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作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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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藥藥帶著她的潛力金獎到家。 把這獎狀立在書架上,有些諷刺。她在這網站拍視頻幾年,最終卻僅僅被判定為“有潛力”。合著,她前幾年全在深潛,今年才浮上來被發掘? “易筵成,你后天有沒有空呀?!绷炙幩庍€沒來得及換,直接躺到床上,聲音懶懶散散的,也不怕裙子起褶。傭人放假,她要洗熨的衣服攢了一排衣架,后來實在滿到塞不下新的,易筵成看不過去,叫小區保姆上門收走。 這還沒送回來呢,她又掛半排。 林藥藥膝蓋彎著,小腿從床邊耷拉下來,偶爾晃晃,上半身在床上扭成奇怪姿勢,妝也還沒卸。易筵成本來站在她跟前,被她拽著褲腿拉下來,趴到她身上。 “有空,怎么了?”他的鼻尖就在眼前,林藥藥總覺得,她眨眨眼,睫毛都能掃到。 “你能不能幫我去取下畫?”她說,“我工作室那邊有事,過不去?!?/br> 易筵成答應得很爽快,“好?!?/br> “那我一會把地址給你。我會跟那邊說好的,你去以后,直接拿畫走就行,門都不用進?!彼鋈簧熘备觳?,從他脖子兩旁穿過,往回一摟,腿也抬起來。 整個人掛到他身上,再用力翻滾,兩人上下位置調了個個兒。 她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耳垂。 短暫的電流感穿過身體,易筵成嗅嗅,“你沒喝酒?” “沒有呀?!绷炙幩幇杨^發別到耳后,埋下去啃他的喉結。帶著閃光的唇膏被擦到皮膚上,他脖子前一大片都蹭上淡淡紅色。 那她熱情得像以前喝醉以后似的。 前兩天不準他碰,破戒以后就又上癮,恢復往日找準機會就動手動腳的女流氓形態。 “兔兔呀?!彼謬聡?。 易筵成現在更有理由懷疑她喝過酒,可的確沒有聞到任何酒精味,“你吃酒心巧克力了?” “我都說了我沒有,我只是有點困?!绷炙幩幉荒蜔┑赝砩瞎?,頭頂在他頸窩里蹭,手也伸到他褲子中,把那東西弄蘇醒了握著,卻不動彈,“別以為我叫你‘兔兔’就是喝醉了,我都說過,我清醒著呢,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就是喝酒以后,更容易把憋在心里的話說出來,酒壯慫人膽,你懂嗎?” “所以……”她早就在心里這么偷偷叫他? 林藥藥把他的褲腰往下拉,讓硬挺的roubang露出來,她垂眼看著,反復把玩。 “好玩嗎?”易筵成看見她伸出食指,把roubang向下按倒,一松手,它又自動彈回原位。林藥藥就這么變換角度戳著,玩得不亦樂乎。 “好玩?!彼騻€哈欠,點頭,好似完全忘記這是他的什么東西,僅僅是根會彈跳的roubang。 她的力度有所控制,看起來在亂玩,但易筵成不覺得疼,便也任由她去。 林藥藥又忽然把它握住,他以為她要玩什么新招數,她卻不動了。易筵成等半天也沒等到下文,偏頭往懷里看,她困得正迷瞪。 “窈窈,還沒卸妝呢?!彼嵝阉?。她的vlog里無數次告訴過粉絲,千萬要卸了妝再睡覺,他早被洗腦,記得牢固。 但林藥藥犯起困來比誰都倔,“我想睡覺,你幫我卸?!?/br> “我不會?!币左鄢煽扌Σ坏?,“你教我?” “我困?!?/br> 那還有點無解。易筵成想下床,去找找她那罐卸妝膏,應該能從名字認出來。只是他剛起身,腰部就被林藥藥死死箍住,不準他走,“你要去哪兒?” “去給你找卸妝的東西?!?/br> “不行?!彼植粶?,握著他下身,他要是強行離開,還挺危險,“人走可以,把這個留下?!?/br> 那他可沒辦法留下。易筵成實在沒轍,陪她躺回床上,“那就不卸了?” “睡覺?!绷炙幩幇l號施令,心滿意足地抓著roubang,閉上眼睛。 易筵成不得不熄滅燈光,兩眼怔怔地望著漆黑天花板。女流氓睡著了,可他怎么辦? 出發前林藥藥提醒過易筵成,給他畫的人和她有些以前的“淵源”。她倒不怕18號對易筵成說些奇怪的話,只是覺得她不主動交待,他再發現,可能會亂想。 “不知道你們在那次工作室的聚會上有沒有見過?!绷炙幩幷f,“他是18號?!?/br> “我只見過31?!币左鄢傻?。 林藥藥說過,聚會上會有兩個前男友在場。他以為其中一個是助理,后來才想起,助理是他帶過去的,沒拿邀請函??磥?,被他遺漏的那位,就是這個18。 他按下門鈴,對方早知道他會來。 如林藥藥所說,他都沒讓易筵成進門,畫就擺在墻角的小推車上,蓋著幕布。 “這兩幅?!彼旬嬐瞥鰜?,易筵成的車子打開后備箱,他搬起畫框,幫忙放進去。 “兩幅?”易筵成詫異,林藥藥只跟他說有一幅。 “另一幅是我送的?!?8號說,語焉不詳,“掛在這好久挺占地,不能給別人看,更不可能賣出去,干脆送你們吧。不過我建議你到家再看?!?/br> 易筵成的表情很疑惑。 “我怕你打我?!?8號說完,把那幅畫也搬上去,兩人后退,司機按下按鈕,箱門合上。 林藥藥和蘇雋然聊著天上電梯,畫已按照她的囑咐,在客廳靠著。 過幾天是蘇雋然的生日,這是林藥藥準備送給他的禮物。他家客廳的墻上本來掛著幅尺寸差不多的油畫,可那是贗品。原畫很著名,真身現存于博物館,想弄也弄不到,但掛個贗品瞧著總不舒坦,她便惦記給他換一個。 “我要是不喜歡怎么辦?”林藥藥說是為了驚喜感,怎么都不肯先讓蘇雋然看看,直接買回來搬家里。 “你肯定喜歡?!?/br> 好賴是白送的禮物,也不好挑叁揀四,蘇雋然來她家里搬走。 可是看到客廳擺著兩幅畫時,他們都有點茫然。 “我只要了一幅啊?!绷炙幩幷f。 “掀開看看怎么回事唄?!碧K雋然提議。 “行?!绷炙幩幱X得有道理。 她扯起左邊的幕布角,向下一拉,這幅畫完整地展示在他們面前——兩人面色大駭。 蘇雋然趕緊轉身,“林藥藥,這絕對不是你想送我的禮物?!?/br> 林藥藥面對那水粉畫,也有些不知所措,“那,那肯定不是??!” 易筵成這時候正好從樓上下來。他遠遠就看見那幅畫的輪廓,起初還不太信,再走近點,看得更清楚。 ——畫中是個全裸女子,從身形看,像少女。 雖然她用書擋住了臉,但只要稍作聯想,在場諸位就都能知道少女的身份。 更何況,這畫叫《第011次寫生》,指向性太明顯。 背景像是在美術教室,她坐在簡簡單單的木椅上,渾身每個肌理都被細膩的筆觸描繪。從篇幅和精致度足以看出這幅畫所花時間之長,絕非一兩天能完成。 作者之用心,就連乳峰兩點的粉色,都變幻了叁種不同明度來體現立體感。她的腿中央擺著顆桃子,擋住最重要的部位。易筵成甚至懷疑,如果沒有桃子,那rou乎乎的xue縫,也會被作者用極細的筆鋒,仔細勾勒。 林藥藥趕緊把幕布蓋回去。她記得這幅畫,但以為分手后就被18號銷毀了,沒想到保存得這么好,還轉還給她,“那個,易筵成啊……” 可他看向的,是背對畫作的蘇雋然。 他反應這么劇烈,擺明就是說,這畫他也看見了。 這可如何處理? 他也不想??!蘇雋然心中叫苦。還好他在看到個肩膀時就發現不對勁,沒瞄到重點位置,否則易筵成那胳膊,一只手就能把他掐死。 電光火石之間,他急中生智。 當著兩人的面,蘇雋然嬌哼一聲,捏起蘭花指,“哎喲,藥藥啊,你不是說還要送我口紅嗎?正好,你們先聊著,我去廁所,補個妝?!?/br> 矯揉造作,捏著嗓子,朋友間的默契不用言明,林藥藥立馬懂了他的意圖,“啊——是是是,你要什么顏色?我全送你!冬季流行牛血色怎么樣?” 蘇雋然跺腳,“誰要那么兇的顏色啦,人家要……芭比粉?!?/br> 他說出那叁個字,心里的悲壯感,不亞于慷慨就義。 林藥藥心里默默給蘇雋然抱拳,為保住朋友的婚姻犧牲至此,她將來一定報答,“我去給你拿?!?/br> 等他像蛇一樣扭進客用衛生間,易筵成才收起奇異的目光,轉而看向林藥藥,“他……?” “是Gay?!彼龜蒯斀罔F,凝重點頭,“還是個0,對女人硬不起來的那種?!?/br> 更┆多┆書┇本:w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