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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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明天把浴室改一下,把現在放東西的地方圍起來,以后你洗完澡就在那里穿衣服?!?/br> “也還是太冷了,特別是這幾天冬天里就跟冰窖一樣。我要是一個人躺床上的話老半天被窩都還是冷的?!?/br> 何半夏這時候穿著兩套睡衣,里面那套稍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穿的,外面這套厚厚的,是何迎春專門給她做的,洗完澡之后穿的。 何半夏這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小凳子上烤火,她看著這個老式的烤火盆突然說道:“要是這個火盆的火能再大一點,把整個房間都烤得暖洋洋的就好了?!?/br> “好像也不是不行。據說東北那邊有一種暖爐,就是能把整個房間都烤暖了?!比紊剃懻f的是他沒重生在北方見過的暖爐,只是現在有沒有他就不知道了。 “那能不能做出來呀?”何半夏期盼的望著他。 何半夏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打眼望去,眼睛里滿滿的都是自己,任商陸頭腦一熱的說道:“應該可以,我明天找人買好材料試試看?!?/br> 其實話音剛落任商陸而一瞬間的懊惱,怕自己到時候做不出來讓何半夏失望,他和世界上所有人一樣,希望自己在另一半那里的形象是高大的,無所不能的…… 不過他這懊惱僅僅只維持了一瞬間,因為下一秒何半夏驚喜的撲向他:“真的嗎?太好了,哥你太厲害了?!?/br> 任商陸摟住何半夏的腰,穩住她撲過來的身子,什么做不出來?一定要做出來,不過是個暖爐,他多花費些心思肯定是能做出來的,想想十幾二十年后北方那邊家家戶戶都有了。沒道理不過是提前十幾年就做不出來了,說不定北方那邊早有人……… 不過很快任商陸就沒心思想這個了,喜歡的人就在自己家懷里,任商陸這時候沒有反應還是個男人嗎?所以你們懂的……心猿意馬說的就是他現在的情況。 “哥,你身上好熱??!”原本抱一下只是因為一時激動的何半夏這下都舍不得放開他了。 早就知道這男人身強體壯火氣旺了,特別是冬天的時候,抱著他睡覺就跟抱了個暖爐一樣一覺睡到天明,有幾次任商陸他們半夜集訓,任商陸走了之后她居然都凍醒了。 “簡直就是人形暖爐,上次你們半夜集訓你走了之后我都凍醒了?!焙伟胂谋е紊剃懙难炎约喝抗M他懷里去。 這可是第一次,雖然何半夏現在也臉紅也緊張也心跳如雷,但從法律上來講,這個男人現在跟她一個戶口本了,抱自己的男人又不犯法,光明正大的她嗎。 不過心猿意馬的任商陸跟她一樣心跳如雷,他低聲“嗯嗯”了幾句,壓根就沒聽清楚何半夏說了什么。 作為一名血氣方剛,當了26年和尚的,正常的男子漢,都要充血爆炸了,哪里注意的到半夏講的什么話呀。 不過任商陸沒有注意到半夏講了什么,但半夏卻很快就注意到了任商陸的情況,被根又大又燙的棍子杵著,她能沒反應才是怪事。 這下何半夏哪里還能從容得了淡定得了,本來就害羞只是裝作不害羞罷了,這時候臉都紅透了。 何半夏還想像鴕鳥一樣把腦袋埋起來,不過任商陸不樂意了,他聲音沙啞的說道:“夏夏你別害怕?!?/br> 任商陸的話讓何半夏有些摸不著頭腦,害怕?害怕什么?然后任商陸就親了下來。 任商陸的親吻比之前更用力些,也更急切,舌頭滑入口中,用力的探索著她口中每一個角落。 這還是任商陸第一衣這么急切,急切到何半夏能聽到如鼓雷的心跳,也讓她悸動到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已經換了個地方,窗簾被拉下了,窗戶的寒風還在吹著,房間里卻春!情一片。 耳中仿佛能聽到上午他們剛看過的《冰山上的來客》里的歌曲,伴隨著《冰山上的一朵雪蓮花》的歌聲,何半夏放任自己沉淪。 這注定是難忘的一晚。 正月十五這天晚上的晚上,何半夏終究沒吃上一口熱飯,等一切結束之后何半夏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一樣。 念著她是初次,任商陸其實并沒有太折騰她,只是呢任商陸的一次比人家幾次的時間都長,長到放在鍋里溫著的飯菜都冷掉了。 何半夏覺得吧這男人女人之間的體力太懸殊了,她現在的是渾身酸軟難受覺得腰都要斷了,怎么同樣是事后,任商陸現在就精神百倍好像吃了十全大補丸一樣。 任商陸像勤勞的小蜜蜂一樣,把該收拾的收拾好了,還打了熱水來給她清理,最后把熱好的飯菜端到房間里來吃。 “我為什么要嫁一個當兵的人呀?!焙伟胂暮芎蠡?,特別后悔。 當兵的人體力本來就好,她為什么還把鍛體力弄出來,讓他的體能更上一層樓,現在好了,全回饋到她自己身上了。 “怎么,后悔了?后悔也晚了,貨物既出概不退換!”任商陸好心情的說道。 只是現在何半夏就屬于個半殘廢,手抖的根本就抓不穩筷子,氣得何半夏把筷子扔到他身上。 “都怪你,我還吃什么吃呀?!敝皇沁@發脾氣的聲音一點也不兇,軟糯嬌嗲的像撒嬌一樣。 “都是我的錯,我喂你,多少吃一點,要不然晚上該餓了?!比紊剃懖恢共簧鷼?,還低聲下氣的說道。 “當然都是你的錯了,我都說不要了……呃……知道錯就好,我要吃蒜苗回鍋rou,要瘦rou不要肥rou?!痹捳f到一半何半夏就換了話題,感覺這話太羞恥了。 “臘rou也要,多點蕎頭,………” “你先喝口湯?!?/br> ………… 任商陸把半夏喂飽了才解決自己的肚子,半夏吃的并不多,她雖然愛吃,但胃口不大,一碗飯就喂飽了。 任商陸的胃口是真大,一大盆飯何半夏吃了一碗剩下的就讓他包圓了,三碗飯和所有的菜,湯,何半夏第n次看直了眼。 “你的飯都吃到哪里去了?怎么肚子都不見鼓一下的呀?”何半夏好奇,直接上手去撒他依舊平坦的肚子。 只是吧這剛破處的男人就跟老虎的屁股一樣摸不得,何半夏才剛摸了兩把就被任商陸一把抓住了手。 “干嘛呀?是干抹凈了還摸不得了?”何半夏故作不滿的說道。 “摸得,你隨便摸,反正我可以一晚上不睡覺?!焙伟胂牡谝淮?,任商陸不敢再折騰她怕她受傷,只好把她的手放在高高掛起的地方讓她感受一下。 何半夏跟被燙到了一樣縮回的時候,感覺臉上都快要冒煙了,雖然也不算是新手上路,重生前她也是有過男朋友的,但對這方面她真的不那么開放。 “你你你…耍什么流氓呢………我洗漱去了,你把碗給洗了………”虛張聲勢的說完何半夏就躲去衛生間洗漱了。 至于任商陸,他帶著精神不己的小任商陸去洗澡了,在浴室里呆了半個多小時才回來。 任商陸回來的時候,何半夏已經躺在被窩里了,看見他時臉上還帶著紅暈,把任商陸剛滅掉的火又撩起來了。 不過任商陸還有理智在,剛才幫她清理的時候都有點腫了,任商陸哪里還敢再來一次,就怕她會受傷。 再說了,吃rou這種事嘛,急不得,得細水長流,這萬一把半夏嚇著了那他豈不是以后都得當和尚了。 所以任商陸都要爆炸了還是把持住了,只是把半夏摟在懷里睡覺,都不敢有大動作。 只是他是不動了,何半夏會動啊,一下子挪動一下,一下子又挪動一下的,搞到最后任商陸腦袋上都冒汗了。 “夏夏,別動了!”任商陸說話時感覺嗓子眼里都要往外冒火了。 “不是我想動啊,你戳的我不舒服了?!焙伟胂臎]說的是燙著她了,何半夏她怕冷,不抱著他睡覺得冷,窩在他懷里吧,被那么個又石更又燙的家伙戳著她哪里還睡得著啊。 “就這樣睡,習慣就好了?!比紊剃懼苯影讶斯潭ㄔ趹牙?。 “這怎么習慣啊?!蹦枪髯右琅f戳著她,叫她怎么習慣? “那我出去外面跑一圈等你睡著了再回來?”反正剛開葷的男人,今天晚上估計是很難消腫了。 讓他大晚上的出去跑圈?她怕明天全世界都知道他任商陸谷欠求不滿了。 “那還是算了吧?!焙伟胂墓距艘痪?,然后努力閉上眼睛睡覺。 何半夏原本以為她會睡不著的,結果事實與她所想的完全相反,“運動”了場后很勞累的何半夏很快就睡著了。 只是苦了任商陸,苦熬到半凌晨都沒睡著,好不容易睡著了晚上又做了個顏色十分黃爆的夢,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是一柱擎天。 何半夏早上是被任商陸親醒的,也是被熱醒的,一醒來就被任商陸來了個火辣辣的親吻,對此何半夏就一個感覺,沒刷牙,有口臭,不想親。 一個長吻結束感覺終于活過來的何半夏沒忍住問道:“哥,你不覺得不刷牙就接吻有口臭很惡心嗎?” “不覺得,我覺得我們可以再試一次?!闭f著任商陸又把她的嘴給堵上了,用行動來證明他的不覺得。 接下來的時間何半夏根本就沒時間再想這個問題了,因為任商陸又把她拉進了谷欠望的海洋。 這一次比昨天晚上的時間還要久,久到何半夏沒忍開口讓他快一點,快一點結束的快一點。 結束任商陸只是把速度提上去了,時間上一點都沒少,而且力氣大的很,何半夏不得不把手撐在床頭上,要不然她懷疑這樣被撞來撞去的會把她搞成腦震蕩。 后悔,非常后悔,十分后悔,特別后悔,她為什么想不開要找任商陸呢? …………九點鐘任商陸終于放過她了,這時候何半夏覺得自己已經是條廢魚了,想打死任商陸的心也有了。 平常任商陸早就不見蹤影了,結果今天他還在慢悠悠的打掃衛生,對何半夏使勁瞪他的眼神毫不在意,相反還特別好心情的問她中午想吃什么。 “你不用上班嗎?”這事何半夏真的好奇,平常除了放假何半夏是從來沒在這個點的家里見到過他人的。 “我昨天就請假了,昨天本來想帶你好好玩一天,如果時間晚了就在市里住一晚上?!苯Y果沒想到別的女人喜歡的逛街購物到了何半夏這里就行不通了。 “那你今天有一整天時間了?” “對,我等下吃完早飯我就去找北方來的戰士問問情況,爭取今天把暖爐弄好了?!?/br> “會不會很麻煩?要是很麻煩就算了吧,你一年到頭也沒幾天休息的?!睂τ谧约夷腥水斎贿€是要心疼一下的。 何半夏躺在床上不想起來的,她覺得太累了,然而肚子與她做對,唱起了空城計。 “你先等會,早飯應該好了,我去端過來,就在房間吃吧?!比紊剃懶那轱w揚臉上聲音里都帶著笑意。 何半夏起床去洗漱的時候腿都軟了,還是任商陸及時把她撈起來才幸免于跌倒。 何半夏使勁的擰了他一把,結果任商陸身上都是肌rou,硬梆梆的,沒擰痛他,倒是自己手紅了。 “你這什么rou啊,硬梆梆的,你成心的吧你,笑什么笑,我餓了,要吃飯?!?/br> “下次要擰我別擰腰,我腰敏感一摸就硬,你下次換個地方擰?!比紊剃懳罩伟胂牡氖终f道。 “開什么黃腔,臭流氓?!闭f完又躲衛生間去了。 早飯依舊是任商陸自己做的,熬的濃稠的大米粥,何半夏愛吃的辣炒酸菜鴨珍,燉的嫩嫩的糖雞蛋,一碟子豆腐乳。 任商陸自己則是去食堂里打的大饅頭,任商陸飯量大,平常又要訓練,所以他一般都要吃干飯,像米粥這些最多就晚上吃一吃,這要白天訓練的話,上個廁所都沒了哪有力氣訓練啊。 吃過早飯后任商陸照樣把碗洗了才打算出去,只不過這一次出去的流程多加了不少。 “你等下要再休息會兒嗎?還是去找大姐白薇她們聊聊天?”任商陸問道。 “不過,我現在整個人都酸軟的,我要補回覺,你快走吧你,快去忙你的事情去別打擾我睡覺?!毕氲阶屗郎喩硭彳浀淖锟準资侨紊剃懞伟胂木蜎]好氣說道,一邊說一邊三兩下的把衣服脫掉窩進被窩里去了。 任商陸一邊將她脫下來的衣服疊好放在床頭邊的凳子上,一邊說道:“好好好,你休息,我把暖水瓶給你拿進來,麥乳精放桌上,還有餅干,雞蛋糕,待會我要是回來晚了你先吃點填填肚子,等我回來做飯,知道嗎?!?/br> 任商陸平常都舍不得何半夏進廚房,這會兒何半夏都說她渾身難受就更舍不得了,生怕她一個沒注意傷到自己。 “嗯,好!”任商陸這樣溫柔的語氣,何半夏哪里兇的起來,這會兒乖乖的像個綿羊一樣。 任商陸又囑咐了幾句,不過何半夏實在是太困,很快就在他溫柔的聲音中睡了過去。 他輕手輕腳地把裝滿開水的暖水瓶放在床頭桌子旁邊,桌上倒上一杯開水,又把火盆點好,把窗戶打開通風,這才離開去做自己的的事情。 這一天任商陸終究還是沒把暖爐給弄出來,北方現在還沒有任商陸記憶中的那種鐵制的暖爐,有的是那種能燒墻的土爐子。 而這種土爐子上面還是需要用到鐵制的蓋子,這蓋子還要專門請人做出來,所以想要今天做好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對何半夏來說也算是個好消息,她實在是太怕冷了,所以任商陸做一個土爐子是不可能的,最起碼得三四個,家里一個,診所一個,何迎春那邊一個房間一個,是少不了的。 這要不是她們現在住的是樓房,改動起來太麻煩,她都想讓任商陸把房子改成那種東北的火炕了。 中午任商陸回來的時候何半夏還在睡覺,任商陸做好飯了之后才把她叫起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