要來鬧我,我不稀得看你?!?/br> 楚令意氣性頗大,聽了話甩著袖子轉頭上了自己的馬車。 書也不看,點心也不吃。 臨紙把她常把玩的玩件兒拿過去,只見楚令意直直盯著那東西,然后突然發作,揚手起,將玩件兒狠狠忘地上一摔! “砰垌”一聲響,碎了。 雖然車地都鋪了地毯,但玉件細碎怎經得住摔,一下子就碎成了幾瓣。 臨紙心下一噔,知道主子是真的發了脾氣。 登時小心翼翼跪坐在一旁,不敢出大聲。 楚令意內火越來越大,摔了東西之后臉色也沒見好轉消氣,反而越發沉沉。 車廂里十分安靜,半晌,她一揮手:“你出去吧,讓我一個送呆會兒?!?/br> 臨紙說是,連忙退下馬車。 去了旁邊一輛,在車轅上坐著。 魏亭騎馬一直走在楚令意的馬車前面,聽到了些動靜,拉著韁繩折回來,就見臨紙從車內下來,一臉惱喪。 就問:“你家姑娘怎么了?” 臨紙搖了搖頭,囁喏說:“不知是不是昨日沒睡好,在那兒跟自己發脾氣,說先不用我們伺候了?!?/br> 魏亭一聽就下了馬,讓人把他的馬牽走,自己轉頭上了車內。 竹簾一手被撩開,人進去了。 一個身形過來,倒讓楚令意猝不及防地愣了下,回神后立即道:“你上來做什么?!?/br> 魏亭看著她,又瞥見碎在地上的碎玉。 顯而易見,這位主兒又鬧不痛快了。 魏亭把碎玉撿起來扔在茶幾上,問她:“不高興了?誰招你了?”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真是沒睡好起來就這樣了? 魏亭不信。 “哪里不痛快你說出來,這且還是行車路上,你記不記得我們是出來做什么的,鬧得這樣不怕外面人知道了笑話你?” 楚令意嗤嘲看著魏亭,譏誚:“別人為什么要笑話我,做那樣讓人不恥事的人是你!” 魏亭一愣:“我做了什么讓人不恥的事,是誰跟你說了什么?” 腦子一閃,突然想到什么。 楚令意眼睛里簇著兩團火,一寸不讓:“不用誰來告訴我,我自己親眼瞧見的,你同那賣唱女子嬉笑說話,你給了她銀子,她還把貼身帕子丟給你,是也不是?” 大約是說出來更怒了,楚令意手里的手絹捏成一團,就往魏亭那邊扔。 手帕輕飄飄,自然砸不到人。 魏亭心下一嘆,果然是這個事。 這火是沖自己來的。 心說這次算是知道,為什么事情經過多人傳播后,會偏離軌道變得十分離譜的因了。 一件簡單的事,楚令意都能把真相歪曲成另一個樣子,若再多一個人來傳,結果真不敢想象。 眼見這人把自己氣得發抖,還是因為一見莫須有的事—— 遂魏亭靠近坐過去楚令意旁邊,把她壓住。 在她耳旁道: “噓——” “安靜一點,我跟你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樣子。你只看見我給人家賞錢,怎么沒看見當時在樓下的客人都給了,那女子在客棧你賣藝,我不給錢說不過去此其一。其二,我與那女人素不相識,從頭至尾未對她說過一句話,哪來的嬉笑打罵。其三,那人扔下帕子,卻與我何干,我一眼也未多看?!?/br> “三姑娘若不信不如我們再調轉車頭回去看看,看我是不是對那東西視而不見的?” 魏亭一字不頓飛快解釋一通。 好半天楚令意都沒出聲,似乎在像判斷魏亭說的是真是假。 旦見魏亭一手抱緊自己的腰,從上略低頭打量自己,俊美的面相,神情坦蕩自然。 楚令意忽然心一慌,旋即脫口而出,“狡辯!” 她伸手要打魏亭的臉,卻被魏亭輕而易舉捉住。 “三姑娘,你是對自己的容貌不信心么,為何會認為我能看上其他人?”魏亭眼神深沉,定定看著楚令意。 楚令意臉上升起一股熱度,不知是羞是臊,想到要叫魏亭看了笑話,掙扎著抬腿去踢人。 還真把魏亭踢得悶哼一聲。 然而下一秒—— 魏亭壓過去,直接吻住了楚令意的唇。 皮rou貼著皮rou的溫暖觸覺,就像吃了棉花糖,慢慢融化,浸入。 柔軟,芬芳。 從微張的唇縫而進,輕輕掃過貝齒糾纏。 一時間,馬車廂內只聽見清晰的交錯的呼吸聲,一道深沉綿長,一道急促斷續。 半晌,楚令意都回不過神來,那種帶著強勢的纏綿令她抵擋不住,只能備受欺負。有濕熱的氣息從自己脖頸處,她下意識發抖。 因為挨著太近,鼻腔里浸了一股藥香味,避不可避,直至被楚令意完全吸進胃里。 冷幽摻合著苦味的藥香,十分獨特。 楚令意十根纖纖素手,掐在魏亭的腰上,手背隱隱可見細弱的淡青色血管,以及蒼白的指尖。 其實是很短的時間。 過后,魏亭抬起來頭,緩緩說:“你要再不乖,外面人都聽見了?!?/br> * 徽墨見魏亭又從馬車出來,遲疑了下問:“這會兒天熱,三爺怎么不在里頭坐?” 魏亭表情淡淡,沒說話。 徽墨誤會了,連忙說:“是奶奶還沒消氣嗎,我進去伺候主子?!?/br> “站住?!蔽和ぜ皶r把人攔住,“讓她自己靜一會兒,莫進去,不然更難哄了?!?/br> 徽墨信以為真,登時止住了動作,道了聲是,然后就坐在車轅邊。 這番過后,接下來幾日,楚令意再沒做作什么幺蛾子。 安安靜靜同楚令嫻做一輛馬車上,兩人下下棋,看看書,說說話。 除了悶熱讓人心燥有些心緒不寧外,其他倒沒什么別的問題。 魏亭給的防暑丸效果十分不錯,或稍微有些熱得頭昏,送一丸服下,半個時辰就能緩解。 轉眼五日過去,一行人抵達了青州。 青州不比之前路過的幾個小縣城,物資匱乏。 一州之城,地大人多,熱鬧非凡。 進城后,人來車往,坊市喧鬧,旁邊兩側酒樓茶館林立。 侍衛一部分人去找地方暫住安頓,魏亭這邊幾輛馬車不緊不慢走著。 因楚令嫻說完在這里留幾日,他們便不準備住客棧,直接去租下了一座私宅。 侍衛來報,讓幾人先去安頓放好行禮。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感謝在20200206 15:53:30~20200206 23:11: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搗蛋鬼 5瓶;煙火流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045章 那次馬車上的事過去之后, 楚令意就不怎么跟魏亭說話了。 不知在想什么。 但因她慣常就易喜易怒,性情多變,丫鬟沒覺得不妥。 楚令意這人, 一向是,真生誰的氣, 定是要鬧騰得不休不止,不管是明著還是暗著, 需得讓得罪她的人崩潰才解氣。 眼下不聲不響,若說她沒生氣,但對著魏亭時又肅著一張臉, 冷冷淡淡,話也不跟人說一句,愛冷著人。 只有楚令嫻若有所覺。 這些日子一路走來, 楚令嫻冷眼瞧著兩人相處。 知他兩人不睦, 因多在楚令意。 魏亭真心不像個小門小戶家出身, 自身有股說不出來的氣質,為人處事周到妥帖。 待楚令意極是包容, 楚令嫻細細想了想, 魏亭的表現她十分熟悉。 楚令嫻十分了解楚令意, 知她的性子。某些地方,執拗非常。 楚令意身為侯府閨秀,顯見的有著與之匹配貴女的脾性, 神態不自知高高在上,從來冷睨旁人,慣是爭強好勝,不肯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