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喜了 番外完結_分節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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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葉很快就呈了上來,連貴公公嘴上雖說著不要,可這手里的動作卻沒有絲毫不要的意思。反觀張大人卻真的不要,還是宴寔將包好的茶葉塞到了他的手中。 時間一晃就到了掌燈時分,宴寔負手信步閑庭,看著明月當空。 府里的下人們忙忙碌碌著,準備他明日的大婚,可這似乎與他這真正的主角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明天過后,這座王府里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不,不會發生什么變化。整座王府還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多個人,也翻不了什么天的。 正如他白天與江景月所言那般,他宴寔,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關于康樂國公幾個兒女的事情他多少是知道的,康樂國公有三子一女。大公子花凌,也就是明天要嫁過來的那個,今年剛滿十八歲。二公子花胥十六歲,三公子花唯年僅八歲。大小姐花璐瑤十四歲。 大小姐花璐瑤與年幼的三公子花唯沒什么好說的,就說大公子花凌與二公子花胥。這倆人乃是典型的貴族子弟,這兄弟二人的年歲也不小了,一般的貴族子弟到了這般年齡多少會有所作為,考個秀才之類的應該不在什么話下。若說真考不上的,也會憑借著家族勢力,塞到哪里做個小官來磨練。再不濟的,也應該交友四方,為以后的仕途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 可這兄弟二人似乎胸無大志,花胥還好些,會出門玩了一番,但是花凌卻如那深閨中的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似乎除了府內之人便再無人見過他。 順帶一提的是,現在的康樂國公府的當家主母楊氏乃是康樂國公的繼室,花凌并非出自她的腹中。 至于這楊氏對待花凌好是說不上,但也不能說不好。畢竟他嫡長子的身份擺在那呢,以后康樂國公的爵位還得由他來繼承。楊氏和其子以后若是想過得舒服些,現在就不能做得太過分。 這些事情宴寔早就知道,康樂國公乃是昭王的心腹,他府中狀況,宴寔尚未出宮建府時便已派人特意調差過。為此還跟蹤了花凌和花胥將近半年,但一無所獲。 宴寔摸摸下巴,總覺得這花家的兒子不像表面上看上的這么簡單,可著實又盯了半年,若他們的真面目并非如此,那不得不說,這花家的人深不可測的有些可怕。 可不管怎樣,花家的人他是一概不會碰,這暖陽閣便留給未來的王妃一個人住吧! 天還未亮,宴寔便已梳洗已畢?;首映苫?,理應去拜見皇上與皇后。宴寔從宮中出來后時辰便已經不早了。 又隨著禮部的人匆匆忙忙地往康樂國公府趕,到了那里索性沒誤了時辰。 宴寔帶著迎親的人已從府門進入,穿過亭臺樓閣,來到正堂門外。宴寔站在緊閉的大門口大喊一聲:“宴寔奉制迎親!” 按規矩,康樂國公與其夫人要坐在正堂上接受兒子的拜別。里面的人聽到宴寔的這聲喊后會有回應,而后便會將房門打開,讓花凌從里面出來。 可宴寔喊聲過后,里面并未見回應。 江清月蹙了蹙眉看著宴寔,這難道是康樂國公使得下馬威?他竟然敢在百官面前這么做? 這時,就聽里面一片嘈雜,似乎隱隱有哭聲傳來。 宴寔也疑惑地看了江清月一眼,這是大公子不愿嫁與我?還是在作秀? 宴寔又提高嗓音高喊一聲:“宴寔奉制迎親!” 里面的動靜頓時全都消失了,幾息之后,那個哭聲又隱隱傳來,緊接著就聽見有腳步聲朝門這邊走來,而后門便開了。 “王爺,您請?!蹦侨藢㈤T打開后便躬身站在一旁。 宴寔邁步就往里面走,但見正堂里亂亂糟糟地站了一堆的人,康樂國公花謙承與其妻楊氏正一臉焦急之色的坐在主位上,面前正跪著一個身穿喜服,蒙著蓋頭的人。 不用說這人便是宴寔今日要迎娶的大公子,方才聽到的哭聲正是從這人嘴里傳出來的。 “發生了何事?”宴寔轉眼間已走到花凌身后。 花謙承見人進來了,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就像憋了許久想要出恭一般:“王,王爺?!?/br> 他欠身剛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宴寔先一步道:“岳丈大人不必多禮,快快請坐?!?/br> “娘……我要我娘……”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從下面傳來,宴寔低頭望去,就見他的王妃脊背一抽一抽的,蓋頭也動了動,似是在擦眼淚。 宴寔微微蹙了蹙眉,花凌雖為出嫁方,但因為男子,是不用蒙著紅蓋頭的,可是他…… 眼下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宴寔聞聽他哭了,便看向花謙承:“這是……” “娘……他們把我娘的牌位弄丟了?!被璩槌榇畲畹卣f著,這聲音不大,可卻足夠讓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跟著宴寔進來的不乏禮部官員及宮內的侍從,眾人聞聽此言,不免小聲議論了幾句。 縱使現在康國公府的當家主母乃是她楊氏,可花凌生母乃是原配。按規矩來講,繼室娶進門要先拜原配的牌位,叫原配一聲jiejie。逢年過節更是要誠心祭拜,可現下康樂國公竟將原配的牌位丟失,而且是在這么多人面前被揭露出來,這可不僅僅是顏面掃地這么簡單。 宴寔也未料到宴寔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說出此事,他是康樂公府的大公子,康樂公府與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縱然他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應該如此做。 這樣做既對康國公府百害而無一利,對他自身而言,也是沒有什么好處的。不說別人會怎么看,就說康國公府里的人也必定會因為這件事而記恨他??v使他是嫡長子又怎么樣?他現下已然嫁了出去,這府里的天是怎樣變幻的,就已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那么,他剛才又為何那么說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宴寔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蠢到自己出賣自己的人,他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上勾了勾,這個花凌倒是有點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